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疏蕪怎么說也是個(gè)女孩子,還是個(gè)弱女子,力氣大不過沈秋野,掙扎了片刻的沈秋野從床上起身:“好好睡覺。”
“對不起……”許疏蕪眼神突然黯淡下去。
沈秋野指尖顫了顫,心里塌陷下去一塊,他微微側(cè)頭:“沒事?!?p> “不,我忘了你不行?!?p> “……?”
前一秒還那么可憐巴巴跟他道歉,后一秒就說他不行,這是什么確定是女朋友不是損友。
“誰說我不行的?”他啞著嗓子,問。
許疏蕪沒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對他招了招手:“你都不行了還不肯抱著我睡?”
得,他認(rèn)了,真服了。
沈秋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脫掉鞋子,上去。
他躺在一旁,攤直一只手臂,瞥了她一眼:“來吧。”
許疏蕪沒有猶豫直接躺上去,腦袋撞在他手臂上,沈秋野疼地悶哼一聲,心里只感慨妹妹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許疏蕪裹著被子悶進(jìn)被窩里。
被子的味道有股很清香冷冽的味道……聞了還想聞。
她干脆把被子抵在鼻子上,重重嗅上一口,這是沈秋野身上的味道。
想著,許疏蕪微微仰頭看著沈秋野,男人此刻闔著雙眸,月光灑在他臉上,在睫毛底下留出一片陰影。
可惜了,這樣的尤物,居然不行。
許疏蕪本來只是想換個(gè)角度,但不知怎么的,手一晃,就晃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東西上。
她身子一僵,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手再一次被沈秋野抓住。
他冷著臉,就知道沒好事,許疏蕪直勾勾盯著他的臉,一臉無辜:“我不是故意的?!?p> 沈秋野抓著她的手,邪肆地看著她:“你不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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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臨冬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著窗戶灑進(jìn)來,整個(gè)房間瞬間裹滿了溫暖。
許疏蕪睜著眼睛,此刻的氛圍實(shí)在暖和得致命,她壓根不想起。
昨夜的景象像是電影一樣,一遍一遍在她腦子里回放。
果然,三更半夜做的事說的話就像是喝醉酒會干的一樣。
她是不是有病啊,非要去招惹沈秋野,人家沈小花都那么矜持了,她還咬著不放,絕對是中毒了。
許疏蕪心里一陣亂,起床穿好衣服,小碎步挪到房門口,猶豫了半天也不敢出去。
她什么時(shí)候變這么慫了,什么時(shí)候!
她探著腦袋往外面窺視情況,屋里空蕩蕩的,什么人也沒有。
難道沈秋野不在了?
“醒了?”
一道熱氣灑在她的脖頸上,許疏蕪倍感驚悚地回頭,對上沈秋野那張大臉。
一連退了好幾步。
這幾步里,還夾雜著奇怪的地方,傳來奇怪的疼痛,眼看快退到無路可退,她沒管那么多,彎身一躲,直接跑出去了。
沈秋野沉聲一笑:“吃早飯了?!?p> 此刻的許疏蕪如機(jī)械一樣,跑進(jìn)洗浴室刷牙洗臉,當(dāng)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那一刻,再也無法冷靜了。
這脖子上的都特么是什么鬼。
她要被自己氣死了,青紅斑駁的脖子根本無法見人。
她突然想起沈秋野昨晚說的那句話:誰說我不行的?
是啊,誰說他不行的。
更操蛋的事,她還沒有高領(lǐng)的衣服,絕了。
她沉著臉走出去,走到沈秋野面前,指著自己的脖子:“看你干的好事?!?p> 沈秋野面色平淡,早有準(zhǔn)備地把一瓶粉底液推到她面前,許疏蕪無動(dòng)于衷,她除了水青給她化妝那一次,就沒接觸過這個(gè)東西。
像是看透了許疏蕪的心思,沈秋野拿來棉簽,直接自己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