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好好休息的白棋,接受了與魯叔進行交換所得的能力,言靈圣裁。
“你確定不再換一個嗎?現(xiàn)在可是開業(yè)大酬賓喲,買一送一?!?p> “算了吧,先留著。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怎么對付完全體的龍王,單憑如今的這些能力還是不夠啊?!?p> “讓我看看你現(xiàn)如今有那些能力來著,羅生門.....”
“沒啦?就這一個?”
看見魯叔卡在羅生門上,遲遲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白棋明顯著急了。
“目前你就只有這一個?!?p> “那圣裁呢?”
“你覺得以你目前的水平,可以用圣裁打死四大龍王嗎?用羅生門的話,你們只能是打成被人補刀的那種狀態(tài)。”
“吶,那些刀技呢?”
“你的秋水都被你交換了,這些東西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白棋挺直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腦海中一直在為一個想法做斗爭,最后抬起頭來,眼中滿是堅定,神色毅然。
“魯叔,可以梭哈嗎?”
當(dāng)說出這話的時候,白棋就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堵上一把。
“可以啊,不過你確定嗎?你這可是沒有退路了啊。一旦失敗,你將會變成一個普通人,離開這個世界。等著路明非路明非來屠龍不好嗎?等著他來收尾?”
魯叔說起跟著路明非的時候,嘴角似笑非笑,眼里充滿了期待的眼神。
“確定,在我這個年紀,不輕狂枉少年,更何況我又不是死了,只是換個地方生活罷了”
“更何況我能自己解決的事情,為什么需要路明非來解決嗎?這里可是我的主場啊,我的地盤我做主,他路明澤不管用?!?p> “請吧,爺們兒?!?p> “我算算,將羅生門、圣裁、S級血統(tǒng)、S級身體素質(zhì)、12.7毫米突擊左輪手槍加上心里世界的那位一起作為籌碼,進行梭哈?!?p> 代表著上述物品的光團從白棋的體內(nèi)脫離出來,回到魯叔的手中,現(xiàn)如今的白棋也就比起路明非強上一些,在這個滿是異類的學(xué)院中,他也成為一個獨特的異類了。
隨著魯叔將白棋的力量收下,左手一揮,白棋的眼前出現(xiàn)一片星空。
“在這片星空中,所有的星辰都是一份力量,現(xiàn)在就看你的選擇了?!?p> “既然是梭哈,那就一切都跟著感覺走吧?!?p> 白棋閉著雙眼,隨手一指,指向一顆已然是荒燼的星球,上面沒有一絲絲的生機,倒是充滿了滅絕的氣息。
“運氣好啊,看來你這次的選擇不錯,湮滅嗎?可惜的是你并不能完全發(fā)揮出他的能力?!?p> 當(dāng)白棋選定代表著湮滅的那顆星球后,他的腦海中頓時多出一副極為震撼的畫面,只見一頭黑紅巨龍昂揚龍首,對著前方噴涂出一股駭人的烈焰,而在這烈焰之中充滿了湮滅的氣息,在那一刻,這方蒼穹也在這股湮滅氣息之下徹底崩塌。
“我去,這東西這么暴力嗎?連這一方蒼穹都可以破壞嗎?”
“這是更高級別的,你現(xiàn)在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想要作者直接完結(jié)?!?p> 魯叔惹不住對正在yy的白棋潑了一盆冷水
“說得也對,這樣也太變態(tài)了,連黑王都不一定能打得過這條龍?!?p> “這是一頭崇尚破壞與毀滅的巨龍,他有著極為可怕的力量與恐怖的再生能力,至于湮滅則是他的最終能力?!?p> “那這還是很好了啊,力量上的碾壓,生命力的強大,和四大君王是八二開了,我八,他們二。”
“我還以為你會是不要臉的說碾壓”
一道極為恐怖的力量被放置在白棋的身上,白棋渾身的骨骼瞬間爆裂,體內(nèi)的內(nèi)臟被一股力量撕裂與重組,整個人躺在地上來回的翻滾,豆大般的汗珠低落在地上,整個人的皮膚頓時變紅,一股股的白色蒸汽從白棋身上噴涌而出,整個人如同一臺失控的蒸汽爐,又恍若一頭煮熟發(fā)紅的大蝦。
“看來我得換個地方或者是小小的掩護一下?!?p> 過了一會兒,實在是忍受不住的白棋,半跪在草地上,仰天長吼。
“吼?。?!”
隨著這道吼聲的吼出,白棋也就徹底適應(yīng)了這份能力,體內(nèi)所受到的傷害也被愈合。
“不錯,感覺變強了許多?!?p> 澎拜不已的龍力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四肢百骸里滿滿的暖流,隨著白棋稍微用力,他就感覺到拳頭中蘊含著無窮盡的力量。
“不過這個湮滅的能力,我好像也能使用”
白棋從地上扯斷一根小草,使用出了湮滅的能力,只見處在白棋手中的這根小草,化為微不可見的灰燼,仿佛直接成為分子原子那般的大小。
“不過這東西也就短暫的五秒鐘,不過這也不錯了,這般變態(tài)的能力要是沒有時間限制,那就真無敵了?!?p> “謝了,魯叔”
“小事兒,小白”
接受完力量的白棋,再一次躺在地上,剛才剛才所發(fā)生的這一切,看似用時諸多,可實際上也就是幾秒鐘罷了。
此時的校園被分成了幾大場面,其一是站在鐘樓上,看著底下諸多學(xué)子奮力抵御康斯坦丁的校長和守夜人。其二是和學(xué)生們一起抵御康斯坦丁的愷撒和楚子航。其三是被迫和老唐、芬格爾分開的路明非。其四就是躺在地上,感受著草葉撫摸的白棋。其五,則是在圖書控制室里快要瘋狂的曼施坦因教授。
原來在眾多學(xué)生試圖通過麻醉子彈擊退康斯坦丁的時候,康斯坦丁再一次吟誦言靈,在這個學(xué)校里四處釋放著高危言靈。
曼斯坦因教授對著電話狂吼,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釋放戒律,壓制住這頭危險的龍。而正在鐘樓上的守夜人,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一方面是因為戒律不可能對比他更高階的血統(tǒng)起作用,尤其是這頭身為初代種的龍。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守夜人被昂熱的大膽所嚇倒,他將希望放在兩個學(xué)生的身上,還是兩個剛?cè)雽W(xué)的新生。
得知真相的曼斯坦因手拿電話,拿著電話的那只手微微顫抖,嘴上說著不可能。
施耐德教授也是神色陰沉,緊緊握著麥克風(fēng),沉默著,他不知道怎么辦了。
此時,唯一能夠拯救這個局面的人,又在哪里呢?
鹵煮云醬
第一,沒必要完全按著原著的順序來說我的。 第二,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吧,圣裁只是一個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