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邦久久未能從白衣男子的強大中回過神來,這才是他所向往的生活,身化流星,救小城于崩潰邊緣。
雖然小城已經(jīng)被摧毀的幾乎只剩廢墟了,但是還有不少人活了下來。
林邦拉子的女子搖了搖林邦的手,呆滯的林邦回過神來。
“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要陪我去嗎?”
女子的眼中滿是希冀,估計是想得到肯定的答復。
“不了,我只是路過這里,還得趕路。天已經(jīng)亮了,是時候上路了?!?p> 林邦果斷拒絕,這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還想拖累自己,自己還得先前往倒流城問問怎么去東流河域了,被你這么一折騰,我說不定連倒流城都到不了就涼了。
女子欲言又止,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又說不出口,算了就這樣再見吧!
“等一等!”
林邦仿佛想到了什么,開口止住欲要離去的女子。
“錢還沒給呢,有的找嗎?也不知道老板娘還活著不?!?p> 林邦掏出了褲子里僅剩的十張票子之一,老板娘林邦在逃命的時候就沒看見了,感覺人挺不錯的,林邦還是不想欠下這一筆錢。
女子本來希冀的回頭,聽到林邦這混賬話,又低下了頭。也沒說什么,默默離去。
林邦一拍腦袋,大罵自己是真的傻。人家衣服都快沒了,哪里會有錢找。
林邦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仿佛在做一件影響終生大事的選擇。
終于,林邦仿佛下定決心,露出一臉視死如歸的肉疼表情。
“那啥,你要是沒錢,就不用找了,老板娘還活著的話就幫我還她的房錢吧,剩下的留著買衣服吧。”
林邦說完前幾句,感覺用盡了渾身力氣,最后一句林邦隨便客套了一下,有些語氣不足。
但是在女子的角度這些都不一樣了。
“這,這是在關心我嗎,果然他還是不會這么狠心的,原來只是表面上不在意啊,背地里還是在擔心我的”
女子有些感動了,女人往往最招架不住這種口是心非的暖男了。此刻女子已經(jīng)徹底淪陷在林邦的魅力中了。
即使林邦長的一般般,說不上丑,但是也談不上帥。這些在沉迷于幻想當中的女子而言都是浮云了。此刻的林邦在她的眼中,光芒萬丈,帥的讓人睜不開眼。
也許這就是愛吧,女子心想。
“我叫鄒潔,剛剛十八歲,看完爸媽,我會來找你,陪你流浪的?!?p> 名叫鄒潔的女子有些害羞。
林邦傻眼,果然錢才是萬能的,這剛剛沒給錢還要哭要鬧的,現(xiàn)在給了錢直接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這還想纏著我,別以為我現(xiàn)在有錢就可以在我身上撈一點,這可是我的未來不知道多久的生活費啊,自己現(xiàn)在又沒有能力賺錢。
林邦趕快的溜了,頭也沒回。
女子見狀,以為林邦被自己發(fā)現(xiàn)了心中所想,不好意思的跑了。
哎!果然暖男都一個樣,內(nèi)心最在意別人還不想被人看出來,女子有些高興,對災難的恐懼和對父母安危的擔心都小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他還在林邦身上發(fā)現(xiàn)了電話號碼,她趁林邦不注意偷偷記了下來,估計是認為林邦記不住自己號碼抄的,還想著以后能夠去找他了。
林邦飛奔數(shù)千米,實在是跑不動了,回頭看了看,松了一口氣。還好沒追來,又是一個人的冒險生活了。
沒錯,去往東流河的路途,對于林邦來說就是一場冒險,老媽已經(jīng)被抓了,雖說生死難料,但是自己一味的悲傷也做不到什么,反而顯得自己很懦弱,不如開心點。
等老媽真出事了再去傷心一遍也不遲,雖然感覺有點沒良心,但是現(xiàn)在確實得保持冷靜,弱者再憤怒那也是弱者,像那位被自己活生生砸死的那不叫強者,只能說實力強一點,危機意識很弱,大意且輕敵,而且哪有強者這么怕疼?
林邦想到了很多,還有那股神秘的力量,沒有這股力量,林邦根本不可能能夠擊殺那位留下來的張家人。
莫非,那夢中的是真的?那位叫做張典什么的老不修給自己喂進去的東西,林邦現(xiàn)在還不能接受,雖然連那個男人都名字都記不全了,但是他還清楚的記得他喂給自己的東西是從哪里拿出來的。
世界的中心,怎么說也隔這里不知道多遠吧,那個進入自己胃里,從那里掏出來的神秘光球。莫非是從無盡遙遠之處跨越空間進入自己的身體?還是直接在夢境中由虛化實?
林邦知道這個神秘光球并不簡單,但是到現(xiàn)在也摸不清這東西到底該怎么用。
“站住,前方止步,要過去的從另一條路繞道?!?p> 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用黑絲襪套頭的人,在兩眼睛處還開了兩個洞,活像一群恐怖分子,不過一個個手里都沒刀沒槍。
林邦這暴脾氣,當場就上頭了,我他媽的急著趕路呢,你們這群沒刀沒槍的絲襪頭憑什么攔我。
林邦現(xiàn)在對自己很有信心,普通人一般都不是他的對手了,他現(xiàn)在是四肢發(fā)達,頭腦也不簡單的普通人,那比一般都普通人強上不止一點點。
“我就走這里怎么了,你們來打我啊。”
林邦也正想試試那體內(nèi)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情況。
話不多說就是干!
一陣拳打腳踢,哀嚎陣陣。
無敵的林邦再次倒下了,一天一頓打,林邦漸漸都有些習慣了。
“這尼瑪真是普通人?”林邦開始懷疑自己,難道那個張家人是真的太垃圾了?不然怎么會被自己這連普通人都打不過的弱雞給殺了。
突然那群黑絲襪頭后面又出現(xiàn)了一位頭帶紅色絲襪的人。
這明顯與眾不同的頭套,一眼就能看出地位的差距。
“怎么搞得,不是說不要搞出太大動靜嗎?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都得完蛋!”紅絲襪頭說完給這群黑絲襪頭一人一巴掌。
“這,這家伙好話不聽,非要硬闖,我們只能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長點記性?!?p> “快把他的嘴堵住”紅絲襪頭不想聽他們解釋,又一人給了一巴掌。
林邦之前確實叫的太大聲了,讓這群絲襪頭都害怕吸引到別人過來。
然后林邦的嘴就被一位黑絲襪頭腳上脫下來的襪子堵住了嘴。
在被塞襪子前,林邦嘴已經(jīng)被捂住了,只能從眼神和面部表情看出他的絕望。
林邦“嗚嗚嗚”的叫著,不知道是被這味道嗆到了還是在絕望的哀嚎。
“真有你的,老大”一位黑絲頭趁機拍了拍紅絲頭的馬屁,主意是紅絲頭出的,襪子是他的。
紅絲頭聽到了自己小弟的夸獎,十分得意,仿佛回到了很久前被這位小弟的襪子熏翻的往事,后來他不想讓誰說話,就讓自己這位小弟把襪子脫下來塞別人嘴里。
這味,賊上頭,絕對讓人叫不出來。連自己當年都不算弱的實力都撐不住這生化武器的威力,這位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愣頭青肯定招架不住。
紅絲頭猥瑣的笑了笑,透過絲襪都能看出他那笑容的猥瑣。仿佛讓別人嘴里塞這位小弟的襪子是自己最愛看到的事。
畢竟,自己經(jīng)歷過的痛苦,總是希望別人也感受感受,人總是個愛分享的生物。
林邦漸漸叫不出來了,他已經(jīng)快喪失味覺和嗅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