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眼神幽暗的掛了電話,如果不是現(xiàn)在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她早就和他翻臉了。
她累死累活的幫他打理關(guān)系,扶持他,照顧家庭,結(jié)果他倒是給她弄了一個私生子出來,呵,男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要好好的為她還有女兒打算。
近兩年他胃口越來越大,而且都是為了那個小賤種,現(xiàn)在越來越好,膨脹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是忘了當(dāng)初她如何幫他走到今天的位置上。
如果他要是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義。郭玲一定沒有想到,一件她認(rèn)為不足為道的事情,竟然牽扯到了二十幾年前的舊事。
“今天怎么這么早來接我”郭玲坐在車?yán)锵抵踩珟А?p> “我爸回來了,想帶你過去見他”郭玲的手一頓。
“我”。郝正伸手覆上她皙白的小手,“別擔(dān)心,有我,我認(rèn)定你,所以我希望他們認(rèn)可你,更能愛你,相信我”執(zhí)起她的手,在他唇邊吻了吻。
“好”。
當(dāng)郝正帶郭玲回到家時,郝父剛到家沒有多久。郭玲見到眼前高大的男人,眉宇間一股正氣,面相和郝正有八分像,只不過郝正看起來更加溫和一些。
郭玲打量郝父時,郝父也在打量她。他以為掌管五亞集團(tuán)的人一定會是個面面俱到的看人眼色的油條,只是沒有想到是一個20歲左右的小姑娘,只是這小姑娘長得太好看了,就是怎么看著這么冷。
“都坐吧”
“郭總”郭玲站起身“您叫我郭玲就好”郝父擺擺手,讓她坐下,
“你們的事情,你媽都和我說了”郝父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
笑出聲“放松,我沒有不同意,但是有一點(diǎn)”
“日后不得做接觸底線的事情,”
郝正急忙道“爸,阿玲現(xiàn)在是五亞的人,基本負(fù)責(zé)的也是五亞的事情,而且她們那邊并沒有觸碰過,您不信我,還不信阿黎嗎”
“哼,急什么,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郭玲也一下放松下來,雖然之前的不能磨滅。
但是日后接手五亞就已經(jīng)走在了正大光明之下。阿音,不習(xí)慣這些,喜歡自由自在,她也隨她。其實(shí)郝父的重點(diǎn)是不觸碰底線就是可以的,高位上的人,誰的底子又干凈呢。
“謝謝叔叔”。郝正看著旁邊的郝母一直沒有出聲,以為她還是不同意。
“媽”
“做什么?既然你爸都同意了,我還能說什么”“阿英”郝父叫了一下郝母。
“好了,我去看看飯做得如何”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你媽那里不用擔(dān)心,她之前說的一些話,不用放在心上,都是說給別人的”郝正和郭玲驚訝。
郝父沒有打算繼續(xù)說下去,“阿正,和我來,你自己隨意”。然后自己向書房走去。
“我去去就來,你自己坐一下,也可以到外面去轉(zhuǎn)轉(zhuǎn),有什么事情就叫傭人”
“我知道,你去吧,別讓叔叔等急了”。
郝正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起身去了書房。
郭玲一個人坐在客廳,有些不自在,想著就往廚房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這個不要放胡蘿卜,少爺和老爺都不愛吃,這個多煲一些時間,這樣更可口一些”郝母看著郭玲走進(jìn)。
現(xiàn)在既然沒有外人在,也就不再說話懟人。
自然指示道“會做飯嗎?”
“會”
“那就動手幫忙”。郭玲眼神微動,有些看不明白郝母的意圖。
然后動手把傭人摘好的菜放進(jìn)鍋里炒。
“這個少放油,要多炒一會”“嗯”“還有這個這個”
…………郭玲在郝母的指揮下比第一次拿槍還要緊張的做了兩個菜。
面上的鼻尖處冒著細(xì)小的汗珠,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流下,熱的臉頰和嘴唇紅紅的,這樣的郭玲更加明艷動人了,看的郝母都有一些咽了咽口水,更何況郝正。
郝母看了一眼兩人到,“去洗洗,吃飯了”。郝正把人帶回自己的房間。
還沒來的及關(guān)上門,就忍不住的吻了上去,郭玲自然的低吟了一聲,差點(diǎn)沒讓郝正就地正法。
等兩人收拾完,都過了半個小時,作為過來人的郝父郝母,什么都沒有說,留個臉面給兩人,還好臉色和唇色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差別,否則,郭玲都可以鉆進(jìn)地下了。
吃過飯,兩人回了郭玲的住處。
“日后我媽不會在阻攔我們了”
“為什么阿姨這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
“因?yàn)榘?,迷惑敵人?p> “?”然后郝正把事情和郭玲說了一遍。
“你是說,王夫人小時候救你是故意的?可是她不是已經(jīng)快生了嗎,她不怕孩子會出問題嗎?”
“呵,像這種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什么都敢賭的,更何況,她已經(jīng)到月份了”?!?p> 現(xiàn)在就差臨門一腳了,我們等著就好”。
“等這件事情解決了,爸和媽要去J市了?”
“為什么要去J市?”
“呵呵,很早之前的調(diào)令就已經(jīng)下來了,王父升的那么快,上面怎么可能不知道,父親已經(jīng)和上面打好了招呼,解決了這件事就去J市,所以實(shí)際上是被貶,不過也好過最壞的事情”,
郭玲想是了,起碼比坐牢或者更壞的情況要好,畢竟王父是郝父一把提上來的,作為間接人還是要承擔(dān)很大的責(zé)任的,起碼最后還是補(bǔ)救了的。
“這個調(diào)令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余伯父,是他親自開口要來的?!?p> “那等哪天我們請小姐和余少吃飯”
“呵呵,好”郝正揉了一下郭玲的頭。
“你不是很早就回來了嗎?為什么這么晚回來?是不是又去看那個小賤種去了”
“你不是說要解決事情嗎”
“我告訴你王德仁,你最好收斂點(diǎn),如果被人爆出你有情婦和私生子,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你最好給我把嘴閉嚴(yán)了,不要忘了23年前那件事是誰做的,鬧大了對你我都不好”王母睜大雙眸。
“你這是威脅我”
“我只是告訴你,我們都有把柄在雙方手上,我們最好和平解決,”王母壓下怒氣。
“那你說該怎么辦?”
“那個記者呢?”
“已經(jīng)花錢解決了,他不會開口,他家人在我們手里”。
王德仁揉了一下有些痛的額頭,“那還有什么,不是解決了嗎?”
“解決?你以為有人扛下來就可以了嗎?你看一下是誰發(fā)的律師函,尤其五亞背后是九天,怎么會查不出”“這個孽女怎么會惹到九天的人”。王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