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愚一個晃神,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站在了屋子正中,二小姐不知去向。
剛才的九淺一深和大大大大難道都是一場夢?
程愚拉開褲子一看,非常Peace&Love,沒有什么戰(zhàn)爭的痕跡。
最為詭異的是,體內(nèi)那股讓人不舒服的躁郁之氣也感受不到了。
程愚走出院門,一切如常,高蘿遠(yuǎn)遠(yuǎn)的等在莊園外的橋邊。
到了跟前,程愚故意大腦放空,主動問道,“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高蘿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你說的是哪件事?”
“就是牛夫人的進(jìn)貨渠道是什么?”
“她謹(jǐn)慎的很,我還沒什么眉目?!?p> 程愚便不再問高蘿什么,而是直接拉著她,飛奔回她的小院,進(jìn)了里屋。
高蘿好奇的問,“師弟有什么隱秘的事情要說?”
“想要私底下問問你對三位小姐的看法?!?p> “三位小姐,我不好私下評論,聽別人說,大小姐脾氣暴躁,三小姐鬼鬼祟祟,倒是二小姐文靜婉約?!?p> “嗯,中肯的評價,那么師妹覺得師兄如何?”
“是個好人?!?p> “……”
“師兄,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要不咱把衣服先脫了,方便交流感情。”程愚當(dāng)先行動,完了直接躺倒床上。
高蘿站在那里,如同宕機(jī)了一般。
“師妹,我已準(zhǔn)備好,你上來,方便互動!”程愚嘴角露出惡作劇的微笑。
果然,眼前的景象瞬間崩裂,又回到了二小姐的屋內(nèi)。
“你挺機(jī)敏,不愧是黑龍。”二小姐端坐椅上,面色紅潤。
“怎么不讓我享受一下?!背逃扌U遺憾的。
“本小姐可不想欣賞別人的春宮。你先去吧,之后若有事情,孟嘗君會聯(lián)系你。”
程愚質(zhì)疑的看了二小姐一眼,舉起一個手指,停了停,再舉起兩個手指,停了停,最后舉起三根,搖了搖。
可一,可二,不可三。
再次走出院子,再次在橋上碰到了高蘿。
“我剛才去查了莊西莊北的屋子,問了幾個他的鄰居,是有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高蘿見面就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說,少根筋的姑娘。
“嗯,繼續(xù)?!?p> 高蘿聽完,話就停了,沒有說下去的意思。
程愚尋思了一下,“蘿兒妹妹辛苦了。”
“別叫的那么親,據(jù)說兩人失蹤的當(dāng)天,有個山羊胡老頭來找過他們,據(jù)說還爆出過爭吵?!?p> 山羊胡……莊山也是山羊胡!只是一個老頭,一個年輕人,對不上了。
“還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
“屋子內(nèi)一片狼藉,應(yīng)該是有人先去破壞過。雖然人死了,莊家也不該對他們不管不顧,看我改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莊重。”
程愚雖然懷疑是莊家自己下的手,卻沒什么證據(jù),也找不到動機(jī),便沒有跟高蘿再說什么。
看看天,快到戌時了,對高蘿說,“一起回家吃飯吧?!?p> 高蘿臉色微紅,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到了醫(yī)館,正好天黑了下來,兩人走進(jìn)院內(nèi),沒什么聲息,小黑這兩天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也沒有見著。
到了屋內(nèi),姨娘還沒有點(diǎn)燈,里面黑蒙蒙一片,看不真切。
屋里傳出一個聲音,“怎么聞到一股騷味?”,姨娘皺著鼻子四處亂湊走了出來。
“姨娘,是我,和高蘿?!?p> 高蘿黑著臉去點(diǎn)燈,“姓牛的,你有話好好說?!?p> 姨娘湊到程愚旁邊,輕聲的說道,“可別讓那小妮子知道你亂搞,要不姨娘也管不了?!?p> 什么亂搞啊!程愚看著姨娘朝著自己30度的方向說話,“在這里呢!”
姨娘哦了一聲,慢慢轉(zhuǎn)過來對著程愚,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說,“你要想搞就搞高蘿嘛,她不是現(xiàn)成的,就是給你養(yǎng)的嘛,搞別人干什么?你是不喜歡她的身材?的確是瘦了點(diǎn),不好生養(yǎng)。將來奶水可能也不是很足。不過年輕,架子好,耐用?!?p> 你說這么大聲,她都聽見啦!程愚掃了眼怒目圓整的高蘿,恨不得堵住姨娘的嘴。
高蘿點(diǎn)亮燈,蹬蹬蹬走到兩人跟前,氣的臉頰通紅,“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走了!”
腳步如同打樁機(jī),蹬蹬蹬蹬蹬蹬,一路有節(jié)奏的走遠(yuǎn)。
等到高蘿出了門,姨娘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剛才見了誰?”
“二小姐?!?p> 姨娘沒再說話,將程愚押到里面的病床躺下,“以后小心這個女人!”
說罷,將程愚的外衫除去,指壓幾個關(guān)鍵竅穴。
程愚一陣哀嚎,沒過一會,卻如同被千手觀音擼的貓,舒服的毛孔都炸了。
“平心靜氣……”,姨娘繼續(xù)在程愚各處竅穴按摩,只是手法又重了很多。
“出什么事了?”
“煞氣很重,這是要?dú)闵鷻C(jī)?!?p> 程愚的心一沉,本以為籠罩在頭頂?shù)乃劳鲫幱耙呀?jīng)離自己遠(yuǎn)去,誰料仍然是防不勝防。
以后行事得更加謹(jǐn)慎一些才是,大佬們能不見就不見,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過了好一會,姨娘的頭上大汗淋漓,為給程愚驅(qū)除入體煞氣,消耗過巨。
確認(rèn)這煞氣不是直接要命的東西,程愚阻止了姨娘去找大小姐和二小姐理論。
送姨娘回屋,看著她虛弱的樣子,程愚心里想要變的強(qiáng)大的渴望越來越濃。至少要有自保之法,否則整日這樣裸奔,誰知道死神的鐮刀會不會停在前方等著自己撞上去。
回到自己的屋內(nèi),程愚再次掏出了黑龍的靈鑒。這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瞬間提升自己實(shí)力的東西。
白素說靈鑒都有一定的儲物功能,那么鷹口中的鎖魂符、斬頭劍一定就在黑龍的玉符之中。當(dāng)日他的血濺的到處都是,所以才讓自己將玉符據(jù)為己有。
之前玉符對神光術(shù)有反應(yīng),繼續(xù)等待已經(jīng)不是一個選擇,必須盡快解鎖這個寶藏。
程愚拿出自己的劍形玉牌,在后面寫了一行字,寫完后可以選擇發(fā)送人,里面只有白素一人。
“程愚:怎么打開靈簽?”
“白素:聽說你得了三件寶物,還不快快謝我。哈哈”
“程愚:怎么打開靈簽?”
“白素:輸入靈氣?!?p> “程愚:多少?”
“白素:第一次輸入多少,之后就是多少……和你聊天真沒意思,”
……
“白素:怎么不說話了?”
“白素:怎么不說話了?”
“白素:怎么不說話了?”
“白素:算了,不理你了!”
程愚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起的對話,每說一句,靈石就減100。
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