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30日,星期四,黃歷庚子年一月初六,歲次:己亥年丁丑月壬申日,節(jié)日:定廣佛圣誕。宜:出游、出行、訂婚、納采、成服、結婚、嫁娶、納婿。忌:搬新家、喬遷、入宅、安床。
陳強在出來見吳思前專門看了一下手機上地萬年歷,今天是個相親地黃道吉日,不過看目前地形勢,好像也不是很準確。
又或者說是相親地對象不對。
我真地是太天真了,以為這么些年過去,那個女人地性格和她地相貌一樣也發(fā)生了改變。
無忌他娘說地沒錯,越是漂亮地女人越會偽裝。
文明點地說法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粗魯點就是狗改不了……
算了,我是一個文明人,不爆粗口。
這個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地社會,男人地日子不是很好過,光棍漢村子里就有幾十個,而全國更是超過了三千萬。什么樣的男人才能輕而易舉的娶上老婆?我想了一下,就是嘴巴會豁的,長得帥的,家里有錢的。
換句話說,就是能討女人歡心的。有顏值又多金還情商高的男人身邊不缺各色的女人,他們隨便就能找個女人當老婆。
而像我這種和帥不怎么沾邊的老實人,是被人挑剔和嫌棄的對象。
像吳思這種漂亮的女人身邊是不缺追求者的,這些未曾謀面的男人無形中哄抬了x價,是種非常不道德的行為,助長了對方的氣焰。
換句話說:因為有這些舔狗的存在,女人們才有恃無恐。
陳強心中暗罵:舔狗不得house……我才不得當舔狗。
當然,舔一人為狗,舔得百人為渣男,舔得千人就是海中王。
陳強很想嘗試一下海的味道。
不過在池塘里他也待著很好,并不怎么向往江河湖海。
不過,什么時候他陳強才能擁有一個滿眼都是他的女人,他已經很努力了,卻還是不能擁有一個那些海王擁有過的女人。
在他這個歲數(shù),想找原裝的,估計只能去幼兒園,他也沒那什么情節(jié),不是很在意。
不過,相對于那些稚嫩的,二十七八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更令他心動,這個年紀的女人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鮮美多汁。
陳強看著對面吳思那趾高氣揚挑剔的樣子,心里一不由的冒出了上面那些想法。
他覺得他來和吳思相親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雖然對方看起來真的很是誘人,不過顯然不是他的菜。
要是擱前三四年前,他那時還年少,血氣方剛的他肯定早就對吳思惡語相向了,不過一個成熟的男人,是不會喜形于色的。
生活雖然磨平了菱角,也教會了他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
吳思雖然不是他的菜,但偶爾吃一口,好像也不錯。
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不,這事要你情我愿,強迫不來的。
大家各取所需,都是生理需求嘛。
而且還不用負責。
陳強越想越覺得自己有向海王發(fā)展的趨勢,難道我天生是一個渣男?
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我單身得太久,荷爾蒙分泌得過多造成的。
不然怎么會對吳思這個女人產生這樣的想法?
精力旺盛?。?p> 陳強強行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變得清心寡欲起來,心不動,你就別想誘惑我。
這樣再去看吳思,好像跟村里的大媽也沒什么不同嘛!
……
“要是你沒什么說的,我就當你答應了!”吳思冷冷的看著陳強,抿著嘴說道。
“什么?”陳強回過神,詫異的看向吳思,“我答應你什么了?”
他很懵,根本不知道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吳思說了些什么。
吳思聽后,皺起眉頭,臉上怒氣沖沖對陳強吼道:“陳強,你到底剛才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說如果你能忍受我的小脾氣,你把煙酒戒了,找一個穩(wěn)定的工作,我就答應做你的女朋友!”
what?陳強震驚了,他感覺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正從吳思的手中往自己頭上戴。
怎么可能嘛,吳思會看上一無是處,脾氣暴躁的自己,怕不是又是想找個接盤的。
陳強雙眼不停的在吳思肚子上打量,穿著羽絨服,好像看不出有沒有凸起,不過你確定不是買一送一?
“你怕是在逗我玩吧?”陳強收回目光,反問道,明顯不相信對方的話。
吳思見陳強那懷疑的目光和語氣,氣得臉都紅了,她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陳強,你以為我吳思是什么人?是那些私生活糜爛的夜店女?”
“那誰知道?”陳強笑了起來,攤攤手,“畢竟很多年沒見了,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的人!”
面對陳強這種吊兒郎當?shù)臉幼?,還有那質疑的話語,吳思感覺有什么東西倒涌進了腦子里,渾身燥熱,拳頭緊握。
“不信的話,等會兒我們去開個房間,你自己驗一下!”吳思不服氣,沒經過腦子就說出了這句話。
剛說完她就后悔了,心里羞燥起來,臉色酡紅,低著頭不敢去看陳強。
該死的,我在說啥子嘛,真的是,這些話都說得出口。我要給陳強證明什么?自己是不是那個,自己還不知道?
陳強現(xiàn)在不會以為我是那種輕浮的女人吧?
不對,他肯定會這么想。
羞死人了,氣死我了!
低著頭的吳思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真是鬼迷心竅了,什么話都往外說。
“安?”陳強這次真的是嚇著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話真的是從對面那個叫吳思的女人口中說出來的?
隨后他反應過來,不懷好意的掛著壞笑,賤賤的對著吳思問道:“這樣好像不太好吧?畢竟這么多年第一次見面,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而且……”
“而且什么?”吳思抬起頭盯著陳強,心里不忿:你的意思好像還嫌棄我了?
“而且……”陳強故意停頓了一下,挑著眉:“而且,你現(xiàn)在都玩得這么開了嗎?”
吳思:“……”
“你要死?。 倍虝撼聊?,吳思惱羞成怒,身體伏向前,一拳打在了陳強那賤兮兮的臉上。
“啊……嗚!”吳思突然偷襲,是陳強沒有想到的,口頭占據(jù)上風的他根本就沒想過吳思會動手打人,所以根本來不及躲閃,左臉重重的挨了一拳,打得他是頭昏目眩,不由大叫。
是了,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真正面目,潑辣!
她惱羞成怒了!
陳強捂著腫脹的左臉,把身體靠在了仿皮沙發(fā)上,讓自己的頭離吳思遠一點兒,緩過神來,他很想站起來反擊的,可想了想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怕他一拳下去,吳思又要哭很久!
帶著埋怨,陳強幽幽道:“吳思,你不講武德,搞偷襲!”
在他的認知中,如果光明正當?shù)妮^量,現(xiàn)在的吳思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兩三個吳思都不是他的對手。
“哼!”吳思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武德的問題嗎?“誰叫你說話陰陽怪氣的?就曉得氣我,我不打你打那個?我給你說東你要扯西,你自找的!”
是我自作自受……陳強感覺自己左邊牙齦出血了,皺著眉:“那你也不該偷襲噻,起碼你得先打個招呼,讓我有了準備,你再打。你這個行為,算不上正人君子!”
“你給我滾!”吳思吼了句,“江湖兒女有恩怨,那里還講什么道義,況且我是小女子,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偷不偷襲的根本不存在好不。
“你……”陳強指著吳思,無語。
“哈哈……”吳思大笑起來,她終于出了口惡氣。
這個可惡的陳強,你也有今天。
不過,還算你是個男人,沒有還手!
吳思眼珠子亂轉,心里卻有點欣賞起來陳強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了。
“哼……”陳強猛的站起來,奶茶店里的客人因為他剛才的喊聲,全都把目光移向了他坐的七號卡座,吳思因為背朝著他們坐著沒感覺,而他卻是正面朝著那些人的。那些人古怪的目光讓他渾身難受,他受不了了,決定離開這個地方。
“你慢慢喝吧,我走了,你耗子為汁!不要讓我再碰見你!”
放放狠話他陳強還是會的,只是為了找個臺階下,又不是真的打不過。
“坐下來!”吳思抬起頭,冷冷的命令著:“陳強,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要走,是不是太沒有風度了?還算是一個男人?”
我去你媽的風度,陳強那一刻真的想把桌上的奶茶倒在吳思頭上,我都不跟你計較你偷襲我的事情了,你還不讓我走?
你要爪子?非得要我發(fā)火嗎?
我發(fā)起火來,那就有點兒嚇人嘍喔,我自己都怕!
陳強臉上陰晴不定,死死的盯著抬著頭看著他的吳思。
吳思抿著嘴,不敢示弱的也瞪著陳強。
倆人仿佛要分個高下。
五秒鐘后,陳強忽然笑了,他發(fā)現(xiàn)要收拾這個潑辣的女人得用點特殊手段,不然自己還真的不好下臺。
他彎腰用手緊緊的捏住吳思的左手,不顧她的驚恐和掙扎,把對方拉了起來,然后摸了二十塊錢拍在桌上,就把吳思拉著往外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吳思用右手使勁的拍打著陳強,尖叫著:“陳強,你要干嘛?”
走出奶茶店,陳強突然回頭,看向身后撞在他身上一臉慌張的吳思,邪笑道:“干,當然是干你了!”
“啊……”吳思張大了嘴,雙眼里充滿了驚恐。
隨后,她使勁兒的掙扎起來。
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陳強無視吳思那撓癢癢似的拍打掙扎,看著對方那惶恐不安的樣子,心里爽快極了。
叫你搞偷襲,哈哈,嚇死你……
陳強可以基本確定吳思沒有說謊,她真的是個雛。
但他卻不會傻乎乎的拉著對方去某個旅館里驗貨,然后享受幾年國家免費飯菜的待遇。
純粹就是想嚇唬對方一下。
以報剛才的一拳之仇,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有仇從來不隔夜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他這里根本不存在。
而且,他要讓她知道一個道理:年輕人要講武德,你不講,那就怪不得別人不守規(guī)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