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楠木一遍又一遍的看著監(jiān)控錄像,但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所有的猜想都揉在了一起。
就在褚楠木發(fā)愁的時候,楚云走了進來。
楚云本來是想來跟褚楠木說明天還有別的事兒等著他,要早點休息,結(jié)果就看到了自家老板苦惱到不行的樣子。
忍不住問了一句“褚總,這是在干嘛呢”
褚楠木將手放在唇邊,問楚云“你覺得樾兒會不會有事兒瞞著我”
“夫人?”楚云皺眉疑惑,他不明白褚楠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猜忌和試探是情侶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忌和懷疑了吧。
“你說,樾兒會不會有些不為人知的事兒啊”
楚云還沒有給出答案,褚楠木就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楚云想了下,說出了這番話。
“無論如何,夫人現(xiàn)在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褚總干嘛要去考慮一些有的沒的呢”說到了楚云停頓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又接著道“夫人的脾氣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千萬不要試圖猜疑甚至是監(jiān)視跟蹤,要不然褚總你會很難收場”
楚云的一番話點醒了褚楠木這個夢中人,對啊,樾兒一定不想遭到猜疑,更何況自己還是她的丈夫,就更不該那樣做了。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樾兒正在做一些不該做事兒,真的遇到危險的話,他褚楠木還是有那個能力去保護好樾兒的。
想到這兒,褚楠木剛剛心里的那點疑惑全部解開了,他關(guān)閉了電腦,起身拍了拍楚云的肩膀后就走了。
茫茫黑夜中,一束強有力的燈光劃破了黑夜,司樾已經(jīng)許久沒有體驗到風在耳邊呼嘯的感覺了,于是她講主駕駛的窗子全部打開了。
風呼呼的往里灌,羅九年卻感到了不對勁,這車怎么越開越往偏僻鉆呢,荒郊野外的,哪里有能喝酒的地方啊。
隨著車速越來越快,司樾愈發(fā)的興奮,但做在副駕駛座的羅九年不是很爽,他緊緊的抓著安全帶,就差閉上眼睛了。
司樾也看到了羅九年緊張的狀態(tài),將速度降了有點“怎么,害怕吖”
司樾挑釁的眼神和調(diào)侃的語氣讓羅九年很不爽,怎么想弄死她吖。
“樾樾,不是要去喝酒嗎?”但在怎么樣,司樾都是老大,實力遠遠超過自己,要想弄死她絕非易事,所以羅九年還是緊緊的抓著安全帶,問司樾這是要去哪里。
“這個地方你都不認識?!”司樾沒有回答羅九年的問題,反倒是問羅九年。
“嗯?”司樾的話都是讓羅九年開始注意到車窗外的風景了。
看著外面的風光,羅九年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很好玩的地方“難道,你是去…”
司樾挑了一下眉,加快了車速,坐在副駕駛的羅九年也安靜了下來,他也在期待那個地方快點到來。
“打死他,弄他”這是一個很混亂的場合,兩個赤裸這上身的男人被關(guān)在籠子里,四四方方的籠子,里面剛好夠兩人活動拳腳。
他們身上的汗水不斷的砸在地上,仔細一看,你會發(fā)現(xiàn)這汗水里面參雜在一些紅紅的東西,像是血液。
沒錯,那就是血液,臉上的血水和汗水一起滑落,有些直接落在地上,有些則經(jīng)過脖子滑到結(jié)實的肌肉上。
“小雜種,快點把他打趴下,老子不想輸錢”
籠中一個稍微弱小的男人被對方撂倒,一個憤怒到臉上青筋暴起的男人沖著倒在地上滿臉是血鼻青臉腫的男人怒吼。
隨著對方的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在臉上,那個被打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這重重的拳頭毆打自己,在場有一半的人臉上的憤怒和咒罵都在控訴這個被打男人為什么會如此的弱雞。
“這里是黑市,你不用那樣守規(guī)矩的”
就在自己都要放棄掙扎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對啊,這里是黑市,黑拳場子沒有規(guī)矩,只要一方把另外一放打到不能還手就算是贏”
這是他心里的話,就在這一刻,他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毆打自己的人,聽著周圍的指責和謾罵,他腦子一片空白,現(xiàn)在他只想著擺脫這個在壓制自己的人和拳頭。
幸好,對方占著他是小白,就沒有多做防備,腳還是已經(jīng)動的。
他一腳將人踢開,迅速的站了起來,雖然腳步有些搖晃,但勉強還是能夠站的住的。
周圍的謾罵聲逐漸減小,隨即既來就是激情和狂野的打氣“你沒死弄死他!”
人聲浪一波接著一波,不守規(guī)則的他變得勇猛異常,很快看占據(jù)了上風,將那人壓制住,一拳一拳的砸在對手的頭上。
直到對手沒有了任何掙扎的氣力,他在將拳頭放下。
在倒數(shù)五個數(shù)后,對手沒有站起來,這場賽他贏了賭他贏得人也贏了這是一個很和諧的雙贏場面。
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局面里,一直站在人群里的司樾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問手掌“我來挑戰(zhàn)他!”
此話一出,人群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紛紛看向瘦弱的司樾。
“樾兒,干嘛呢這是?”司樾的話讓羅九年有些擔憂,司樾以前差點死在拳場,現(xiàn)在怎么又敢做這些事兒。
“我要挑戰(zhàn)你”司樾沒有正面回答羅九年的問題,反而指著那個站在籠子里的男人。
“接受挑戰(zhàn)”人群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緊接著有許多人附議這個呼聲。
籠子里的人命運從來的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見那么多人附議,他只好點頭答應(yīng)。
于是,現(xiàn)場的賭局又開始了,沒人買司樾贏,在他們看來司樾接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挨不了幾拳。
司樾脫下外套,遞給羅九年“沒事就當陪他玩玩兒”順便回答了羅九年剛剛的問題。
然后走到了籠子,場子的人來鎖好了籠子,把那個被打趴的人脫走。
“聽著小丫頭,這不是好玩兒的地方,我給你一拳,你倒下就不要起來了”
男人低聲細語的跟司樾說話,聞言司樾嘴角上揚“我不需要”
說完,對著男人已經(jīng)鮮血淋漓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