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4·結(jié)束
扛著林忠敏,鄧炳春閃過了幾個清冷的宮苑后也確定了沒有人跟來,心中當(dāng)即放下了心來。
“小太監(jiān),不愧是在狗皇帝身邊的紅人,就是我也挺喜歡你這會做事的樣子?!?p> “嘿嘿,雜家也就這點(diǎn)本事,不過回去之后也就不再有什么紅人,今天這是雜家也逃不了一番責(zé)罰?!?p> 林忠敏自怨自哀的嘆口氣,瞬間在鄧炳春的心中拉起一絲絲的共鳴。
“哼,出來辦事的哪個不是小心...你!閹狗,你會武功???!”,腳上落空,鄧炳春剛剛飛到一個四周沒有人的宮苑之內(nèi),帶起絲絲哀怨的話語剛說了一半,光禿禿的腦袋上意外的被打了一掌!
“是啊,雜家可沒說過不會武功啊,只是你先入為主以為雜家只是個小太監(jiān)!”
甩開包袱,打出一掌后,林忠敏立即抽身,壓著失去平衡的鄧炳春,借力飛身落下。
“你這狗奴才,你!你!??!”
吞脈一式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鄧炳春的頭上,且不說威力如何,直逼人體大腦要害的情況下,鄧炳春此刻完完全全的被痛苦占據(jù)了心神。
抱起腦袋在地上瘋狂的翻騰,發(fā)紅的邪典內(nèi)力在他的頭皮上蔓延,只是片刻的功夫整個人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恐怖的紅色痕跡蔓延。
“海公公,來了就麻煩動動手,將他殺了吧,省的將侍衛(wèi)引來”
林忠敏沒有靠近鄧炳春,雖然偷襲的一手直指頭部要害,但是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真的毫無反抗之力,他這弱小的身軀稍微被打中,結(jié)果都是未知。
“咳咳,林公公您這一掌...可真的是讓雜家大開眼界?!?,背后的黑暗里響起衣擺飛動的聲音,海大富落下的身影從黑暗之中,緩緩走出:“既然林公公都能收拾的了刺客,為何還要奴才前來?!?p> “不想暴露罷了,這抓住刺客,就下雜家的功勞就讓給海公公了?!?p> 林忠敏微微一笑,示意著海大富動手后,走向了被自己甩下來的包袱。
四十二章經(jīng),清朝關(guān)外龍脈所在,藏在夾層之中的地圖碎片,哼哼,這點(diǎn)事他還是記著的。
拆開包袱,一本四十二章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林忠敏的面前。
“四十二章經(jīng)?刺客的目的竟然是它?”,海大富已經(jīng)隨手結(jié)果了鄧炳春,那看似瘋狂的模樣下,海大富其實都沒怎么動手,腦袋上軟乎乎的樣子,以及接近死亡了。
“是啊,海公公,四十二章經(jīng),大清龍脈的秘密。”
林忠敏沒有這么見外,隨手晃了晃書皮之后,從中拆了開了,一張皮質(zhì)地圖碎片就這樣在海大富的眼中,從書中掉落了下來。
“林公公...您竟然知道四十二章經(jīng)的秘密!”
海大富心中莫名的咯噔一聲,面前的這位,似乎圖謀不小。
“主子告訴奴才的,只是一直以來沒有機(jī)會拿到四十二章經(jīng)罷了。”,林忠敏隨口答道,完全沒有任何的回避,面色平靜下,將書皮隨手復(fù)原了一下。
“海公公,叫人吧,今晚的事情暫且就這樣結(jié)束了。”,林忠敏拍拍有些塵土的衣服,將包袱放在鄧炳春身下后,若無其事的說道:“海公公想知道假太后背后的事情啊,倒是不急,過幾天事情平靜下來后,雜家和您好好一敘?!?p> “奴才知道了。”
海大富雙眼微微瞇起,越是和面前的這位走進(jìn),越是讓他的內(nèi)心變得更加惶恐起來,一種難以言表的恐懼,以及那讓人異常生畏的武功。
余光里掃過地面上的尸體,在月光下,那可軟趴趴的頭顱呈現(xiàn)出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恐怖塌陷,整個頭皮都在軟軟的被重力向下拖去。
“對了,那刺客就說是練了毒功,被你偷襲,打回內(nèi)力,自食其果的死了。”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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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皇上說什么了?”
御書房,林忠敏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诮▽幍纳磉?,雙手在運(yùn)起微弱內(nèi)力,在建寧的腿上為其按摩。
“將自己鎖在了上書房,一個人都不見,而且連夜召集全城的醫(yī)生,只要能夠喚醒太后,賞金萬兩。”
建寧猶如一個無事之人,躺在茶床上悠哉悠哉的閉上眼睛,凱凱而談。
“不過昨夜有人闖入了康親王府中,想要救走鰲拜,被康親王攔下了?!?,建寧抬了抬眼,好奇的問道:“忠敏,這鰲拜的殘黨可真多,現(xiàn)在還想著救出鰲拜,真當(dāng)這天下還能是鰲拜說了算?!?p> “嘿,主子也未必是鰲拜的殘黨,救出鰲拜對于皇上百害而無一益,天底下除了鰲拜害死的人外,大有想要救出鰲拜的?!?,林忠敏也是一笑:“只可惜鰲拜出來了也未必有用,瘋瘋癲癲的樣子,稍微被人刺激說不定就暴走了?!?p> “也是,不過這鰲拜的事情被太后耽擱下了,否則今天城內(nèi)就不是召集醫(yī)生,而是追捕亂黨了。”,建寧換了換腿,享受著林忠敏的伺候問道:“昨晚逃走的那個嬤嬤...”
“主子,奴才也正想說這件事情,雖然假太后伏誅,可知情之人未必就是她一人,昨晚上只是死了一個假宮女,那個假嬤嬤完全有可能會暴露您的問題?!?p> 林忠敏手上力道稍微加大,一字一句的說道:“海大富說過,他們都是蛇島的人。按照他們的行事,恐怕不久后公主會被他們主動尋上?!?p> “哼哼,本公主沒找他們就算好的了,敢找我,就讓他們一個個死無全尸!”,建寧起身跳下了床,冰冷的氣息纏繞著全身。
“主子,假太后之事,只能有我們知道,這蛇島不得不滅!”
“哼,是得滅了他們,不過,本公主還有一件事情想去做。”,建寧回過了頭來,看著林忠敏說道:“那個男人,那個負(fù)心寡義的男人,本公主要讓他生不如死!”
那個男人,林忠敏自然知道建寧說的是誰,在五臺山出家的順治爺,拋妻棄子的一位父親。
“主子,奴才倒是有一個想法,既然你想要他生不如死,倒是可以趁機(jī)作為我們名揚(yáng)天下的開端。邪宮宮主抓住了茍且偷生的先皇,如此一來,邪宮便可以成功闖入天下人的耳中!”
林忠敏走到了建寧的身后,繼續(xù)說道:“借此機(jī)會,壯大邪宮,再滅掉蛇島。整個天下都將為邪宮而震動?!?p> “哼哼,好!就從那個男人開始,負(fù)心寡義的男人想要躲開天下事,那就讓他重新回到所有人的眼中,感受一下這些他想要逃避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