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從府外重新找了幾個大夫回來,可是卻一個接一個的都被趕出府去。
“不中用!一個個的都不中用!都是一群庸醫(yī)!”
柳如畫發(fā)瘋般將屋中的東西砸了個遍,嚇得丫鬟小廝均站在一旁不敢出言。
此時距離她回府已經(jīng)有兩個多時辰了,大夫是看了不少,可癥狀卻是越來越重。
眼下,她原白皙的手臂已經(jīng)都抓破,甚至有幾處地方,已經(jīng)滲出了絲絲血跡。
可奇怪的是,她卻不覺得痛。
至于病因,那些大夫連治都不成,更別想指望他們說出個所以然了。
柳如畫思來想去,也只能想到是有人給她使了手段,不然她怎么會好端端的成了這樣。
而這個人,她也猜到了是誰。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姜半夏,除了她不會有別人的!想不到她小小年紀居然這么惡毒,竟敢和本小姐耍手段!”
人是鎖定了,可是她是什么時候下得手,柳如畫卻不曉得。
她二人接觸的地方只有將軍府,而她發(fā)作卻在下午,難不成,她這藥物有延遲?
柳如畫正想著,便有下人來報:“小姐,外面有人叫門,說是手中有奇藥,可解各種癢止萬種疼!”
“嗯?這人是怎么知道的?本小姐不是告訴了那些個庸醫(yī),不準將本小姐的事情說出去嗎!”
那小廝嚇得一發(fā)抖,“奴、奴才也不曉得……”
“不過,小姐,既然那人自己送上了門,不如、不如就試一試?”
柳如畫又在手臂上使勁抓了兩把,沒好氣道:“讓他滾進來!”
“是!”
小廝趕忙將人帶了進來。
柳如畫抬眼一看,來者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你是何人?”
“救你的人?!?p> “我是問你叫什么名字!”
“無可奉告?!?p> 領人進來的那名小廝聽得心驚肉跳,哎呦這人怎么這么……這么……唉!這要將大小姐惹怒了,連他都得遭殃!
于是,趕忙呵斥道:“怎么和我們大小姐說話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人聽后只字未語,只轉(zhuǎn)頭看向小廝,眼含殺氣。
小廝被其震懾,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這里、這里可是柳府!”
而后,就見那人伸手入懷……
這一動作,將眾人嚇得紛紛后退,卻見其手伸出,手中拿著一個藥瓶。
道:“在下不想做什么,不過是手握良藥而已?!?p> 小廝不敢再輕舉妄動,忙看向柳如畫。
后者斥其廢物,而后問道那人:“閣下怎知本小姐患疾?”
“方才無意聽街上之人說起?!?p> 柳如畫暗暗咬牙,好?。《紓鞯臐M大街都知道了!這等速度,若是說沒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是打死她都不會信的。
至于眼前這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姜半夏派過來的?
“你既來我柳府送藥,又不愿透露姓名,可是……有何內(nèi)情在里頭?”
那人搖搖頭,“并無。不過是藥物過奇,不想為自己日后引來麻煩。”
“那你前來,所求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