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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多少事

第五十八章 呂布謀廣陵

漢末多少事 勤奮的圓珠筆 2039 2020-10-22 23:04:12

  張佑曾寄了一封信給呂布,說明了一番自己拜師以及厚丘縣的情況。

  這個年代,講究天地君親師,天地不仁,君也只是個傀儡,張佑父母已亡。因此,師雖然排在最末,對他的意義也是十分重要的。

  這些天,自己的老師胡昭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直泡在張佑的活字印刷作坊不肯出來,春種此刻也接近尾聲,糜竺送來了不少教材讓張佑復(fù)印,看自己的老師玩的不亦樂乎,此事倒也是有了著落。

  至于那些斷句之法,簡單來說就是后世的標(biāo)點符號,也在與胡昭的“探討”中,統(tǒng)統(tǒng)傳給了他。

  胡昭的境界很高,這一點不容置疑,但他并不適合做一個謀士。這一點經(jīng)過幾天的接觸,張佑也看了個分明。

  他的心思,是一頭栽進了文學(xué)的海洋的。

  張佑對此也并不失望,早在他納頭拜師那一刻起,胡昭對他的意義,就徹底從一個值得拉攏的謀士進化到了值得尊敬的長輩。

  況且,胡昭的聲望是實打?qū)嵉?,前兩日,徹底掌握了?biāo)點符號的胡昭,還寫了封信給司馬徽,具體說了什么張佑不清楚,不過必然不會是什么壞事。

  時隔數(shù)十日,他終于是收到了呂布的回信。

  這也是他這幾個月來第一次收到呂布的信箋,他先是恭喜了一番自己,然后告訴自己,他要打廣陵郡了,需要張佑從旁輔助。

  他沒有提貂蟬有孕這件事情,而事實上,張佑去信對此也不聞不問,這是橫在二人身邊的又一道溝壑,也唯有最后貂蟬揭開謎底之后,二人的關(guān)系才有恢復(fù)如初的可能。

  老實說,厚丘縣一行,張佑已經(jīng)略微打下了一些基礎(chǔ),此時,對呂布這些基業(yè)到也并非是志在必得。

  只是呂布不說,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無論如何,再過上幾個月,一切都會有結(jié)果的。

  張佑緩緩放下信,對著徐庶開口問道:“元直,義父來信說要攻打廣陵,你有何看法?”

  徐庶答道:“廣陵郡既不聽號令,此刻春耕已畢,倒是不錯的時機?!?p>  他是贊成打這場仗的。

  廣陵郡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首先它東面瀕海,是一面天然的屏障,加之其背靠長江,又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

  能順利進攻的地方,也就是徐州境內(nèi)的兩處,對呂布來說,這就是自家的后花園,還偏偏被別人占了,此刻空出手來,自然是要搶回來的。

  當(dāng)然,這不是徐庶認(rèn)為要打的原因,他是張佑的謀士,出發(fā)點當(dāng)然也是張佑的利益,攻打廣陵一事張佑只是從旁輔助,此時厚丘山賊已被肅清,厚丘軍也需要一場真正的實戰(zhàn),如此一來,廣陵郡就成了最好的目標(biāo)。

  有呂布挑大梁,自己只是在側(cè)面撿撿經(jīng)驗,無論如何都是一個不錯的實戰(zhàn)機會。

  張佑轉(zhuǎn)頭,繼續(xù)開口問道:“溢之你呢?”

  張佑問徐庶是習(xí)慣性的動作,但擁有了兩個謀士的他,單單問徐庶一人顯然是不合適的。

  厚此薄彼容易出叛徒,張佑正是想到了這一點,這才又轉(zhuǎn)頭問了問正在發(fā)呆的羊滿。

  羊滿一愣,先前他與徐庶私下也有交流,對徐庶的能力他是自愧弗如的,加之徐庶在張佑的團體中也是元老級別的人物。

  因此,有徐庶在的時候,他也會不自覺的以徐庶為主,此時張佑的問話倒是讓他受寵若驚。

  他微微正了正身,沉吟了一番后,終于開口道:“如今廣陵太守名為陳登,此人少年時就有扶世濟民之志。博覽群書,為人文雅有文藝氣質(zhì),無論是舊書與文章,都能融會貫通。不足而立之年,就被推舉為孝廉,他也曾擔(dān)任東陽縣長,任上撫養(yǎng)老人,養(yǎng)育孤兒,視民如子。遇饑荒,,他也曾奉時任州牧陶恭祖之命擔(dān)任典農(nóng)校尉,妥善種植谷物,減少饑荒。如今在任,他也是恩威并濟,致使廣陵一派欣欣向榮之色?!?p>  張佑微微皺眉:“溢之的意思是,我們不該打?”

  老實說,張佑對陳登的印象并不好,對一個老板而言,最忌諱的或許就是在工作的時候因私廢公。

  陳登公費出差,沒辦成公事,自己撈了一個太守的事情,雖說主人公不是自己,他依舊有些耿耿于懷。

  羊滿看出了張佑的表情變化,他并沒有馬上回答張佑,而是反問道:“主公與陳元龍有隙?”

  對此,張佑并為隱瞞,將他的忌諱說了出來。

  徐庶插口道:“主公這么想就錯了?!?p>  “元直不妨直說?!?p>  “陳元龍彼時投靠呂布只是權(quán)宜之計,并非真心依附,況且他也并未認(rèn)主,此舉乃是火中取栗的計謀,并非因私廢公?!?p>  張佑默然,不得不說,徐庶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并非真心歸附,又何來背叛一說。

  羊滿見此,再次開口說道:“滿以為該打,只是此人畢竟多有才學(xué),若是打服了,主公不妨尋個機會將之收下來?!?p>  “他陳元龍乃廣陵太守,我區(qū)區(qū)一個厚丘縣縣長,要收他豈非癡人說夢?”

  羊滿神秘一笑:“非也非也,此一時彼一時,到時他也不過一階下之囚,若是主公能說得動令師出馬,未必沒有機會?!?p>  “你是說,家?guī)熍c那陳元龍有舊?”

  “滿不知,只是滿以為,令師名滿天下,或可一試?!?p>  此刻,呂府中,呂布與陳宮也在進行這一番對話:“公臺,區(qū)區(qū)陳元龍罷了,為何還要寫信讓小佑相助?!?p>  打心底里,呂布并不希望張佑參合此時,即便是知道了他手底下有了近兩千的兵馬,他亦是如此。

  原因很簡單,貂蟬懷孕了,呂布心中對他有愧。

  他依舊記得他曾允諾過將自己打下的江山贈與張佑,如果沒有貂蟬這一檔子事,呂布自然是樂的用張佑的東西。

  畢竟以后全是你的,用你幾個兵也是應(yīng)有之意,此前拿張佑的錢買馬也是出于這個心理。

  如今卻是不同了,萬一貂蟬生個男娃,自己的這份基業(yè),勢必不能再給他了,如此一來,呂布心中有這個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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