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發(fā)火,突然想到這家伙昨日給她找到鳳尾珠的事情,她立馬又笑了:“沒關(guān)系,不過是一顆樹而已,那王爺還有沒有什么跟我說的?或者說,有什么好東西給我呢?”
夜王盯著眼前這家伙,她今天是怎么了?太陽打西邊升起了嗎?剛才他明明看到她的怒火,都準備好一袋玉珠來賠罪,沒想到她居然壓住火氣了?難道說,她昨天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他握拳在唇邊輕咳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小袋子放在她手心:“哪個,這是賠償你的?!?p> 她兩眼一亮,鳳尾珠?一定是鳳尾珠,這家伙還是挺可愛的嘛??梢耘囵B(yǎng)感情,可以考慮!
袋子打開那一瞬間,滿滿一袋子她最愛的玉珠!她臉上的笑容淺淺消失,這些的確足夠賠償她所有的損失,但是,不是鳳尾珠!
看著她滿心歡喜的微笑瞬間消失,他居然感覺到有些不安。
她又深吸一口氣,壓住內(nèi)心的怒火和失落,擠出一個笑容看著他:“王爺可真壞,一定還有什么好東西是不是?”
她將那一袋玉珠丟在桌上,玉珠天下無數(shù),但是鳳尾珠世間僅此一顆,她可不能成為云家的罪人!
夜王微微一愣,這女人當(dāng)真是貪得無厭,為了這一袋玉珠,他變賣了自己多少寶物,她居然還不滿足?不行,金礦必須搶回來,要不然,無法滿足這貪心的女人!
葉渣爹看著葉小云居然親自上陣收刮夜王身上是否還藏著什么,這個舉動嚇得葉渣爹連忙去拉回來:“云霜,不可胡鬧!怎可冒犯王爺?”
“你屎開!一定還有別的東西,王爺只是想要給我驚喜,是不是?”她固執(zhí)地扯著他的衣袖,伸手進他懷中摸了半天。
夜王渾身一顫,俊美的臉頰微微染了一層紅暈,盯著她!
摸了半天,這王爺真是干凈,什么都沒有了,她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往旁邊的椅子一靠,生無可戀的失落感,還以為這家伙有多喜歡自己,原來還是抵不過鳳尾珠!
這家伙,一點都不可愛!
氣得抓頭暴走,頭也不回!
“云霜……你……你這是干什么?王爺還沒走……你怎么也得送送……哎呀,得上朝了,王爺恕罪,下官先行一步?!比~渣爹想攔住她,其實,他自己也克服不了夜王給人的恐懼感和壓迫感,借著追葉小云的機會,自己也偷偷開溜。
“哈哈哈……這父女兩個還是挺有意思,葉大人都覺得,你若再這么天天來,他都不敢回府了,但是王妃,似乎在尋找什么!昨天她為了鳳尾珠不惜當(dāng)街折辱葉碧蓮,還得罪太子!這一袋玉珠,她走的時候都不拿。在她心中,也只有鳳尾珠比金錢更重要了吧!”一旁看戲的賀少白笑了!
“崔青恒!!”夜王從齒縫里擠出這三個字!
“沒辦法,那家伙光明正大搶了你的鳳尾珠,也許就是他做盤,看到了你手中的鳳尾珠!若不是你非得穿件衣服才出門追,鳳尾珠也不至于丟!”賀少白風(fēng)流一笑,那雙桃花眼滿是昨夜的風(fēng)景!
夜王的眼神一冷,掃了他一眼!難道他要他赤裸的追擊?崔青恒那黑心肝的家伙,就是知道他不敢那么做,才會拿了鳳尾珠就往人群里鉆!
“不過,昨夜交手,本王倒是發(fā)現(xiàn)崔青恒變?nèi)趿耍”就蹰_始懷疑,那夜,不是霜兒在解蠱蟲,而是霜兒給崔青恒解毒!”夜王一想起那夜,一想起他們相擁而吻的場景,心中一團火焰瞬間燃起,手中的茶杯瞬間碎裂,扎進掌心,他卻依舊捏緊拳頭,心中的醋意上涌!
她居然為了他,差點廢掉一條胳膊?在她心中,崔青恒的位置,只怕是比自己更重!
“王爺,小心手!”賀少白立馬取出手絹,想為他包扎手,卻被他拒絕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恒世子也中寒蠱?傳聞他天生體寒,只怕是出生就中了寒蠱!我就更加好奇,為什么王爺?shù)暮M,不能對任何人說?就連當(dāng)今陛下,都不能知道此事?你不覺得獨孤夫人的話,很有問題嗎?”賀少白在分析著。
夜王猛地抿唇,他也不明白,但是,他必須遵從!
“獨孤師父一生護佑本王,她說的話,絕對有她的道理,這些年,若非有她,本王早就死了!”夜王對于這個師父,倒是十分信任!
賀少白卻托著下巴細細想著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等屬下查清楚再跟你商討,畢竟,我也相信孤獨夫人不會害你,要不然,她也不會耗費一生修為,幫你掩飾病情!不過,我看到,你又有麻煩了!”
賀少白的目光落向憤怒回來的葉小云,看著她的表情,絕對不是來行善的!
葉云霜又折回來了,她回來取錢,看到他手在流血,她的臉色不怎么好看:“茶杯,一兩銀子!王爺,若再動不動就毀東西,下次不歡迎,要么,就在前院站著,連椅子都不給你!哼!”
罵歸罵,但是她還是示意秋菊把藥箱拿過來!
小心翼翼挑出掌心的碎片,這家伙是皮糙肉厚嗎?她看著都覺得疼,他居然面無表情?
看著她認真專注的為他包扎手,他心中的醋意和怒火消退了一半:“霜兒,晚上本王來接你!”
“看情況!”她沒答應(yīng),只是狠狠挖了他一眼,這家伙,這手那么好看,為什么不珍惜?非得這么虐自己的身子?
“一兩銀子,加上二兩醫(yī)藥費,下次見面,記得還三兩!”她將藥箱整理好,卻不忘算賬!
這女人,沒得救了!什么事情都能和錢扯上關(guān)系!
賀少白卻偷偷笑了,看模樣,王爺已經(jīng)下定決定和太子搶金礦了,當(dāng)初讓他去做,他嫌金礦沒意思,丟給太子。
他大步走向她的院子,剛一進她的閨房,那煥然一新的格局,還有那張大床,那般舒適,窗簾隨風(fēng)而動,這房間的布置讓人舒適,瞬間得到寧靜??粗男∩碜釉诮锹洳刂裰榈哪?,那財迷的小模樣還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