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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國祚

第五章 閑話

貞觀國祚 因卿不定 2529 2020-09-19 20:38:49

  怎么說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如今短短兩天時間就和一幫十幾歲的少年打得火熱。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可能環(huán)境的確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態(tài)吧。

  不再擔(dān)心拍動作戲受傷沒了收入,只需今朝有酒今朝醉。

  也就是甘州城內(nèi)還沒有青樓,不然這幫半大小子絕對會帶著蕭冉去長長見識。

  蕭冉聽著長孫沖吹噓自己在長安城的勾欄名聲如何如何響亮,只要是個姐兒就沒有不知道自己長孫沖的大名的,就差老鴇子沒有給自己跪下請自己高抬貴手了。

  再看看程處默一臉鄙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滿嘴跑火車牛皮吹上了天。

  尉遲寶林成天想著和自己切磋武藝,早上又被自己揍了一頓后,此刻老實多了,獨自喝著悶酒,一臉的憂愁,配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樣子十分滑稽。

  除了年紀最小的柴令武武藝還沒定型,打到最后總會使出王八拳亂打一汽,其他幾個家伙武藝都還不錯。

  雖然后世蕭冉自小練武,但那都是既定的武術(shù)套路,除了表演以及強身健體以外,實戰(zhàn)沒有任何作用。

  后來拍了電影接觸得多了,自己也能設(shè)計一些武術(shù)動作,招式不求實用,只為好看。

  靠著被時空隧道改造過的身體,剛剛就用這些并不實用的優(yōu)美招式狠狠揍了尉遲寶林一頓。

  也難怪尉遲寶林會郁悶,明明是花架子,自己為何打不過?

  莫非真的是招式的問題?可是老爹明明說了招式多不一定就厲害,自己從小就開始練的家傳武藝沒道理就比不過蕭冉的花架子啊?

  秦懷道和牛敖正在掰手勁兒,柴令武在一旁給兩人加油助威,只要誰處于下風(fēng)就刺激他,出口成臟,

  最后被兩人聯(lián)手揍了一頓。

  蕭冉確定了自己是十六歲,因為他十六歲的身高就是這樣,差點一米八,十七歲過后才又長了些。

  剩下秦懷道牛敖長孫沖都和自己一樣是十六歲,個子也就一米七出頭,至于柴令武,這家伙還是個三寸?。?p>  “這酒真難喝!”

  蕭冉放下了酒碗,甜得膩人,一點酒味都品不出來,

  怪不得古人動不動就以海量自居,換作自己,只要肚皮夠大,想喝多少都沒問題,

  估計大唐的酒都是這個樣子,看來自己找時間要好好研究研究,不說把啤酒弄出來,弄點白的總可以吧。

  這個工序得要好好回憶回憶,說不定將來還能成為一門賺錢的營生。

  “這酒確實比不得三勒漿,哥哥我找遍甘州城都沒找到,你就將就對付一下,等到了長安……”

  沒等程處默把話說完,一旁的牛敖插話道:

  “甘州就不是一座城,你說哪座城里會連一個百姓都看不到,這是軍鎮(zhèn),都算軍營了,敢喝酒,腿打折,冉哥兒你就慶幸吧,得虧不是在我爹的右武衛(wèi)…有酒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p>  程處默和牛敖這倆家伙好像天生就喜歡互相抬扛似的,昨天兩人纏著蕭冉教他們一些練武的法子。

  可自己學(xué)的都是些套路,只得教了一些后世比較流行的健身技術(shù),尤其是平板支撐,就這么一套平平無奇的動作,這兩個家伙愣是在地上撐了一個多時辰,互相瞪著眼睛誰也不肯先認輸,看得蕭冉手都酸了,換作自己絕對支撐不了那么久,無他,唯枯燥爾!

  “話說回來,冉哥兒,這次你立了這么大的功,張寶相居然沒有給你分派個差事,做兄弟的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要不我給我爹寫封信,讓他給皇帝舅舅說說,怎么著也得給你個校尉當當。”

  柴令武對張寶相這兩天的做法有些不滿,除了第一天夸贊了蕭冉兩句,后面就見不到人影了,連句話也沒給。

  “不錯,單騎生擒五千人咧,你們誰見過?給個將軍都不過分!”秦懷道在一旁附和。

  蕭冉擺擺手,“快算了吧,還單騎生擒五千人,我就一雙手能抓那么多人?這話說出去保準笑掉人家大牙?!?p>  長孫沖點點頭:

  “不錯,張掖侯這是在避嫌,冉哥兒并非是我大唐軍人,都沒有在大唐落過籍,那五千突厥兵若真是真心實意歸弣我大唐,這自然是大功一件,如果這期間出現(xiàn)營嘯,那冉哥兒一定會被拿住當做奸細處置?!?p>  不愧是老陰人長孫無忌的兒子,看事情就是看得透徹,

  這些彎彎繞繞蕭冉還真沒想過,對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還不太了解,

  還停留在電視劇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印象里,奸臣也就那么一兩個,最終注定會被正義打倒,

  不知道這家伙的老爹長孫無忌算不算奸臣?自己看過很多黑他老子的戲。

  “誰敢說我程處默的兄弟是奸細小爺一定把他家宅子點了!”

  程處默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就怒了。

  “也沒那么嚴重,張掖侯其實就是在等陛下旨意,等陛下旨意一到,這事就和他沒關(guān)系了,估摸著朝堂也會派人前來接收這五千降卒,就是不知道會派誰來?!?p>  長孫沖淡淡一笑,給這件事情下了結(jié)論。

  “不愧是長孫家的公子,看事情果然透徹,相比之下,家中幼子實在過于愚鈍了。”

  張寶相笑瞇瞇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來躲在外面偷聽了不少。

  老家伙躲在門外偷聽,實在是無恥,居然還大鳴大放的說出來,蕭冉心中剛對古人推崇的那一絲絲節(jié)操,瞬間碎裂一地。

  “這些兄弟都是擔(dān)心小弟,侯爺勿怪。”蕭冉略帶歉意的拱了拱手就要站起來。

  張寶相擺了擺手,示意蕭冉坐下,看了周圍幾人一眼:

  “這幾日怠慢功臣,確是張某的疏忽,只是突厥新降,尚有很多事情要問,一時半會脫不開身,倒是小兄弟你勿要見怪張某才是?!?p>  “侯爺客氣了,侯爺出鎮(zhèn)一方,軍事繁忙,能將小子記掛在心,已是感激不盡?!?p>  瞧著這兩人在這大冒酸水,程處默聽得牙都酸了,連忙跳出來阻止兩人繼續(xù)酸下去:

  “張叔,冉哥兒這事到底怎么個章程?哥幾個天天在城里晃蕩都快閑出個鳥來了,要不哥幾個帶他回長安?”

  張寶相微微一笑,對于程處默沒大沒小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沒放在心上:

  “此事我可做不了主,一切要等陛下旨意,蕭冉的身世我也聽說了,想必陛下也會知曉,且聽陛下安排吧。”

  陛下?李世民?遠在長安皇宮的李世民還能知道我這么一個初來乍到小人物的事?

  看著周圍幾人了然于胸的表情,蕭冉一頭霧水,秦懷道在蕭冉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

  “百騎司?!?p>  蕭冉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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