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對許疏蕪做什么?”
想起舒韻霜大哭的樣子,文藍心里越發(fā)不平衡,眼神里是少有的陰鷙:“把她的事公布出去?!?p> 張肆雪微嘲地看著她,食指輕輕點著吧臺:“公布出去的前提是,她在學校要有一定的人氣,不然誰看,你忘了,學校貼吧關于她的所有所有都成了違禁字,帶點腦子好嗎?”
文藍想了想,也是:“那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舒韻霜懶懶地托著下巴,沉吟道:“嗯……水晶鞋是她吧,這是她熱度最高的了,當時是被曝出來了,是你干的吧,不能發(fā)網(wǎng)上,那就打印出來。”
當年,她就是這么指使夏妤干的,因為高中時代,沒什么人在學??词謾C,就選擇了打印這個渠道。
“不過,我覺得得發(fā)點勁爆的,你認識南宮塵嗎。”
上次在晚會看到過她,好像對許疏蕪有那么點兒意思,這個南宮塵她認識,在學校是小有名氣的。
文藍點點頭:“認識?!?p> “那還不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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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服務業(yè)中,賓客永遠是對的嗎?”
專業(yè)老師問道。
徐聲橙余光瞄了眼許疏蕪,舉手,道:“我認為正確?!?p> “不是?!?p> 徐聲橙和許疏蕪同時出聲,接著是四目相對。
氣氛凝滯不到兩秒,老師拍了拍手:“很好,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打算在班里舉行一場辯論賽,分正方和反方,現(xiàn)在我們都領頭羊已經(jīng)出來了,分別是許疏蕪和徐聲橙同學,哇,兩位xu啊。
等會休息十分鐘,你們分好隊,休息過后我們就開始。
我們班三十四個,每隊十七個,派隊長上場辯論,我們的隊長就是反方許疏蕪和反正方徐聲橙咯?!?p> 本來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很微妙了,這么一整更微妙了。
迅速地,空氣中無形中漾起一股火藥味。
雖然文藍跟徐聲橙鬧掰了,好歹幾年的友情擺在那,加上她現(xiàn)在對許疏蕪是厭上加厭,毅然決然到了徐聲橙這組。
水青則是到了許疏蕪這組,不知為什么,會發(fā)生的這場辯論賽,向來爭強好勝的許疏蕪這次想輸。
在老師喊開始那一瞬。
輸?shù)南敕?,竟自動拋到了后頭,許疏蕪成功入角色。
徐聲橙:“在服務業(yè),不是賓客至上,那我們服務什么?”
許疏蕪:“你的意思是顧客犯錯了也是對的?”
“他們花錢是來享受的不是來聽說教的?!?p> “那如果賓客觸及到犯罪了也是對的嗎?”
“前提是不觸碰法律。”
“老師沒說這個前提,老師說永遠是對的,如果賓客犯罪了,酒店還包庇他,就是犯了包庇罪,在我國刑法第三百一十條規(guī)定,明知是犯罪的人……”
聽許疏蕪說完,徐聲橙嘆了口氣:“我認輸?!?p> 她不認輸,根本進行不下去了。
有的時候退一步也是給自己一個面子,因為許疏蕪懂得實在是太多了,不是法律系的都懂法律。
跟她比起來,自己確實弱了點,她也不是一天意識到自己根本爭不過她。
徐聲橙雖然口服,心里還是有一處地方流淌著不服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