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鳶和大皇子一同從亭子離開的畫面剛好落入申淑寧的眼中,她剛想去找夜元詡一同去席上,便看見這一幕,最最刺痛她眼睛的還是夜元詡嘴角溫和的笑容,他極少對她這樣笑。她感到頭暈?zāi)垦?,?dāng)她看到梁懷玉紅腫著眼睛也從亭子里走出來的時候,大概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她這一年沒少在私下跟梁懷玉斗過,她知道梁懷玉想做大皇子的正妃,可如今看這樣,大皇子是有意于蘇北鳶,梁懷玉的身份還不配做正妃,所以她一直沒放在心上,她想著只要自己將大皇子伺候的好好的,總有一天正妃的位置是她的,可若是換成蘇北鳶就不一樣了,蘇北鳶的身份一定是正妃,真到時候她就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了。
申淑寧越想越害怕,忽然心生一計(jì),看見還未走遠(yuǎn)的梁懷玉,便快步跟上她。
“梁小姐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欺負(fù)什么委屈,怎么眼睛紅了?”
梁懷玉聽到背后申淑寧那溫柔的問候,轉(zhuǎn)身看到她擔(dān)憂的雙眼冷笑一聲:“哼,多謝申側(cè)妃的關(guān)心,不過您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您自己吧,您最想爬上的正妃的位置,馬上就是別人的了?!?p> 申淑寧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是啊,朝霧郡主是什么家世,若是將來嫁給大皇子,那必然是正妃,只是梁小姐甘心嗎,自己努力的這么久,別說正妃了,連個側(cè)妃的位置都沒有。”
“申側(cè)妃不也只是個側(cè)妃嗎,將來那蘇北鳶若是嫁給大皇子,您還不是要端茶倒水伺候人家,將來出席什么宴會,也都輪不到您?!绷簯延駴]好氣的嘲笑到。
申淑寧雖然內(nèi)心憤怒的發(fā)狂,但面上也做無所謂,她以扇遮面笑道:“那本妃也是大皇子的枕邊人,再不濟(jì)殿下也會看到我,可梁小姐你呢,殿下可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甚至你都哭了,殿下也不在乎?!?p> 梁懷玉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更是通紅。
申淑寧這才不急不緩的說道:“其實(shí)殿下之所以看重朝霧郡主,不過因?yàn)樗菚x國公的女兒,殿下想得晉國公府的助力罷了,可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若是連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殿下就是再重視晉國公府,也不會娶她的?!?p> 梁懷玉看向申淑寧:“你想干什么。”
“當(dāng)然是梁小姐想的那樣咯,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殿下就是想娶也不可能再娶了?!鄙晔鐚幰惶裘颊f道。
“你為何要幫我?”梁懷玉懷疑的盯著申淑寧。
申淑寧輕笑道:“我可不是單純的幫梁小姐您,我也是在幫我自己,若是此事成了,你我就還有機(jī)會,若此事不成,你我今后便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了,梁小姐您思量一下,愿不愿意做。”
梁懷玉盯著申淑寧那張笑得嬌艷的臉,思索了一番她說的話,將心一橫:“好,你想怎么做?”
申淑寧笑的更開心了,靠近梁懷玉的耳邊吩咐了兩句,又遞給梁懷玉一個小紙包,梁懷玉未及多想便收下了。
梁懷玉走后申淑寧才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蠢貨?!?p> 梁懷玉可能還不知道為何申淑寧隨身帶著那種藥,實(shí)際那本來就是今日申淑寧要給她下的藥,只不過突然來了個更有威脅的蘇北鳶,梁懷玉還可以以后解決,蘇北鳶可是等不及了。
正妃的位置一定是她的,誰擋她的道,誰就得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