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我們下一次是婚紗系列封面,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沈姿對喬惜的印象可以達(dá)到滿分十分,所以下一期的拍攝如果她愿意仍是她也未嘗不可。
“沈總監(jiān),這在我們這里不合規(guī)矩?!比f潔打住她們的談話,她們紅珠什么時(shí)候連著用過相同的模特了,“我不同意?!?p> “我會向上面申請,喬惜,如果成功你愿不愿意?”沈姿沒有理會萬潔的不同意。
“我愿意?!?p> 喬惜應(yīng)了,沈姿既然說了,那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為何不應(yīng)?
只不過,她得私下里給首先穿給顧遲看。
她以后每個(gè)重要的第一次都得送給老板哪。
“好,那我和你經(jīng)紀(jì)人聯(lián)系,如果順利,下星期就會有消息。”
喬惜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顧煙告訴她,她這個(gè)想法。
“什么?美人你不是吧?”
這么快就想把自己送出去了?她哥會不會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啊,這可不行,不行。
“美人,我覺得吧這穿婚紗還早著呢,你看你這成年還不到一年呢是吧…”然后顧煙就吧啦吧啦一大堆,喬惜一句話也沒有插上話。
她明明只說了婚紗兩字,她就腦補(bǔ)了這么多?
“停停停,小煙,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顧煙也說的累了,端起旁邊的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是這樣的,我今天去…”
顧煙這會兒明白了,敢情是她想多了?
“嘿嘿,美人,你就把我剛才的話忘掉吧,忘掉?!鳖櫉煹哪槹櫝陕榛ǎ孟氚咽謾C(jī)扔出去啊。
“所以小煙,你有沒有時(shí)間陪我去???”
小煙也是顧遲的家人,對顧遲的喜好肯定更熟悉。
顧煙:其實(shí)吧,她不熟悉…
“行?!鳖櫉熁沓鋈チ?,她也想去婚紗店看看。
“那就明天,我們就去?!?p> “好?!?p> 兩人約定好以后,喬惜就從浴室里走出來,一臉的激動。
顧遲看著喬惜明顯異常興奮的狀態(tài),有些不解。
“惜惜,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好事嗎?”
“嗯,有一個(gè)雜志二次邀請我了,我開心。”
喬惜撲過去吧唧親一口,暫時(shí)就不告訴你啦,要不然她準(zhǔn)備的驚喜就沒了。
“老板,睡覺!”
“好?!?p> 她開心,他就開心。
第二天,喬惜將安暖暖和顧煙都叫來了,多一個(gè)人多份力啊。
“美人,這家婚紗店我可是清場了,只為你一個(gè)人服務(wù)?!?p> “嗯,謝謝小煙。”
不一會兒三人就放飛自我了。
“美人,這個(gè)顯身材,我哥絕對喜歡?!彼缒莻€(gè)老悶騷絕對喜歡這款。
“美人,我覺得這個(gè)一字肩的也不錯(cuò)哎。”
“都好看,怎么辦?!?p> 喬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一件婚紗。
“你好,我想看一下那一件可以嗎?”
那位服務(wù)員似乎有些驚訝她能看到那一件。
“可以?!?p> 服務(wù)員將婚紗遞過來,喬惜瞬間就移不開眼睛了。
這件婚紗的做工絕對是手工制作,雖然沒有什么亮晶晶的水鉆或者珍珠,這個(gè)最外層紗上的花紋還是很復(fù)雜的蘇繡。
“請問,這一件出不出售?”
“喬女士,這叫婚紗在尋找有緣人,它的設(shè)計(jì)者告訴我們?nèi)绻腥税l(fā)現(xiàn)了她,我們會免費(fèi)的送給那位有緣人?!闭f完,服務(wù)員又停頓了一會兒,“您是第一個(gè)想要帶走它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許是那些客人看著這件婚紗太過簡單,但往往簡單才更難創(chuàng)造出美感,這位設(shè)計(jì)師很了不起。
“美人,確定是這一件婚紗了嗎?”
“確定?!?p> 這件婚紗是今天最驚艷她的。
回到別墅趁顧遲還沒有回來,喬惜趕緊化妝換婚紗。
“美人,我都想要嫁給你了,太漂亮了。”顧煙看著盛裝打扮的喬惜,眼睛不想移開。
“別想了,我是你哥的?!?p> 喬惜說完,也不看顧煙被雷劈了的表情,穩(wěn)穩(wěn)的戴上鉆石皇冠。
“我去換衣服,你們?nèi)タ纯蠢习寤貋頉]回來?!?p> 喬惜一個(gè)人進(jìn)去換婚紗,鼓搗了好一會兒后背的拉鏈怎么都拉不上。
“暖暖,幫我拉個(gè)拉鏈,暖暖在嗎?小煙?”
這時(shí),一雙溫暖的手幫她拉上了拉鏈。
“謝謝小…”
喬惜一轉(zhuǎn)身,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顧遲壓在墻上,吻的上氣不接下氣。
“惜惜,我很開心。”
她不知道當(dāng)他得知她要拍婚紗系列的雜志有多么的暴戾,但是他努力的壓下去,他在公司做好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才敢回來看喬惜。
他生怕他忍不住想要將喬惜困在他的牢籠里,只屬于他一個(gè)人。
但是,她如此做,讓他心里很是歡喜,他這次真的很滿足。
他明白了他在她心里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顧遲第一次輕輕咬了喬惜的脖頸。
以往,她的脖子他不會留下痕跡,但這次,他想放肆一次。
喬惜被親的七葷八素的,腦袋已經(jīng)徹底放空,現(xiàn)在她根本就是本能的回應(yīng)顧遲。
“惜惜,你咬我一下?!?p> 喬惜迷迷糊糊的咬了一下他的脖頸,沒咬動。又繼續(xù),還是沒有咬動。
此時(shí),喬惜已經(jīng)清醒過來,她這是在干嘛?轟,紅色一直從脖子紅到耳尖,看著近在咫尺的顧遲,舌頭都捋不直了。
“老板,你在親下去,我就喘不來氣了。”
顧遲不聽,直接摟過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
她精心挑選的婚紗啊,就這樣被老板壓的揉揉搓搓的。
“老板,可以了吧?!?p> “不可以?!?p> “老板,我脖子你不能咬?!?p> “老板,你出去,你出去?!?p> 喬惜直接將顧遲推出換衣間,此刻,她看著脖子上的紅痕有點(diǎn)后悔了,她那會兒為什么要想起來搞這一出。
顧遲被推出來也不鬧,笑呵呵的,他得悠著點(diǎn),真要把人親急了就不好了。
喬惜直接換掉身上皺皺巴巴的婚紗,穿上選好的最保守的紅色敬酒禮服。既然都開始了,一套流程都得來一遍。
這次,顧遲收斂了不少。喬惜也放下心來,她生怕他將她的這一件衣服也給弄皺了。
不過,顧煙和暖暖去哪里了?
顧煙在車上憤憤不平,她哥這個(gè)老悶騷竟然將她倆趕出來了。
安暖暖也是很無奈,總裁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qiáng)啊。
“老板,這第一次給你穿,不要生悶氣,嗯?”喬惜摸摸他的頭發(fā),湊近他的耳朵悄咪咪的說。
“嗯。”他不生氣。
“那老板我今天的婚紗好不好看?”喬惜問。
“婚紗很美,你更漂亮?!?p> “嗯,那我們就去睡覺吧,要抱著的那種?!眴滔M意了,拉著顧遲去睡覺。
“好。”
兩人像是新婚燕爾一樣相擁而眠,仿佛月色都鍍上了一層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