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問題
傅云壁失笑,卻也不得不接過這個擔(dān)子,站起身來,沖著陳奏行了一禮:“麻煩陳大人?!?p> 陳奏哪里敢得罪曲初帶來的人,連忙回禮:“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若是公子有什么問題,盡管問我就好了?!?p> 傅云壁點點頭,開口問道:“這一個問題,麻煩陳大人將事情的發(fā)展完整的講一遍。”
陳奏稱是,講了起來。
原來,綺魚并不是花樓里的花娘,而是一名清倌,所謂清倌,那就是賣藝不賣身的,她在花樓里蒙著面唱曲,因為唱的好聽,人又乖巧伶俐,得了不少的稱贊,名聲也越來越廣。
而那兵部侍郎的兒子薛越就是慕名而來,薛越是一個紈绔子弟,他見綺魚唱曲唱的好,身姿又是婉約柔美,一來二去就動了色心。
可是綺魚是一個清倌,賣藝不賣身的,薛越私下接觸了花樓的媽媽,讓媽媽去問綺魚愿不愿意賣身,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依舊不死心,每日都去花樓聽曲。
這一天,綺魚正在唱曲,不知怎么的,蒙面的面紗掉了下來,少女面容姣好,猶如天上明月,冷清又皎潔,薛越一下子看上了她,非要得到她不可。
他將綺魚包了下來,養(yǎng)在了雅間里,單獨給他一個人唱曲,不許她出去拋頭露面。
這樣的時間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有一次薛越無事,提前去到花樓,竟然見到綺魚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說話,兩只手還搭在一起,看起來好不親密。
這可氣壞了薛越,他連番追問,詢問綺魚那個男人是誰,可是綺魚平常就不待見薛越,更別說回答他的問題了,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回了房間,把人關(guān)在了外面。
經(jīng)歷這事,薛越越想越覺得不高興,他找來了一幫狐朋狗友,暗中查看那個男人是誰,結(jié)果人還沒查到,事情倒先出來了。
他又一次遇到了這兩人,這一次是在緊閉的房間里,里面只有兩人,薛越怒氣上涌,提刀就進(jìn)了房間,并且關(guān)上房門,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
傅云壁聽到這里,已經(jīng)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挑了挑眉頭,依舊沒說話,繼續(xù)聽了下去。
后面的事已經(jīng)顯然易見了,男人死了,死后才知道這男人是個進(jìn)士,這身份不好處理,這件事情就這么鬧大了,薛越也因為這件事情脫不了身,這才逼的兵部侍郎賣掉祖宅疏通關(guān)系。
傅云壁點點頭:“多謝陳大人,那第二個問題,陳大人你是如何確定這兇手就是堂下這女子?”
陳奏吩咐人,把證據(jù)拿上來。
是一把刀,刀柄沾著血跡,曲初暗暗比了比,像是一個帶血的手掌,緊緊的握住了這個刀把的樣子。
“公子請看,這刀柄上的手印,正是這位女子?!?p> 傅云壁接過來看了看,又過去抓著綺魚的手看了看,的確是這個女人的沒問題。
“那第三個問題,那位兵部侍郎的兒子何在?能不能將他也傳喚到堂上?”
陳奏有些為難,說道:“不瞞公子,薛越在那場打斗中也受了傷,至今未醒,因此怕是不能來堂上了?!?p> 傅云壁輕笑,怕不是因傷未醒,而是有人告誡他,在案子未塵埃落定之前不能醒。
但是這話傅云壁沒說,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