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訓練室,冉越男狠狠的盯著鼻血直流的滕隆,冷聲道:“滕隆,剛才你就當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發(fā)生,要是敢說出去的話,你就等死吧!”
說完,冉越男還做了一個手割脖子的動作。
滕隆顯然嚇得不輕,顫抖著說:“是……師姐說的對,就算給小弟一百個膽子也不會亂說話的……這真是個意外,還望師姐息怒……”
冉越男自然知道這事也怪不到滕隆頭上,只不過自己就這樣被滕隆看了去屬實有些氣不過,要知道自己連男孩子的手都沒碰過。
而且自己雖然脾氣很火爆,但絕不是蠻橫無理,胡亂耍潑之人。
漸漸平復了一下心情,想到滕隆方才那威力無比的一招到現(xiàn)在還感到有些心悸,同時一股怒意再次涌上心頭:“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雷電和烈火乃是世間最兇猛狂暴的力量,單是一種就威力無比,難以駕馭,你這臭小子竟然敢將這兩種至陽至烈的東西糅合在一起,簡直太亂來了!”
冉越男越說越上火,就差鼻孔冒煙了,手指著滕隆大聲道:“你知不知道一個不慎,遭受反噬,后果將不堪設想!下次可千萬被這樣亂來了,真是氣死老娘了!”
“有這么嚴重嗎?”滕隆一臉無感的看著怒氣沖沖的冉越男,“小弟放在也是突發(fā)奇想,還請師姐消消火,生氣會長皺紋的……”
冉越男:“……”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就是無知者不畏才敢這樣淡定……
“你說你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嘗試?”冉越男忽然回過神來,似乎發(fā)現(xiàn)了了不得的事情,語氣也有些舒緩下來。
“師弟你帶來的驚喜還真是不少啊,你可知要將這兩種狂暴至極,稍有不慎就會傷及自身的屬性融合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嗎,就像一山容不下二虎,你不是有這樣想法的第一人,但是你是我所知成功的第一人,經(jīng)歷過這樣的嘗試的前輩先賢盡數(shù)失敗,有些比較執(zhí)著的先人甚至落得道消人亡的下場,因此我還是更加愿意相信這是一個巧合,是你的運氣比較好而已?!?p> 滕?。骸啊?p> “別啊,師姐就對我這么沒信心?難道就沒可能是我天賦異稟,是天選之子呢?有些過人之處也是較為合理的吧~”滕隆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厚著臉皮說道。
雖然嘴上說著,滕隆心里自然是比誰都清楚,這一切都要歸結于雷火雙決的功勞,是這門功法讓兩者之間變的不在排斥,能夠被自己掌控以及融合。
當然,即使有著這樣的便利,想要將這兩種爆裂無比的能量融合在一起也是萬分艱難的,滕隆耗盡了所有的力量也才讓融合后的“雷炎”勉強覆蓋破軍半寸的刀刃,而且很是稀薄。
“師姐要是在試練塔第二層被劈上一會兒,烤的外焦里嫩,應該也能像我這樣輕而易舉了融合兩者了?!彪〈蛉さ?。
“沒個正經(jīng),給老娘站起來,繼續(xù)!”冉越男將大刀握在手中,指著滕隆。
“姐……讓我休息會兒啊,我真的精疲力盡了,連破軍都拿不起來了……”滕隆一臉悲催,帶著商量的口吻道。
半刻鐘后,滕隆依然只是恢復了一半的力量,破軍點地,對著冉越男說道:“來吧,我準備好了?!?p> “……”
“你不會就穿著一條褲衩挨揍吧?”看著只剩一條褲衩,擺著姿勢嚴陣以待的滕隆,冉越男有些愕然。
“這……沒辦法啊,我就兩套衣服,一套碎了,一套……在你身上……”滕隆無奈道:“錢是有,但是沒買啊,哪知道會出這檔幺蛾子……”
一聽滕隆還提此事,冉越男剛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燒。
滕隆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穿著褲衩——挨揍??
感覺到冉越男不對勁的臉色,頓時心涼了半截,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怦!啪!哈!??!嗚嗚~~
撞擊聲夾帶著慘叫聲回蕩在訓練室,歷久綿長……
“姐,你下手輕點啊,疼疼疼……英俊的臉龐都破相了……”慘遭毒打的滕隆求饒著,然而似乎是沒起到多大作用。
不知過了多久,慘叫聲終于停止了,腫的比齊凌還豬頭的滕隆癱倒在地上,整個人簡直就是爆米花的進化版——烤棉花糖!
這哪是操練啊,這簡直就是公報私仇啊,女人啊,惹不起……特別是長得好看,脾氣還爆的……滕隆很是受傷的想著……
就這么靜靜的躺著,過了一會兒,滕隆紅腫的嘴唇上下開合,口齒不清道:“人切……內為色么……對鵝醉墨好……(冉姐,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同樣打累了躺在地上的冉越男對與滕隆突然這么問感到驚愕,自己這么扁他,還說自己好?
“粗瓷接咩,奔鵝儲起,寫砸還陪鵝臉刀,能刀是因為笑弟眨的衰?(初次見面,幫我出氣,現(xiàn)在還陪我練刀,難道是因為小弟長得帥?)”
滕隆的言語實在過于模糊,經(jīng)過一番思索,冉越男終于聽懂了他的意思,想到在挨了自己一頓毒打之后還想著自己對他的好,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溫暖,道:“臭小子算你有良心,對你好只是因為你是我?guī)煹芾規(guī)煾翟陂]關前囑咐我教導你,大師兄是陌生人,二師兄見不到人,而且不好相處,小師弟雖然小了幾歲,也勉強算同輩之人,而且你也比較好相處,長得也算可以,天賦也很好,自然要對小師弟好一點啦。”
滕隆早已感動的痛哭流涕,可惜腫脹的“豬頭”上只能看到青紅相間。
“嘶切,一部申沃氣了?(師姐,你不生我氣了?)”
“臭小子你還敢提,看來下手還是輕了點。”
“別!啊……”癱軟在地上的滕隆又被無情的拎了起來,進行二次教育。
……
再次將滕隆扔在地上,冉越男搓了搓手,道:“師弟還真是皮糙肉厚的很啊,打得老娘手都酸了,以后姐姐會經(jīng)常來找你玩的,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太好了……”
滕?。骸皛_~……”
釣魚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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