調(diào)笑完楚璃后,尉遲少澤就抱著她進了御書房的大門,不忘回頭把那位大臣叫進門。
大臣雖是心中有千萬種不情愿,卻也不敢得罪這位心狠手辣地皇帝,只得跟著進了去。
尉遲少澤進門后就把楚璃放在了書案上。
楚璃身上穿的并不多,幾乎就只披著一件外衫,兩條長腿漏了一大半在外面,因為藥粉的作用正不安分地晃蕩著。
大臣被叫進來以后就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這一副稱得上是香艷的場面。
好在尉遲少澤也沒有讓他抬起頭來的意思,只是把他叫進來便不再理會。
楚璃雖是藥效發(fā)作,渾身燥熱難耐,卻緊咬著下唇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著所剩無幾的理智,不肯讓自己在大臣面前失態(tài)。
不知不覺,楚璃已經(jīng)咬破了下唇,順著她的唇角留下了幾滴血,看得尉遲少澤怒火中燒。
這女人寧愿這樣傷害自己也不愿意開口求求他!
尉遲少澤捏著楚璃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威脅著楚璃:“如果你不照著我說的做,那我會讓青青再給你母后加一份藥。”
楚璃橫眉怒目,卻不得不含垢忍辱,嬌軟著身子靠了上去,故作嫵媚:“皇上,你討厭嘛~”
尉遲少澤本就是為了侮辱楚璃,此刻見她這樣心中卻有了幾分不快。
這次在御書房折磨盡了楚璃后,尉遲少澤連著一個多月未踏入楚璃的宮殿,仿若忘了她這位前朝公主的存在,楚璃也樂得清閑,只是每天做著她以前未曾接觸過的粗活,再得了閑處去看望她的父皇母后。
楚璃對這樣的生活已是心滿意足,只要尉遲少澤不再折磨她,她可以這樣生活下去,盡管不像從前那樣榮華富貴,但是一家人團團圓圓,已經(jīng)是莫大的幸運了。
但楚璃沒有想到,尉遲少澤會在午夜來了她的宮殿,不分青紅皂白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隔著兩層衣料楚璃都能感受到尉遲少澤身上沖人的酒氣,“皇上,你......”
話還未說完,就被尉遲少澤封住了口。
楚璃掙扎著想要推開尉遲少澤,卻被他抱得更緊,“皇上,您這樣應該去找皇后?!?p> “我醉酒起來無度,不能傷了皇后和我的皇兒。”尉遲少澤三言兩語解釋道。
楚璃心中恨極,經(jīng)過了這么些天,尉遲少澤怎樣對她她都不再吃驚,只是心中對他的恨意與日俱增。
又是一夜,尉遲少澤從始至終就沒有碰過楚璃,似是真的嫌她身子污穢一般,只是用各種東西來折磨她,在她身子上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與曖昧半分無關。
早晨醒來楚璃只覺得身上隱隱作痛,尉遲少澤所言不假,他昨夜當真是醉酒無度,似是發(fā)泄一般,把他的情緒都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今早尉遲少澤竟未離開,而是在楚璃醒來后才悠悠轉醒。
楚璃見尉遲少澤醒來,也不多言,一副送客的樣子讓尉遲少澤艴然不悅。
“你就這么想離開朕?”尉遲少澤突然發(fā)問。
楚璃沒想到他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木然答道:“當然了,求之不得?!?p> 卻不想尉遲少澤直接把她摁在了床上,楚璃動彈不得,只能怒罵:“尉遲少澤你又要干什么!”
尉遲少澤獰笑著強行按住了她的胳膊,死死壓住,接著抽出床邊的匕首,不顧楚璃的掙扎就在她的胳膊內(nèi)側一刀一刀地刻下了他的名字。
“楚璃。你別想離開我,你就只配當我的玩物,就算是拋棄,也只能是我玩膩了,你沒有離開我的權利?!笨粗н€在流血的傷痕,尉遲少澤卻是滿意地笑道。
楚璃吃痛卻咬著牙不改面色,自顧無視掉了尉遲少澤的話。
尉遲少澤刻完字就別無動作,把楚璃扔在了床上就不再理會,自行更衣便離開了。
尉遲少澤的到來打破了楚璃這一個月來平靜的生活。
在他刻完字后便連著三天光顧楚璃的宮殿,不顧楚璃未愈合的傷口強行一遍又一遍地加深她身上的傷痕。
終于,尉遲少澤第四日沒有前來,楚璃才得了空去看望她的父皇母后。
楚璃剛到宮殿門口,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了身后熟悉的聲音。
“公主殿下,好久不見?!?p> 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慕青,多日不見,慕青似是保養(yǎng)得更好,也由于有了身孕的緣故,小腹微微隆起。
楚璃謹慎地看著她,微微向后退了幾步。
經(jīng)歷了上一次她“推倒”慕青以后,她就不敢再和她近距離接觸。
慕青看她的反應卻嬌笑連連:“公主殿下這么謹慎做什么?本宮又不會吃了你。”
“你來這里做什么?”楚璃并沒有因為慕青的話而放松警惕。
這里是關押她父皇母后的地方,慕青來這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沒抱什么好心思就對了。
慕青看向楚璃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憐憫,還不待楚璃反應,一旁的幾個小丫鬟就上去攔住了楚璃。
慕青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進了宮殿,楚璃見慕青進去自是想要攔住她,卻無奈被幾個丫鬟拖住了時間。
楚璃只能眼看著慕青進了宮殿,隨即殿內(nèi)便響起了她母后的慘叫聲。
楚璃赫然而怒,就要沖進殿內(nèi),可是幾個小丫鬟始終攔著她的去路,雙拳難敵四手不說,楚璃有哪里比得過這些自小做活的丫鬟的力氣。
而殿內(nèi)的慘叫也一直沒有停止,只不過聲音逐漸小了下去。不由得讓楚璃憂心忡忡。
楚璃一遍又一遍地想要沖進殿內(nèi)去,終于,不知過了多久,楚璃抓了個這幾個小丫鬟的漏洞沖了進去。
進到殿內(nèi),楚璃便看到慕青手中正拿著一根長長的銀針對楚后的十指一針一針地刺著。
楚后疼得幾乎就要暈了過去,而楚帝就只能在一邊眼睜睜看著慕青一針接著一針地折磨著楚后,因為鐵鏈的距離碰不到慕青絲毫,手腕掙得出了血痕。
楚璃顧不得思慮,跑上前去就要奪下慕青手中的銀針,慕青卻收了針接著順勢一跌。
這一跌的時機正好,尉遲少澤進門看到的便是慕青被楚璃逼得站在墻角,楚帝楚后目眥欲裂地看著慕青,而慕青看他進屋想要逃到他這里,卻被楚璃一把推倒。
緊接著的變故讓尉遲少澤一愣,慕青身下竟緩緩留著血,這血意味著什么尉遲少澤再清楚不過。
尉遲少澤踉蹌了兩步才穩(wěn)住了身子,一把抱起了慕青,對著門口的侍衛(wèi)大喊:“傳太醫(yī),太醫(yī)!”
一旁的楚璃面色蒼白,她,她只是想奪下銀針,她只是想保護母后,她沒有想要害慕青,更沒有想害這個孩子!
尉遲少澤卻不管楚璃此時的心情,看著楚璃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最好祈禱皇后和她的孩子沒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朕要你父母的命?!?p> 江瑾雯回過頭來捏了捏她的臉頰,“那你趕緊到蓬萊殿找淳親王和他化蝶雙宿雙飛去吧。別在我這里浪費功夫了?!?p> “我就是在你這里過個夜而已。”莊佑怡肆無忌憚地在床上擺出大字型,“我也想和淳親王去啊,可是他是叛臣,我要是和他走了。不出三天就被押上刑場了?!?p> “你放心。”江瑾雯輕笑道,“皇上不會輕易砍你頭的,莊將軍還在邊疆保衛(wèi)國土呢。他哪敢動你啊?!?p> “可是你這樣怎么辦,總不能一輩子都不侍寢吧,”莊佑怡猶豫道?!盎噬纤坪踹€想著和你生小皇子呢。”
“這事還早得很,不過我覺得皇上好像對后宮這些妃嬪實在沒什么意思。陳公公在其中多番計較。他還堅持留在東華宮和上書房里,你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莊佑怡轉了轉眼珠,“你不覺得皇上宮里只有我們幾個妃嬪。從來都不立皇后,不是更奇怪嗎?”
江瑾雯睜開眼睛想了一會,還是嘆了口氣,“算了,想的我腦仁疼,這也不關我什么事情,皇后也立不到我的頭上,我還是早點睡覺吧?!?p> 莊佑怡又問道:“可是你以后就要真的和皇上……”
“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江瑾雯不耐煩地把自己埋進被窩里,“我可不像你一樣,來宮里過清閑日子的,父親還望著我爬的高點,為家中增添幾分榮光呢?!?p> 莊佑怡嘆了口氣,“那好吧,只要你覺得沒問題,我自然是沒話說?!?p> 江瑾雯起身吹滅了蠟燭,“快睡覺,明天早點起來?!?p> 莊佑怡一歪頭,“起早干什么,你是想去蓬萊殿見淳親王嗎?”
“你是不是做夢都會夢見淳親王啊,”江瑾雯翻個身過來,直視著她,“你怎么那么喜歡他,不如你叫他打扮成侍衛(wèi)之類的樣子,呆在蓬萊殿整日地陪伴你吧?!?p> “那可不行,要是叫人發(fā)現(xiàn)了,就徹底完了,”莊佑怡撇了撇嘴,“淳親王可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怎么能夠叫我不想他呢?!?p> “真是魔障了,”江瑾雯把被子蒙住頭,“不過你的好日子也快了,外面有許多大臣都提議要皇上放了淳親王。”
“我覺得皇上應該不會答應,”莊佑怡咬了下唇,“淳親王再怎么說也是叛臣,皇上怎么會放過背叛過自己的人呢?!?p> “既然你自己知道他是叛臣,就收收心吧,”江瑾雯心煩意亂地揉了揉頭發(fā),“你再不睡覺,我今晚可就睡不著了。”
莊佑怡軟語勸道:“好好好,我這不是認生睡不著覺嗎,就想和你聊聊天?!?p> “你還想聊什么啊,”江瑾雯煩躁地瞪了她一眼,“是不是今晚好不容易和皇上吃頓飯,給你興奮成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