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么?
為什么在那里來回的挪動身子?
他看著左右挪動的禹川,眼神里帶著探究。
禹川走出茶棧,站在他面前。
“你是引渡仙禹川上神吧?!彼粗泶ㄕZ氣肯定道。
禹川越發(fā)的疑惑,他居然看不穿他是誰,但是他卻能看穿自己的身份,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你是誰?”
他警惕的看著這個“人”,他看不清他的過去和未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知道你得一切,包括你得前世今生。”他笑道。
禹川明顯不信,眼神凌厲地盯著他看。
“故弄玄虛?!庇泶ㄝp啐道。
他輕笑出聲,笑聲爽朗。
“如今你面臨的境地是絕地逢生,若想是要化解一切,那么必須置之死地而后生?!闭Z畢,他就這樣消失在禹川的眼前。
禹川整個人處于愕然狀態(tài),這算是提醒自己么?
他是誰,他又為什么這樣做呢?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禹川正準(zhǔn)備松一口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叢江的氣息出現(xiàn)在望岳城里。
他追隨著叢江的氣息而去,卻無功而返。
大師兄真的下凡了?
他何時這般厲害,居然可以躲過自己的追蹤?
禹川的腦子里縈繞著許多的疑惑。
找不到叢江,禹川只好回自己的茶棧。
一踏進(jìn)茶棧,他便察覺到了異樣。
他不動聲色的走進(jìn)去,拿起桌邊的那杯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還真的是以為自己好欺騙是么?
瞧著這茶杯殘留的氣息,禹川當(dāng)即明白了。
他來了,且還在這兒沒離開。
原來他想要引開自己,就是為了進(jìn)來這兒,忘川茶棧沒有什么好東西,但是下面卻壓著一個大魔頭,看來他真的是來找他的。
禹川的內(nèi)心更多的是失望,對他的失望。
如若開始是懷疑,但是沒有證據(jù)他愿意相信他。
如今,他就在這兒,他無法繼續(xù)說服自己相信他是無辜的了。
二人都在等,等對方先出手。
叢江沒想到禹川會這么快回來,而且他知道,禹川已經(jīng)知道他在這兒了,至于他為什么沒有動靜,叢江也是很迷惑。
“大師兄,我知道你在這兒?!?p> 等了許久,禹川才打破這寂靜的氛圍。
叢江面帶微笑地站在禹川面前,兩人目光對視,禹川的威壓釋放,叢江的額頭沁出汗珠,他的實力不如他,他一直都知道。
“師弟!”叢江喊道。
禹川并未理會,威壓依舊在釋放,由于叢江修為不如他,直接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大師兄不在仙界呆著,來我這兒茶棧做什么?”禹川冷眼看著他,目光犀利,仿佛要看穿他的一切。
看到叢江被自己壓迫倒地,他才收手。
叢江冷笑道“師弟明知故問,怎么,你以為我會向你求饒么?!?p> “你為什么要這樣?”
“為什么?”叢江臉上驟變“你還要問我為什么?一切都是因為你?!彼谋砬橛行┆b獰,眼神中迸發(fā)出濃濃的恨意。
禹川哪能想到,有一天,他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大師兄,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好么?!?p> “你的可憐,不要也罷?!眳步穆曇舳溉蛔兊眉怃J。
“你們憑什么瞧不起我,論出身,我可是天帝之子,你們這些算的了什么,居然敢在背后嘲笑于我。”
“大師兄,你魔怔了?!庇泶ㄝp嘆一口氣。
“你為什么要來壞我好事。”叢江雙眼猩紅,步步緊逼。
禹川眉頭緊鎖,看著他額間的標(biāo)志,他瞬間懵了。
大師兄墮魔了!
他迅速出手,把自己的靈力注入他的體內(nèi),試圖讓他清醒。
然而禹川卻不知,叢江早已經(jīng)成魔了。
“大師兄,你醒醒,我是禹川啊?!?p> “擋我者,死!”
叢江聲嘶力竭的嘶喊著,面目猙獰,渾身散發(fā)著渾濁的氣息。
禹川慌亂了,他沒料到自己的靈力居然凈化不了他。
“大師兄,冒犯了?!?p> 禹川只好使出自己的法寶,直接把叢江收了進(jìn)去,他一刻也不敢耽擱,往仙界而去。
站在南天門,禹川頓住腳步。
他不能就這樣把大師兄交給師父,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到時候大師兄一定會魂飛魄散的。
思來想去,禹川只好帶著叢江回到人間,直奔妖界。
妖界·蛇宮
“白兄,你可知有何辦法,凈化魔氣。”禹川突然出現(xiàn)在白因面前,且語氣焦急,神情慌亂。
白因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忙問“賢弟,你這是怎么了?!?p> 禹川四處張望之后,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大師兄墮魔了?!?p> 白因一臉錯愕地看著他問“此話當(dāng)真?!?p> 禹川沉重的點點頭。
“這~這可不好辦啊?!卑滓蚧畹镁?,知道的法子自然比禹川多,所以禹川也只能來找他了。
他無法看著叢江墮魔而坐視不管,畢竟他們也是一起修煉了幾萬年。
“你可知有何辦法?”禹川再次追問。
“你讓我想想?!?p> 白因在走來走去,琢磨了許久,最后索性把妖族的典籍拿了出來,認(rèn)真查找。
禹川等的著急,卻又不敢催促,此時的他擔(dān)心叢江會因此被奪了心智,那便再無清醒的可能了。
被關(guān)在里面的叢江不死心,不停地攻擊,法寶紋絲未動。
“放我出去?!?p> 叢江的怒吼從里面?zhèn)鱽?,讓禹川很是頭疼。
“賢弟啊,不是為兄不幫你,這,這法子使不得啊?!卑滓蛎媛峨y色。
禹川不解“有何使不得,我?guī)熜植荒苡惺掳??!碑吘固旖缥磥淼奶斓凼撬缛舫隽耸裁磫栴},禹川有些擔(dān)待不起。
然而~
這一切天帝早已知曉,只不過是不出手罷了。
“不可,為兄說什么也不能讓你冒這個險,這關(guān)乎你的性命,不可兒戲。”白因把典籍藏起來,生怕被禹川搶了去。
禹川見狀,面色難堪。
“白兄,這一次算我求你了,告訴我辦法,我要救我?guī)熜帧!?p> “不可!”白因搖頭拒絕。
“雖然我?guī)熜秩缃裣呻A不高,但是他是天界唯一的繼承者,未來的天帝,我不能坐視不管?!?p> 禹川朝他伸出手,眼里帶著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