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隆依舊維持著出刀的姿勢,喘著粗氣,這一擊著實耗費了他不少的體力,讓他難以再繼續(xù)維持狂暴狀態(tài)。
經(jīng)此一戰(zhàn),滕隆發(fā)現(xiàn)識海中的“刀影”變的更加凝實了幾分,玄氣厚重了不少,幻雷神隱也達到了第一層的瓶頸。
果然只有戰(zhàn)斗才是磨練自己最好的方式。
“熊大哥,你怎么樣?”滕隆來到熊武晟面前,關(guān)切道。
“死不了,這次還多虧了你們幾個,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熊武晟目光掃過滕隆三人,點頭向他們致謝。
熊武晟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甚至恢復(fù)的不錯,剛突破的境界已經(jīng)穩(wěn)固下來,畢竟魂魄境七重的霸天虎本源獸核所蘊含的能量是無比巨大和純凈的。
“誒,熊大哥哪里的話!既然接了任務(wù),這就是我們應(yīng)該盡到的責(zé)任,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看著你們受傷而無動于衷!”
滕隆的言語讓熊武晟感到很是欣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僅實力強大,屢屢刷新他的認知,還富有正義感,讓他愈加欣賞。
“滕隆,夏侯小兄弟,這次是你們把我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的,其他的不必多說,我的人頭還是挺值錢的,我會盡量向上面為你們多爭取一些軍工績點,從此以后你們就是我的兄弟,遇到什么困難,只要我能做到,必會盡力!”
“熊大哥真是性情中人,如此甚好,哈哈”夏侯一方本就性格直爽,既然熊武晟都這樣說了,也就省了那套客氣話。
聽到軍工績點,滕隆內(nèi)心激動不已,救了寒風(fēng)可得五點軍工績點,那熊武晟至少不得十點起步?
這樣一來,離五十個貢獻點只差一步之遙了!
“月精花”不再是夢!
同時滕隆也是有些感動,熊武晟這番話獲得利益最大的自然是自己。夏侯一方實力強大,而且交友甚廣,幾乎沒什么仇家,熊武晟這座靠山無非就是讓夏侯一方從胳膊變成了大腿。
而自己就不一樣了,尚不說實力與其他兩人還相差較遠,但是交惡的家族就有三家,而且還都是龐然大物,在兩城中地位都是頂尖的。
這次遇到了兩個暗殺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若是自己向熊武晟求助,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也就意味著熊武晟將會站在三家的對立面,這等氣魄和背后承受的壓力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魂魄境八重的靠山,可遇不可求!
隨后熊武晟向兩人腦海中注入了一道魂念,向兩人解釋道:“這是我的一道魂念,在一定范圍內(nèi)可以通過它與我聯(lián)系,你們就當是弱化版的傳訊符就可以了”
傳訊符很珍貴,熊武晟身為統(tǒng)領(lǐng)也拿不出幾張來,而且那玩意是消耗品,用一次就少一次,而魂念就不一樣了,只要不被抹去,就可以一直作為傳訊的橋梁。
不過魂念能夠建立聯(lián)系的距離與魂念的主人的實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以熊武晟魂魄境八重的實力而言,方圓幾十里能夠取得聯(lián)系已經(jīng)是極限了。
“熊統(tǒng)領(lǐng)我們還是快些上路吧,以免再出現(xiàn)什么變故”方文靜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對著熊武晟說道。
“大家都聽到大小姐的話了吧,收拾一下,盡快上路!”熊武晟站了起來,脖子上的傷口依舊醒目,但并不影響他喊話。
收拾休整了一番之后,眾人再次啟程。
行進了一個多時辰,隊伍終于走出了這面原始密林,映入滕隆眼簾的是一條近百米寬的河流,由于這段地勢趨向緩和,清澈的河水并不湍急,就這么緩緩的流淌著,迎面而來的河風(fēng)帶著淡淡的清新,讓人心曠神怡。
河上每隔千米就有一座橋梁,離滕隆他們不遠處正好有一座,倒也省得再走些路程。
順著橋梁望去,發(fā)現(xiàn)對岸有一支隊伍佇立著,整齊劃一,身上的盔甲在驕陽下熠熠閃光。
“他們在等我們做交接手續(xù),過去吧”熊武晟帶著幾人緩慢的走上了橋梁。
“老熊,兩個月不見了??!”對方領(lǐng)頭人上來給了熊武晟一個擁抱。
“你這是遇到敵襲了?還有,為什么押著許志銅?”那人自然看到了熊武晟脖子上的傷痕,感受到熊武晟微弱的氣息,出口問道。
許志銅作為杭濱城的風(fēng)云人物,可謂是家喻戶曉,短短兩年之內(nèi)迅速崛起,成為半步魂魄,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是無數(shù)杭濱城年輕人的榜樣,被他們奉為圭臬。
隨著他的崛起,許家在杭濱城的地位也是如雨后春筍般一路拔高,可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而此時,天之驕子竟然都被羈押著,滿身鮮血,一副生機將絕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尤感不解,甚至心底有些不爽,怎么說許志銅也是杭濱城的名人,就這樣成為階下囚,著實是有些丟杭濱城的面子。
“老白啊,可不就是遇到了拜神教那幫天殺的,今個兒兄弟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p> 此人名叫白鶴,是杭濱城城主府的統(tǒng)領(lǐng),軍務(wù)上面一來二去,自然也就成了老相識。
“不過就憑拜神教那幾個邪徒還奈何不了我,這一切還是拜他所賜!”熊武晟憤怒的指著羈押的許志銅。
白鶴此時臉色也是沉了下來,看到熊武晟如此憤怒,而且受傷嚴重,恐怕許志銅犯了彌天大錯。
“老熊你就直說吧,許志銅到底怎么了,讓你們?nèi)绱藙优??!?p> “怎么了,你可知他是叛徒!他是拜神教的人??!”熊武晟憤慨萬千,要不是受了重傷,現(xiàn)在絕對是扯著嗓子咆哮著。
“你說什么?。窟@……這……許志銅是叛徒?!你確定?!”
熊武晟的話讓白鶴驚得說不出話來,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與自己同床共枕了幾年的妻子是“阿飄”一樣,簡直讓人心神激蕩,難以置信。
“老熊,咋們作為軍人,說的話可都是要負責(zé)任的”白鶴看著熊武晟的眼睛道。
“怎么?你不信我?!難道我這傷都是假的嗎?咋們這么些年交情,我有必要騙你嗎!?”見白鶴竟然還懷疑自己,熊武晟氣得頭發(fā)都要炸開來了。
眼看熊武晟氣得正要發(fā)作,白鶴意識到自己有所不妥急忙開口:“息怒息怒,老熊千萬息怒,我不是不相信,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一時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莫怪?!?p> 白鶴心中自然是閃過一絲懷疑的,但是這個念想僅僅存在了不到半秒鐘,就被否決了,以眼前的狀況來看,熊武晟所說絕對屬實。
“咋們也別在這吹風(fēng)了,此事事關(guān)重大,直接去城主府商議”白鶴提議道,隨即帶著眾人前往城主府。
釣魚佬
文中提到的阿飄是“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