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老板,你也請?!标愋f著,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墻邊的福伯,“福伯,您來吃嗎?”
“不用了,你們吃就行,我在旁邊服飾老爺?!备2疅o情的擺擺手,拒絕了陳宣的邀請。
“唉,他這個人就這樣——古板,我勸都沒有用?!蓖趵习逵每曜訆A了顆花生米,拿出一瓶五糧液,“陳小兄弟,這個喝不喝?”
“啊不不不。”陳宣在忙擺手拒絕。開玩笑他晚上可是要跟在薛桉笙后面的,別到時候跟著跟著自己先倒在地上,“我晚上要陪陪女朋友,滿身酒氣的,她可不喜歡?!?p> 聽到陳宣拒絕笑瞇瞇的沖著他使了個眼神:“嘿嘿嘿嘿,陳小兄弟艷福不淺嘛,來,那我們就喝茶?!?p> 陳宣也沒有去刻意的反駁王老板的誤會,就會這么順著他的話邊吃邊聊了起來。
“這次可多虧陳小兄弟你的福啊,一件衣服讓我凈賺了2000多萬?!?p> 說完王老板端起茶杯,朝著陳宣敬了一下,就仰頭把杯中的茶水全部喝干凈。
見狀,陳宣也連忙照做,跟著王老板喝了一杯。
就這樣,茶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見到了這個點,王老板又起身給陳宣到了一杯茶,把自己的椅子拉得離后者近了一些:“陳小兄弟,咱們現(xiàn)在也算是有了合作經(jīng)驗了吧?我也沒有拖欠過你款項,你也讓我賺了很多。
怎么樣?有沒有考慮再跟我合作?”
合作嗎?
陳宣在心里暗自盤算了一下,他如果要上綜藝的話,鬼知道系統(tǒng)會讓他上多久。
而且在那種環(huán)境下拿出來什么設(shè)計圖似乎太假了。
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系統(tǒng)名器少的可憐,也兌換不出來什么好的作品。
思考之下,陳宣露出了一副我滿了歉意的表情:“抱歉啊王老板,這真的不是我不想跟你合作。
何況您應(yīng)該也清楚,設(shè)計這種事情又不是母豬生孩子,總歸需要時間和靈感,也不是一下子說有就有的?!?p> “對對對,陳小兄弟你說的在理。”王老板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老哥這次就是想先占著這個坑,今天我也帶了份協(xié)議,你下一份衣服的設(shè)計能不能優(yōu)先考慮我們這邊?”
說著,他一伸手,福伯就把一份薄薄的文件遞了過來。
接過文件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坑或者雷之后,陳宣和煦的一笑:“當然沒問題了,跟王老板您合作我也放心,只不過這個待遇方面……”
陳宣眼神朝下,若有所指的看了眼合同。
合同上面寫的是100萬元+百分之15的凈利潤分成,比這次的分成還要少了5%。
當然這也不能代表王老板摳門,畢竟藝術(shù)這種東西是需要靠大眾的主觀意識來評判,很容易就賭輸,他自然也不敢押寶太多。
“額……沒問題,陳小兄弟你說個數(shù),只要不過分的,老哥這邊都能接受?!?p> 略微一沉吟,王老板咬咬牙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在他看來,陳宣頂多就是多要一點前面的保底金額,可能增加個幾百萬的乃至上千萬的。
然而陳宣這一票畢竟讓他賺了兩千多萬,扣除掉給前者的百分之二十,他自己凈賺了也有1000多萬。哪怕這次梭哈給陳宣失敗了,也就當自己沒虧沒賺,白嫖一波華夏風(fēng)短袖的熱度。
“那保底的100萬不變,分成這一塊,我能不能要百分之五十?”
陳宣的話落在王老板的耳中不亞于于天霹靂,這可是跟他原本設(shè)想的大大不同。
因為,如果衣服的銷量不佳,就算分成百分百陳宣也賺不了多少。他難道對自己的作品這么自信的嗎?
“陳小兄弟,你沒有開玩笑吧?”保險起見,他還是再追問了一下,以防陳宣是喝醉了酒說錯話。
誒等等,好像他們也沒喝酒啊,這也不是假茶。
聽罷,陳宣堅定的看著王老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當然沒有開玩笑?!?p> “嗯,那就這么敲定吧。福伯,幫我去再重新按照剛剛的方案擬一份合同?!?p> “好的,老爺?!?p> 等福伯離開之后,王老板才嘖嘖稱奇地看向了陳宣:“嘖嘖,本小兄弟這真是文采飛揚啊,隨便一句話都能出口成章?!?p> “啊?”陳宣懵b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這個世界里好像并沒有這句諺語。
“啊哈哈哈,這也是無意中說出來的,現(xiàn)在細細品味才感覺意境深遠啊?!彼荒苄χ蛄藗€哈哈,生怕別人覺得他太過妖孽。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毀之的道理他還是清楚的。
咳咳,這句話看樣子短時間也不能說出來。
很快的,福伯就拿著合同回來了。
再次確認了一遍合同無誤之后,他從福伯那邊接過筆,在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合作愉快啊陳小兄弟。”說著,王老板伸出手和陳宣握在了一起。
兩人又隨便寒暄了幾句,陳宣就找了個借口,迅速的離開。
他還要去跟著桉笙呢,到時候晚了連她的影都找不到。
急急忙忙趕到樓下,他正巧看見薛桉笙一個人背著包下樓,嚇得他連忙躲在了旁邊的樹后,不讓前者發(fā)現(xiàn)。
見薛桉笙走了有一段距離,他這才松了口氣,慢慢的從樹后出來,就這么不遠不近的跟著。
走著走著,薛桉笙一拐,就走進了地鐵口。
見狀,陳宣連忙跟了上去,所幸在拐角的一處隱約看見薛桉笙的聲音。
“呼,這些彎彎繞繞的可真難跟啊”慶幸的嘟囔著,他悄咪咪的跟在薛桉笙旁邊走上了地鐵,和后者僅有一節(jié)車廂之隔。
坐了三站地,他們這才來到今天聚會的地點,是一處巍峨聳地著的酒店。
然而,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擺在陳宣的面前。
等會兒坐電梯的話,他該怎么跟著呢?
如果是也一起進到電梯里,那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但是要等下一班的話,鬼知道薛桉笙在哪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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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甜文,后來改了,現(xiàn)在想想還是重新改回來,甜甜的戀愛,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