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里安走后,三個人圍繞在一起在想個辦法。當然主要是白棋和芬格爾出聲,路明非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學校了。
“算了,你兩慢慢想吧,我還是去睡一會兒吧,明非你兩要真是沒有辦法,就看你明天的運氣了,你要是運氣好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做作弊。”
白棋臨睡前還不忘安慰安慰路明非。
“好了,老白你的心意我領了,可就明天那考試你幫我作弊,那基本不現(xiàn)實。”
路明非經(jīng)過一陣的心痛后,也就想開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此刻這個寢室變得安靜起來了,一個不知道自己這場考試后的去向,一個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知是為自己的下鋪想著法子,還是早有法子只是想順點吃食,一個躺在床上睡覺,也不知是早有妙計還是真的乏了。
此刻的校園還有幾處地方,依舊是燈火通明。
諾頓館中的會議廳,一個懸掛加圖索家族鳳凰家徽的地方,也是三年之間這座館的唯一使用者,而如今這一座代表著學生會榮譽的地方將要交給路明非,一個和他們學生會暫時沒關系的人,但日后的事兒,誰知道呢?
在這個晚上后,這個館的使用權不在屬于他們了,而家大業(yè)大、錢多的愷撒也是早有準備已經(jīng)租下了隔壁的安珀館,作為明年學生會的活動地。
另一個地方,圖書館,古德里安教授,正在圖書館中翻閱文檔,此時的古德里安站在梯子頂上努力伸長手臂去夠一個冊子。同時梯子下出現(xiàn)一個人影,正是曼斯坦因教授。
作為多年的朋友,兩人也就路明非對皇帝沒有反應這件事說著自己的看法,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能否討論出一個很好的答案出來。
在一個不知道何處的地方,一個虛擬電子人物在觀望著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等候著誰還是在看著遠去的人兒,不是經(jīng)歷者的我們,都沒有資格知道。
網(wǎng)絡上,校園新聞網(wǎng)上張貼了一條新聞,是今晚的頭條,張貼者正是路明非的舍友芬格爾,“驚爆新聞,S級學生路明非對于龍皇秘儀咒文沒有共鳴,校方正在尋找原因!”
論壇上在線的人數(shù)沖到了新的高峰,整個學院的學生甚至化名的老師都在熱議那個名叫路明非的新生。一名新的“S”級,會帶來希望,還是帶來危險,或者干脆就是個笑柄?討論區(qū)也在高速刷新,留言不停地上移。
還有甚者,甚至在論壇上開啟了賭盤,在賭路明非通過考試的可能性,而這主家正是芬格爾,一個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身份的神秘男人。
“下100塊,賭他能過?!狈腋駹栭_盤后,自己下注100塊
“我賭500塊,路明非能通過考試。”ID名為“村雨”的人留言。
“我賭5000塊,賭路明非不能通過考試”ID名為“狄克推多”的人留言。
“很熱鬧啊,我開50000,賭路明非過,順帶掙點錢來花花?!?p> 白棋不知多久醒來,在離盤口還有30秒結束時,下注50000。
最后一秒,曼斯坦因教授也下注20000,賭路明非過。
“有意思,真不愧是芬格爾師兄嗎?這真不愧是以前的A級,這頭腦真的好使?!?p> 白棋轉頭看向對面床上的路明非,此時的他在燈光下描摹著芬格爾留給他的那八張圖。白棋瞄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此時距離天亮不到4個小時了,在4小時里路明非必須把八張畫都臨摹一遍,記在腦海里。而白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八張畫上的線條仿佛枝蔓叢生的密林,根本就不是要讓人記住的。
讓我們把時間向前推移,來到二人點餐那會兒,路明非作為一個新出道的小白被芬格爾好好的上了一課,被芬格爾套了一頓極好的夜宵,在夜宵過后,又被芬格爾賺了2500美元,拿來買了一套試卷答案。
白棋躺在床上默默的聽完這兩個人的一番討價還價,倒是頷首微笑,眼里泛酸。笑得是一個小白有趣,泛酸得是一個戴著面具、將苦痛當作玩笑說出來、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復仇的男人,這個看似敗犬,卻遠比任何人都強大的人,沒有人知道當他卸下面具,解開枷鎖,綻放出屬于自己光輝的那一刻會是多么的耀眼。
“魯叔,你不覺得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嗎?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尤其是這些看似敗犬的人,這些衰小孩。”
“一花一葉,玉兔西落,金烏東升,三生三世,你永遠不知道在你身邊的人會變成哪樣?”
“話說,咱能不水字數(shù)嗎?”
“江南的書,你說這坑會少嗎?”
“也對”
在芬格爾走出寢室門時,白棋正好結束了與魯叔的對話,而他也恰逢其時的看見了芬格爾那張滿是詭異笑容的臉。
“有意思,看來這個師兄還是挺有趣的,以后的日子可得熱鬧多了?!?p> 白棋話音落下,將電腦上的一封信件發(fā)了出去,隱約可見的是收信人的名字,那個名字是多么熟悉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