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不能回來么!”
白靈川諂媚道“能,能,能!這是師父的家,師父就算帶著家去都能,更別說回來了?!?p> “你剛剛說為師像個什么來著……”
“啊,有嗎,我剛剛沒說話啊,師父你應(yīng)該是聽錯了?!?p> 白靈川說什么也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剛剛說了話。
他湊前去,故作神秘道“你可知為師為何回來?”
她搖搖頭“徒兒不知?!?p> “我聽到有人在背后議論為師,鼻子實在癢得很,所以便打算回來瞧瞧是誰在說為師的壞話?!?p> 白靈川心虛的撇開目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他不知道是我。
白靈川此刻恨不得自己學(xué)會隱身法術(shù),可以讓他看不見自己。
“師父,你相信我,我不會說你壞話的,而且我這么乖,對吧?!?p> 禹川笑的一臉邪魅,這小呆蛇當(dāng)自己三歲孩子,還拿這一套來對付自己。這白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閨女這么蠢萌啊。
唉,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她一回。
“嗯,你沒有,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呆子,忘了為師可以聽見千里以內(nèi)的聲音,還敢在背后嚼舌根?!?p> 白靈川額頭冒汗,心中不由地害怕起來。
“師父,是徒兒錯了,徒兒不該背后胡說八道,求師父饒了徒兒這一回吧?!?p> 求饒來的太突然,就像是龍卷風(fēng),吹得禹川有些猝不及防。
他沒打算追究啊,不過想旁敲側(cè)擊罷了,怎的還把這小呆蛇炸出來了呢。
他苦笑道“為師又未曾說要怪罪你,你作甚這般激動?!?p> 白靈川錯愕的抬頭,一時之間忘了反應(yīng)。
她這是不打自招了!
“嗯,知錯能改,為師便也就不為難你了,你且把這本劍譜練好,為師會不定時檢驗?zāi)闶欠裾J(rèn)真。”
白靈川小臉蒼白無色,她這是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師父,徒兒法術(shù)未精,這又練習(xí)劍法,會不會……”有點太難了。
禹川笑的溫和“無妨,為師給你時間,你說說要多少天。”
白靈川頓時語塞。
多少天,開玩笑,給她個十年八年,都未必練得會,不是她夸自己,這劍在她手中分分鐘能把自己戳幾個窟窿。
她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嘟囔道“師父,徒兒做不到。”
“那就做到給為師看看,為師相信你可以的?!?p> 然而……
無論白靈川如何央求,禹川只有一句話:為師相信你可以的。
白靈川頓悟,有一種信任叫做:為師相信你可以的。
從此,白靈川認(rèn)命的當(dāng)個煮茶工和無情地練劍工,每天除了煮茶就是練劍,時不時還要和禹川斗智斗勇。
奈何禹川活久見,白靈川只能占了下風(fēng)。
十年后
“師父,徒兒已經(jīng)把你給的練劍劍法給練好了。”
“嗯,那就練這一本撒嬌劍法?!?p> 白靈川愕然,還有撒嬌劍法。
“師父,不是只有練劍這本劍法么,你哪來的撒嬌劍法?!?p> “為師近來無聊,便自創(chuàng)了一套劍法,你且練著,待為師有更好的,再給你?!?p> 白靈川徹底呆愣在原地,忘了反應(yīng)。
這是剛出火坑,又進(jìn)泥坑,好慘一條蛇。
“師父,你好厲害,這撒嬌劍法實在是不適合徒兒,你瞧徒兒這性子,練劍這套劍法就很不錯了?!?p> “唔,既然撒嬌劍法你不喜歡,那這套無賴劍法如何?”
白靈川頓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為什么是“練劍”“撒嬌”“無賴”的劍法,總感覺這劍法有點賤啊。
“師父,你確定這些都是你的自創(chuàng)劍法?”此刻她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jī)了,總感覺這個劍法名字過于沙雕。
他挑眉笑道“不然呢?”
“為何這些劍法的名字如此的~唔,獨特?!?p> “可還喜歡?”
“嗯,喜歡?!毕矚g個鬼啊,這個劍法名字特別傻啊。
“喜歡就好,拿著吧?!庇泶ㄊ种卸嗔藥妆緞ψV?!斑?,這幾本劍譜適合女子修習(xí)?!?p> 白靈川眉毛跳動著,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徒兒謝謝師父?!?p> 這些劍法,她真的不想練啊。但是迫于禹川的威嚴(yán),她敢怒不敢言。
禹川放下手里的茶碗,語重心長道“你在這兒還有十年時間,再過十年,我們就要換一個地方了?!?p> “師父,為何要換地方啊?”白靈川困惑不已。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因為這兒靈力不夠充沛啊?!?p> 她不由得一怔,這個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其實是因為忘川茶棧的原因,必須要換地方才行。
在望岳城的這些年,總是有許許多多的修士會聞風(fēng)而來,就為了尋找那可位列仙班的靈寶,這些人,都讓白靈川給扔進(jìn)忘川池了泡了泡,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而被扔進(jìn)去的人,皆不再修仙,且離開了望岳大陸,但這些事情,禹川都沒有告訴她。
“這十年的時間,且夠你把這些劍譜都學(xué)會了,為師先去了?!?p> “師父,十年不夠哇?!?p> 一本劍譜就用了十年,這現(xiàn)在有好幾本,白靈川耷拉著腦袋,打不起精神來。
此時的禹川正在這望岳城城主家,因為他需要解決一些問題。
就在不久前,他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靈力波動,且這氣息像是魔族之人的氣息。
他隱匿身影,站在高處四處張望,最后卻發(fā)現(xiàn)那股魔族之人的氣息在后院中,且還很濃郁。
他腳尖輕點,飛向那里,還沒站定,就看到一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正對著一個女子使用魔族術(shù)法。
禹川連忙出手打斷,那中年男子受到驚嚇,松開了那女子,轉(zhuǎn)身四處尋找打斷他好事的人。
還是來晚一步,這女子已經(jīng)被吸干了精元,沒氣了。
禹川沒想到如今魔族之人這么猖狂,居然敢附身在這城主身上。
禹川冷冰冰道“區(qū)區(qū)魔族,竟敢造次,本座今日定要你魂飛魄散?!?p> 那杯附身的城主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禹川的身影,他還沒來得及逃,就被他的神光給滅了。
看著暈倒的城主,禹川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魔族不是盡數(shù)被封印了么,怎的這低階魔族居然出現(xiàn)在凡間。
禹川琢磨了許久,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