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開竅
“你出來一下?!比钅久薅酥肟辏幸幌聸]一下戳著碗里的土豆。森部落的伙食要比其他部落還要好一些,除了一碗湯,一個土豆以外,還有一道肉菜??蓪Ρ壬讲柯涞幕锸?,還是差了不少。
森部落幫了山部落那么多,山部落一點都不懂得感恩,沒有把他們當成尊貴的客人,那么敷衍的對待,太令人生氣了。
大蛇來直接就喊人,也不考慮人家吃飯吃到一半。
“你是在喊我?”阮木棉看著大蛇的樣子,內心有點小竊喜,他喊我干什么?是不是覺得我很特別?
雖然吧,他只是一個粗魯的原始人,可他長得好看啊,長得好看就是一切,如果他要和自己談一次戀愛,那自己也就勉強答應了吧。
阮木棉被包得嚴嚴實實的臉看不出表情,跟著大蛇走出去的腳步卻輕快無比。
風輕輕吹動大蛇的頭發(fā),阮木棉看得有些癡了。他是山部落的族長,現在是這個地方地位最高的人,而且,他能打敗聽雨,說明他本身很厲害。
男主是留給女主的,那她在回去之前和男配談談戀愛應該也沒事吧?聽雨現在還沒死,只要自己在他受傷的時候讓飛紗多關心下他,在他面前多講大蛇和自己的好話,礙于女主,聽雨也不會計較大蛇現在傷了他,還能把大蛇當成他的心腹。到時候,大蛇是聽雨的心腹,自己是飛紗的心腹,他們能抱著主角的大腿日子過得美滋滋。
“你和零榆說了什么?”零榆的狀態(tài)實在讓人擔心,大蛇不去問也知道,零榆不會告訴他實話,只好過來找這個奇怪的女人。
她為什么這么看我?看著看著好像還傻笑了?大蛇默默離她遠了點,聽零榆說過,有種叫狂犬病的病,一些行為舉止和別人不一樣,發(fā)病的時候還會咬人。
沉浸在幻想中的阮木棉一聽大蛇說話,脫口而出就是我愿意。
“??”愿意什么?我沒讓你做什么啊?大蛇更加肯定,她一定有毛病。
阮木棉也意識到不對,高冷的姿態(tài)擺起來:“你找我有什么事?”
這類男人喜歡征服,根據《特工王妃惹不得》、《攝政王的殺手王妃》,《皇后是殺手》這些小說來推斷,手握大權的男性更喜歡去征服女人,只要自己態(tài)度足,和那些喜歡他們的女性不一樣,他們都會產生興趣。
“你和零榆說了什么?”大蛇再次詢問,一個假高冷,一個真冷漠,開口就能從他們的語氣,氣勢中體現出不同。
“你自己去問她?!比钅久蕃F在才想起,大蛇和零榆可能是一對的情況,心里酸溜溜的,怎么那女人運氣就這么好?不僅能當人祭司,還能找到這么帥的對象?
要是能問出來,我就不找你了。大蛇冷冰冰:“你從屋子里出來,零榆的心情就不好,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她是我們山部落的祭司,任何讓她不高興的事情,都是讓我們部落不高興的事,我勸你直接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敢!”阮木棉尖利的喊著,“你們約定不準無故傷害我們的!現在就要反悔了嗎?”
大蛇嘖了一聲:“讓零榆不高興,就是有原因的。”
他陰沉沉的盯著阮木棉:“我如果把你殺了,丟到林子里,你覺得會有人覺得是我動的手嗎?”
樹葉發(fā)出颼颼的聲音,仿佛在嘲笑阮木棉的天真。是啊,大蛇如果殺了自己,尸體直接丟到林子里,林子里的野獸會將她吃得干干凈凈,根本就沒有人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誰殺害了。再退一步說,森部落的人就算知道大蛇動手殺了自己,也不會因為自己和山部落翻臉,那我不也是白白送了一條命?
“你到底和零榆說了什么?”大蛇繼續(xù)詢問,“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阮木棉給自己洗腦完,對著大蛇的臉也只剩下恐懼,只能強撐著不讓自己腿軟,自以為掩飾得很好,說出來的話卻是顫抖著:“也,也沒說什么,就是說了點家鄉(xiāng)的事情?!?p> 她也沒騙大蛇,確實是說了點現代的事情,阮木棉才不會傻到和書里的人物說你們只是一本說的角色而已。
“你們來自一個地方?”大蛇嫌棄的看著她,一個地方的人,吃著同樣的東西,怎么有人成了零榆,有人成了她?
“對,我們是一個地方的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她才是一個世界的!”阮木棉的腰桿又挺直了,他不是在乎零榆嗎?零榆和自己的關系越親密,大蛇就越不能對自己動手。
從某一方面來說,阮木棉就是一個彈簧,遇到重量大的就壓扁,遇到輕的就彈彈彈。
“我們那個地方,比你們這地方好太多了,她可能是想念家鄉(xiāng)了,所以心情不好?!比钅久奘潜涣阌苴s出來的,枉費她費那么多口舌,零榆還是不愿意把權力讓給雨部落。她一定是當了祭司,享受權力帶來的好處享受慣了,貪圖虛榮,才不會同意自己的想法。
“你們再怎么好,她都是屬于我們那邊的人?!鄙鷼獍??你對零榆掏心掏肺,人家卻想離開你。
“她是你們留不住的人,你們還不如趁著她還沒走,再選一個祭司出來?!?p> “你話真多。”大蛇淡淡撇了她一眼,問到了想知道的事情,馬上把阮木棉丟到一旁,“你可以回去了?!?p> “我是為了你們好,她始終要回去的?!比钅久蘩^續(xù)加火,就不信大蛇不會生氣。
“這是我們的事情。”大蛇抬眼,“滾!”
又一次被趕走,阮木棉氣得跺腳,跑開時留下一句:“好心當成驢肝肺!”
零榆想要回去了嗎?大蛇留在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半天才反應過來。零榆如果走了,部落的人一定會很難過,大家一定都舍不得她。
大蛇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奇怪了,只是聽說零榆要離開,為什么自己也跟著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