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為何我不知道?”白因懵。
“她不是來人間嘛,仗著有你的精血,跑到我這池里游泳來了,才被我抓住了送回去?!?p> 白因點頭,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既然她已經(jīng)洗筋伐髓,那就讓她自個兒歷劫,咱們總不能每次都自己來吧?!?p> 白因嘴上說著讓她自己來,實際心里面還是隱約擔(dān)憂著的。
“那我便撤了結(jié)界,讓她把雷劫引開?!?p> “嗯!”白因應(yīng)答道“這么快嗎?你不用告訴她嗎?”
“這說啥不都一樣嗎?”
“你這師父,當(dāng)真是……”白因欲言又止。
“我給了她仙器,總歸吃些苦頭,無大礙?!?p> “行了,你看著我放心,我先走了?!卑滓蛟捯粢宦?,人就不見了。
禹川眉頭緊鎖,那雷劫貌似有點強(qiáng),難道是自己給她吃的仙果太多了的原因?
禹川從房間走出“把為師送你的茶棧拿出來一下?!?p> 白靈川雖不解卻還是照做。
接過茶盞,禹川給茶盞施了法術(shù),才還給她。
“你雷劫來了,拿著這個,找個空曠的地方歷劫去吧?!?p> 事情來的太突然,白靈川瞬間石化了。
“師父,你又坑我?!?p> 禹川干笑兩聲“趕緊去吧,不然待會兒就更難了。趁著雷劫弱,趕緊去?!彼p輕一推,直接把白靈川推到九霄云外去了。
“師父,不帶你這樣的~”
禹川聽到了她那一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想了想之后,他身形一閃,跟在白靈川后面看著。
由于雷劫的原因,他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只見她東躲西藏的,都不知道把自己給她的仙器拿出來抵擋一下。
一下……
又一下……
看著白靈川已經(jīng)被劈中了兩次,禹川拿扇子遮住自己的視線,不去看。
狼狽,實在是太狼狽了。
白靈川整個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再去跑了,第二次被雷劈中,她就感覺自己靈力在快速流失了。
最后一道雷劫應(yīng)聲而落,就在白靈川下意識閉著眼承受的時候,茶盞突然飄出,散發(fā)出光芒,雷劫應(yīng)聲落入茶盞,緊接著消散。
見雷劫云散去,禹川才來到她面前“讓你學(xué)藝不精,這一回可吃到苦頭了?!?p> 白靈川有氣無力道“師父你有點狠,看著我被雷劫劈,也不救我?!?p> 禹川嘴角抽搐一下,直接把一顆仙丹塞進(jìn)她嘴里。
“我不救你?那茶盞誰給你的?你個沒良心的小白蛇?!?p> “你不早說這個給我歷劫的。”
“還有力氣跟我爭,那就是沒有大礙?!?p> “師父,我有事,我差點被劈死,成了烤蛇?!?p> 禹川眉毛一挑,嫌棄道“差點的事,又沒發(fā)生,你怕什么,我怎么有你這么怕死的徒弟?!?p> “我怕死!你怎么不說你狠心,我都沒準(zhǔn)備好,你就把我推到這兒來了,還沒站穩(wěn),就差點被雷劈了?!卑嘴`川一臉委屈的望著禹川,眼眶微紅,眼神里充滿了控訴。
“你要是再晚一點,雷劫再次變強(qiáng),你會掛,如今不過都是皮外傷而已你死不了?!?p> “哼!”
“怎么,今天你是在怪我么?!?p> “徒兒不敢?!?p> 白靈川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也知道他不好幫自己,但是他連給自己準(zhǔn)備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把自己丟出來了。
她氣,卻又不敢說,當(dāng)真是憋屈的很,索性頭一扭,不說話了。
禹川劍眉一挑“唔,嘴上說著不敢,心里跟為師慪氣,唉,我已經(jīng)違背天道把仙器加固,就為了給你抵抗雷劫了?!闭Z畢,他還不忘觀察她的反應(yīng)。
原本覺得自己委屈的白靈川,頓時心虛了些。
這……這種情況,她好像的確不能怪他來著。
她臉上露出一絲慚愧的神色,湊巧被禹川看得一清二楚。
禹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漏聲色道“這給人當(dāng)師父,當(dāng)真難啊~難啊~”
“哎呀,師父你別這樣啊,徒兒錯了還不行嘛?!?p> “不不不,這哪能怪你呢,你且年少,為師怎敢啊?!?p> “哼,師父你嘴里說著不敢,這話里意思不就是怪徒兒年少無知么?!?p> 白靈川怎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呢,但是念在他幫了自己,也就不去繼續(xù)跟他頂撞了。
“也罷,反正師父也是幫了徒兒,徒兒不說便是,師父你如何說都行?!?p> 瞧著白靈川這有委屈又有氣的樣子,禹川也不繼續(xù)逗她了,提溜著她身形一閃就回到了忘川茶棧。
他隨手一丟,直接把白靈川丟在了臥榻之上。
“你且好好歇著吧,你吃了仙丹,并無大礙,先穩(wěn)固修為再說吧?!痹挳?,禹川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房間,意念一動,給千里之外的蛇王白因傳音,告知他白靈川已經(jīng)歷劫成功。
“師父~”
白靈川喊了一聲,卻又欲言又止。
這次的歷劫要說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但是他作為引渡仙,也只能看著,如今這違規(guī)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
這雖然是引渡仙,可他也是她師父,這給點仙器什么的,應(yīng)該不過分吧。
要是天帝怪罪,那便只能用師徒這套說辭了。
然……
禹川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天帝根本就沒理會,也沒過問,就這么讓他擔(dān)心了許多年。若不是他忍不住問出口,或許他還會擔(dān)心更久。
……
白靈川在房間內(nèi)修煉,而禹川也沒閑著,反而在找有關(guān)于白靈川能同時修煉的功法,雖然她們蛇族自成一派,但是若是日后成神成仙,這功法只怕是不夠格啊。
作為白靈川的師父,他只好在自己的納戒中四處翻找,他記得自己曾經(jīng)得到一本有關(guān)于妖族修仙的功法來著。
此時的他已然忘了自己是個上神,卻在這兒翻箱倒柜半天,都沒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席地而坐,冥思苦想半天,都想不起來那本功法給自己扔在哪兒了。
禹川就是這樣,不喜歡的,不需要的東西隨手一扔,等到想要了的時候,總要找半天。
“師父~”
“你在嗎?”
白靈川的聲音忽然傳來,禹川連忙端坐起來,擺起一副神的架子,語氣清冷道“為師在這,有何事。”
柚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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