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宿舍的白棋,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學校里到處充斥著混亂,侵入者的槍火聲四處響起
“紅色警戒狀態(tài)!紅色警戒狀態(tài)!龍族入侵!龍族入侵!新生留在宿舍中,通過戰(zhàn)場生存課的學生立刻領取武器,填裝弗里嘉子彈,不得動用實彈?!敝Z瑪?shù)穆曇敉ㄟ^擴音器傳遍校園的每個角落,“封鎖所有入口,對身份不明者有權開槍?!?p> “突然懷疑這諾瑪是不是被人收買了?諾瑪?shù)降资窃趺窗岩蝗候T著摩托車闖進來的人定義為龍族的???況且在這情況下還不能使用實彈?”
白棋是真沒有想清楚這件事。
“算了,還是得找個地方打打架。”
白棋說著就朝著教堂的方向跑去,在那里有一個需要他的男人,一個將后背交給自己的男人。
圖書館控制室,曼施坦因、古德里安、馮·施耐德教授站在大屏幕前,看著滿屏幕的光點,每個光點代表一名加入警戒的學生。
其中曼斯坦因教授與施耐德教授正在討論是否解除言靈戒律,恰巧的是在鐘樓的守夜人接到了校長都電話,解除了言靈,而守夜人也借著這個機會,緩和緩和他與曼斯坦因之間的父子關系。畢竟,在整個校園里也找不出哪對父子關系能像這對父子關系一樣。
閣樓上,老牛仔把啤酒喝干,在沙發(fā)上坐直了,吹熄了桌上那支蠟燭。隨著燭光熄滅,一個強大到足以籠罩整個卡塞-爾學院的“靈”潰散了。圖書館地下幾十米深處,中央處理系統(tǒng)的監(jiān)視屏幕上,幾十幾百道銀藍色的光束緩緩地升起,那是太古流傳的力量。
跑向教堂都白棋也感覺到自己身上言靈的壓制,被解除了,身上的力量可以盡興的使用,不用再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跑著的白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前方出現(xiàn)一個落單的入侵者。
“看來運氣不錯,這把刀可以染血了。”
看著離自己僅有十幾米的入侵者,白棋卸下跨在腰間的秋水,左手握好刀鞘,右手放在刀把上,嘴里輕聲說道“一刀流·居合·死·獅子歌歌”
只見一縷白線閃過,白棋就出現(xiàn)在了這位入侵者的背后,隨著白棋將秋水入鞘,“噌”,入侵者的胸口處出現(xiàn)一長條的傷口,從左胸口花至右下腹,內(nèi)臟傷透,血流不休,兩眼翻白。
“看來這刀還是沒用習慣,沒有把這人對半分開,不過還是死了?!?p> 且讓我們把視線移到身處控制室的教授們。
“C組收到請撤離教堂區(qū)域,C組收到請撤離教堂區(qū)域,不包括楚子航。”施耐德教授在公共頻道對著有獅心會成員組成的C組下令。
施耐德教授盯著大屏幕,看著代表C組的光點撤離了教堂,沉重地嘆了口氣。
“留楚子航一個人在那里?”古德里安教授對這個命令很吃驚,“對于一個二年級學生來說,責任太大了!”
“楚子航的導師是誰?”施耐德問。
“你啊?!?p> “對,我是楚子航的導師,”施耐德點了點頭,“所以我知道自己學生的能力,戒律已經(jīng)被解除,學生們的言靈被解封了。他們是群草原上的野馬了,有無限可能?!?p> “楚子航的言靈……是什么?”古德里安意識到了什么。
緊接著反應過來的曼斯坦因也站在古德里安那方,一起對施耐德翻出質(zhì)問,三個人針對楚子航的言靈發(fā)出了激烈甚至瘋狂的言論。
說服不了對方的三人只能無奈的停止爭論,再加上一些隱秘事件的約束下,三人最終結成同盟,對于此次事件中楚子航的言靈進行保密。
白棋仰頭看向天空中出現(xiàn)的煙花,還挺有趣味的。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p> 轉(zhuǎn)身走進教堂,卻發(fā)現(xiàn)教堂的門已經(jīng)被關閉。
“頭疼啊,這門還被關閉了?!?p> “羅生門-業(yè)”
隨著話音落下,白棋身后出現(xiàn)一個爪子,一爪抓在教堂門上,在門上抓出一個可供人進入的口子。
走進教堂,白棋才發(fā)現(xiàn)這個教堂門是可以直接推開的。
“我日,老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樣的選擇?tm簡單的一個事兒,老子還用上了言靈?!?p> “不過這個好像有個問題啊,這教堂門應該是禁不住一爪的威力,一爪就會倒地,可到我這兒怎么會是只抓出一個人形口子?”
苦思不得的白棋永遠沒有想到,這事兒是正在天上的某人捉弄著他。
“師兄,我來找你了?!?p> 白棋走進教堂,卻發(fā)現(xiàn)這里有著兩道對峙的身影,以及……周圍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人。
對峙的兩人中一人有著一頭金色碎發(fā)以及冰藍色的瞳孔,手持一把沙漠之鷹。另一道身影更是吸人眼球,身材爆炸,正在整理自己的鬢發(fā)。
“兩位這是在談情說愛嗎?這不是是你的小老婆吧?話說這里不是教堂吧?怎么這門跟個教堂門一樣,虧我還打爛了才進來?!?p> “閉嘴,S級?!睈鹑龅难劾锍霈F(xiàn)一絲怒意。
“咻”
一根有幼蕨所成的針刺從愷撒的眼簾邊上飛過,使得愷撒那張臉稍稍破相。
“請記住你的身份與武力值,你還不配被我放在眼里,螻蟻一般的渣渣?!?p> 白棋少見的釋放出了羅生門的所有力量,睜開黃金瞳,直面白棋壓力的愷撒感覺不妙,面對白棋的威壓,愷撒奮力抵御著,卻只能在白棋的威壓之下,無奈屈膝。
看著火候差不多的白棋,也就收起了威壓,不再理會在那里氣喘吁吁的愷撒,反而走到酒德麻衣的面前。
“這位小姐,你能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嗎?如果這里不是教堂,那么教堂又在哪里?”
見識過白棋戰(zhàn)斗力的酒德麻衣馬上就從心了,乖巧的指出教堂所在的方位,得到消息的白棋也就不在理會兩人,朝著教堂的方位。
等刀白棋走后,愷撒和酒德麻衣同樣癱坐在地上,并沒有如同原著一般發(fā)生激戰(zhàn)。
“真是個恐怖的男人,讓人生不出一絲反抗想法?!本频侣橐?p> “這還是人嗎?就是人形龍王也不過如此吧?!睈鹑?p> 走在路上的白棋,并不知道愷撒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過笑笑罷了。抬起頭看向教堂方向,聽到從那里傳來的爆炸聲。
“看來師兄還應付得來,那就不用著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