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鳶被一路拎回來,夜云傾的胳膊勒的她想吐,一路上她都使勁拍打他的胳膊試圖讓他松一點或者換個姿勢,她真的吃的很多,現在她胃里翻江倒海。
“我要吐了,換個姿勢!”蘇北鳶大喊,伸手去摳夜云傾扣在她腰上的手。
夜云傾被蘇北鳶抓了一下,皺了皺眉,停下來將蘇北鳶扛在肩上繼續(xù)走,蘇北鳶還想掙扎。
“你這樣跟剛剛有什么區(qū)別,我還是想吐?!彼砼とィ粴馑懒?,太難受了。
“啪!”
夜云傾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蘇北鳶腦子一片空白,立馬不動彈了,他打她屁股?他居然打她屁股!
她看不到夜云傾的臉,如果現在她看夜云傾的臉,一定會看到某個犯罪分子臉上微紅強裝鎮(zhèn)定的樣子。
夜云傾完全是因為蘇北鳶在肩上鬧騰的太厲害,沒忍住賭氣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沒想到她立馬就安靜了,看來有的時候還得采取暴力一點的手段才震的住她,再不管管,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
夜云傾把蘇北鳶送回到濯清館,蘇北鳶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她一臉不肯相信的表情看著夜云傾。夜云傾也假裝無事發(fā)生一般將眼神瞥向別處,實際上耳根的紅色還未完全褪去,不過是強裝鎮(zhèn)定罷了。
“你變態(tài)!”蘇北鳶忽然站起來沖向夜云傾。
她是想推他一把的,就算是王爺,也不能隨便打人屁股啊,這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
蘇北鳶撞到夜云傾身上,夜云傾卻紋絲不動,似乎并沒有給他帶來什么沖擊。但是蘇北鳶卻因為沒有將他推開,直接抱住了他。
兩個人楞了一下,蘇北鳶抬頭看向夜云傾,眨巴眨巴眼,忽然意識到自己抱著夜云傾。
剛想跳開,夜云傾一把摟住她的腰,低聲笑道:“所以你這算是投懷送抱嗎?”
“不是?!碧K北鳶試圖掙扎一下,但效果微乎其微。
“本王是變態(tài)?”夜云傾促狹的笑道:“你覺得變態(tài)要做什么事情,才會像個合格的變態(tài)呢?”
這瘆人的語氣聽地蘇北鳶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她哆嗦了一下。
“我錯了。”她低下頭,假裝很可憐的樣子:“王爺不是變態(tài),我是變態(tài),才會撲到王爺身上的?!?p> “又裝可憐?”夜云傾一下就拆穿了蘇北鳶的真面目,老是用這招博取同情。
“哎,打我屁股的人是你,我想報復一下,倒頭來被調戲的人還是我?!碧K北鳶如同泄了氣的氣球,最后干脆來個魚死網破算了。
“你怎么能隨便打人屁股呢,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讓人很不好意思啊。”
蘇北鳶是真的不太高興,忽然被男人打一下屁股,放在一個正常女性面前應該都會不太樂意吧,就算是個帥哥也不能隨便動手動腳嘛,感覺有點不太尊重人,外加一路不是被拎就是被抗回來的,任誰心情都會不好的啊。
夜云傾看到蘇北鳶仿佛真的很在意這件事,可能是真的不喜歡這樣,她的臉色不太好看,可能是晚上吃太多,外加剛剛姿勢不舒服導致的。
“抱歉?!?p> 蘇北鳶疑惑的抬起頭,仿佛是在確認這話是真的從夜云傾口中說出的,他跟她說抱歉了嗎?
“本王不該不顧及你的想法,不會有下次了?!币乖苾A低著頭說道,語氣真誠。
蘇北鳶低下頭,心里想是不是自己小肚雞腸了?連夜云傾都能主動跟她道歉了,自己也沒有理由跟他生氣,畢竟也不算什么大事。
“郡主肯原諒本王嗎?”
蘇北鳶在夜云傾懷里,點了點頭,小聲應道。
“嗯。”
“早些去休息吧,又折騰了大半晚上?!币乖苾A松開蘇北鳶笑道。
“好?!碧K北鳶應了一句,便轉身向閣里走去,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頭說道:“王爺,剛剛我不該撞你的,抱歉?!?p> 夜云傾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頂,笑道:“郡主投懷送抱本王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責怪你?!?p> “夜云傾!”蘇北鳶怒吼一聲。
某人已經笑著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