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你這個小白臉,要不是教主讓你當大總管,你以為老夫會搭理你如此貨色?老夫與教主一起打天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現(xiàn)在跟老夫橫?”童百熊本來就看楊蓮亭極為不順眼,現(xiàn)在被楊蓮亭一頂,更是怒氣勃發(fā),破口大罵。
“你......你這老匹夫!楊某定要稟明教主,治你個不敬之罪!”楊蓮亭被童百熊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指著鼻子大罵,也是心頭火起,殺意隱隱。
“你倒是把教主喊出來啊,剛好能與你這沒蛋的慫貨對質,這些年你肆意興廢大將,胡作非為,控制教內,看教主是幫你還是幫我?!?p> 童百熊常年混于粗漢之間,出口成臟,楊蓮亭被罵得滿臉虬髯都在抖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稟告教主,看你這老匹夫能猖獗到何時?”說罷,一甩衣袖,起身往后堂而去。
“童大哥,你這樣激怒楊總管,頗為不智啊?!辟Z布勸了一句。
上官云點點頭附和道:“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教主的脾氣,發(fā)起火來,可是會殺人的?!?p> “是啊!是啊!”兩旁的十大長老也是紛紛點頭附和。
楊蓮亭把持神教大權已久,以教主的英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不想管罷了。
“哼,怕什么?讓這鳥人騎在你們脖子上拉屎拉尿,你們就服氣?再說我與教主乃是過命的交情。”童百熊被眾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梗著脖子說道。
楊蓮亭穿過幾棟樓閣,進入東南角的一個小閣樓,此地雖不起眼,但或明或暗的侍衛(wèi)高達幾十人,且都得高手。
“來者何人?令牌呢?”暗處閃出兩個全身黑衣蒙面的人影,冷聲喝道。
“我是楊蓮亭,喏?!睏钌復ふf完,拿出自己的令牌一揚。
兩人仔細無誤確認,這才退去。
楊蓮亭擰動機關,走入密道,密道兩旁點著兩排的長明燈,把密道照得通透,穿過密道,眼前豁然開朗。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花海,這個時節(jié)竟然開得正艷,花團錦簇,姹紫嫣紅,再遠處這是一個小湖,湖水清澈見底,一條小路連接遠處小瀑布旁的幾間竹樓,竹木掩映間,若隱若現(xiàn)。
楊蓮亭深吸一口氣,快速穿過花海,在竹樓前雙膝跪下,雙手抱拳匐地,朗聲道:
“楊蓮亭拜見教主?!?p> 等了半晌,竹樓里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分不出男女。
“哼!楊蓮亭,你好大的狗膽!說了不要隨意打擾本座的清修,你該當何罪?”
楊蓮亭頭也不敢抬,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硬著頭皮道:
“教主開恩,實在教里發(fā)生了大事,圣姑任盈盈與光明右使向問天失蹤了,屬下不敢擅自做主,這才斗膽來打擾教主清修?!?p> “唰”,一道微風吹拂著楊蓮亭,此時他的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
只見來人白發(fā)披肩,身披著大紅長袍,里面的襯衫都是紅的,面目英俊得過分,細長的劍眉斜插入髻,一雙稍微有些狹長的丹鳳眼,雙眼盡是清冷之色,仿佛沒有蘊含任何人間感情,鼻若懸膽,嘴唇上面竟然抹著紅胭脂,看不出年紀大小,整個人看起來清冷而邪異。
“你說盈盈與向問天都失蹤了?”
楊蓮亭不敢抬頭,有些顫巍巍的道:“是的,教主......”當下把剛才左道人士集聚黑木崖求藥和剛才承德殿中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敢有任何隱瞞與欺騙。
“哼!好好一個神教被你弄烏煙瘴氣,回頭再處罰你,前頭帶路吧?!?p> 楊蓮亭這才站敢站起身,看到東方不敗,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顫抖著雙唇道:“教主......你......你......”
東方不敗眼神一厲,喝道:“嗯?還不帶路?”
楊蓮亭渾身一震,忙低下頭去,深吸了一口氣,拱手道:“是!教主?!闭f罷,當先沿著小路走去。
承德殿。
“東方教主到!”
楊蓮亭一聲長喝,喊完,急急忙忙的趕到臺階下跪下,日月神教眾高層不敢怠慢,全部起身下跪,齊喊道:
“日月神教,戰(zhàn)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p> “唰”,一道輕微的破空聲,教主寶座上已經(jīng)多了一道紅色身影,正是俊俏邪異的東方不敗。
“平身吧!”
聽到東方不敗清冷分不出男女的聲音,日月神教眾人渾身微微一冷,齊齊喝道:
“多謝教主!”
這才敢抬起頭來看著東方不敗,當看清東方不敗的面目打扮時,均都是瞠目結舌。
童百熊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經(jīng)留著長須,面目俊朗的東方不敗,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指著東方不敗道:
“教主......你......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眾人的表情,東方不敗有些不悅,運起真氣冷哼一聲,“哼!”
眾人這才心中一凜,教主如何打扮可不是他們能多舌的,紛紛低下頭。
童百熊看東方不敗不理他,有些急了,上前一步道:“東方兄弟,你到底怎么啦?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那葵花寶典惹的禍,當初我就說不要讓你修煉嘛,你非不聽......”
“童百熊,你大膽!竟敢質疑教主?該當何罪?”楊蓮亭不待童百熊說完,怒喝道。
東方不敗本來聽到童百熊關心他,心里還微微一暖,可越聽越不對味,心里頓時惱怒起來。
“老夫在這與教主說話,礙著你這沒卵慫包何事?嘰嘰歪歪的?”童百熊被打斷話頭,心里也甚是惱怒,也不顧場合,爆了粗口。
“夠了!”
一聲清越的冷喝,東方不敗眉頭微擰。
“童百熊,本教主在此,你還大放厥詞,目無尊卑,該死!”
“死”字出口,紅色的人影已經(jīng)到了童百熊面前,一掌按在他的丹田上,童百熊根本沒反應過來。
“啵”的一聲輕響,童百熊腳步踉蹌,蹬蹬連退幾步,“噗”吐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
東方不敗竟然不由他分說,一掌廢了他的武功。
“你......你......你好狠?。 蓖傩苣康捎?,如墜冰窖,雙眼血紅瞪著東方不敗。
“哼,竟敢質疑本座,本座要用何人?決定任何事,需要跟你分說嗎?要不是念在當年你救了本座一命,你的狗頭早被擰下了!”東方不敗臉罩寒霜,眼里兇光閃閃,轉頭掃了眾人一眼,冷聲一字一頓,道:“還有誰質疑本座的?”
眾人驚若寒蟬,不敢為童百熊求情,齊齊跪下,喝道:“屬下不敢!”
“哼!”東方不敗冷哼一聲,身影一閃,就已經(jīng)坐在寶座上,喝道:“來人,把他拖下去,扔下黑木崖,從此神教沒有這個人!”
“東方不敗,你篤信小人,必然沒有好下場!你這個不陰不陽的怪物!......”童百熊破口大罵,污言穢語層出不窮,被兩個侍衛(wèi)拖了出去。
東方不敗冷眼看著他,不發(fā)一言。
“教主神功蓋世!舉世無雙!”楊蓮亭跪下,抱拳高舉,此時他諂媚的樣子,與他威風八面的外表形成強烈的對比。
東方不敗動了動眼珠,撇了他一眼。冷聲道:“楊蓮亭,你最近四處拉攏教眾,你真當本座不知?”
“噗通”,楊蓮亭徹底趴匐在地,顫聲道:“教主明察,屬下只是想為教主分憂,并沒有任何歹意?!?p> “哼!要不是念著你還有幾分用處,本座早就要了你的命!”
東方不敗不再看他,任他跪伏在地,說道:
“楊堂主,盈盈與向問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叛徒曲陽,可找到他的下落?”
楊靖上前一步,抱拳躬身,朗聲道:
“回稟教主,圣姑與向右使的事情正在加緊調查,至于曲陽,他最后出現(xiàn)在福州,然后就再也沒找到他去了哪里?!?p> “嗯?你們朱雀堂怎么辦事的?需要本座教你們嗎?”東方不敗大為不滿。
楊靖“噗通”一聲跪下了,垂頭說道:“屬下辦事不力,請教主責罰!”
竟然沒敢辯解一句,足見東方不敗的威勢。
“還不快去查?愣住干什么?”
東方不敗怒斥一聲,頓了頓,說道:“也查查杭州梅莊,是不是出了事?!?p> 楊靖領命而去,東方不敗揮退眾人,自己折回閉關秘境。
兩天后,消息傳來,任我行、任盈盈、向問天被殺于梅莊,梅莊四友不見蹤影。
東方不敗捏著手里的情報,目視遠方,嘴里輕聲念叨道:“風二中?風二中……”
突然一頓,冷聲問道:“風清揚是不是出現(xiàn)了?”
“回稟教主,風清揚在幾個月前,下了思過崖,在華山派坐鎮(zhèn)?!?p> 東方不敗聞言,嘴角一揚,微微笑道:“嘿,這江湖現(xiàn)在總算有點意思了!”隨即又吩咐道:“傳令下去,給華山派送拜帖,就說二月二龍?zhí)ь^,本座將帶領十大長老,向華山派要個說法?!?p> “是!”楊靖領命而去。
......
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將于二月二龍?zhí)ь^之日,率領魔教十大長老要說法的消息,很快就在江湖上傳開了。
江湖一片嘩然,正道武林則盡都面色凝重,天下第一高手!這名頭分量,沉甸甸的,誰也不敢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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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山木子
不想把東方不敗寫得太惡心,就這樣吧,反正也沒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