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咽了口口水,嚇?biāo)朗滦?,起碼死的干脆。要是惹到了這李綏,能活著也生不如死。
看了看臉上只有氣憤沒有恐懼的女子,只好磨蹭著上前,待看到雙目圓睜的男子時,仍然忍不住心頭一跳,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頭向男子鼻下探去:“死,死了……”
李綏大聲嗤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竟敢將他當(dāng)做三歲小兒一般戲耍,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沒等趙箴說話,只見那個官差瞪著雙眼看向李綏:“大人,這這人,好像……”
李綏眉頭一皺,看了眼一臉高興的女子:“難不成?”難不成真的還活著?
“好像是王二公子!”
趙箴臉一垮……
王……王二公子?
這時候李綏也不管死相凄慘不凄慘了,直接大步上前,只看了兩眼,心中便道了聲不好!
驚恐之下看了眼床榻上的人,見對方是一副生面孔,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王二公子的父親,乃是貴為兩朝元老的當(dāng)朝太傅王遠(yuǎn)之,是皇子師!就連皇帝見了他也要以禮相待。
他一個小小的縣尉,就如同一個螻蟻般上不得臺面,如今王二公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李綏咽了口口水,攥著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大人,這該如何是好?”官差險些哭了出來。
李綏這才看向女子:“你是說他還活著?”
趙箴一愣,這人態(tài)度怎么一會好一會壞的?不過既然肯相信她,那就是好事,隨即回道:“嗯,還活著?!?p> 李綏也不愿意相信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可事已至此,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要是這王二公子真的死透了,別說是他一個小小的縣尉,就是縣令也難逃問責(zé),更會累及全家。
官差忍不住說道:“可是小的剛剛看了,王二公子確實(shí)斷了氣……”
趙箴回道:“那是因為你不精于此道,這人雖然一身是血可沒受皮外傷,顯然是那個人的血。至于他為什么這樣,是因為被嚇的?!?p> 李綏:“被嚇得?”
趙箴點(diǎn)了下頭:“他應(yīng)該是目睹了那人身死的經(jīng)過?!?p> 李綏見她一臉篤定,一拍巴掌:“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只要等他醒了,道出實(shí)情,那人因何慘死也就有了眉目。”
說完命令道:“來人,收拾一下,都抬回官府?!?p> 官差白著臉應(yīng)‘是’,先前被趙箴用笛子打傷的人雖然手臂沒有那么疼了,卻仍是有些發(fā)麻,聽見吩咐同時應(yīng)聲。
拿起錦被將床榻上的尸身一蓋,裹上就抬了出去。另外一些人抬王二公子。
剩下的幾人站在原地看向李綏身邊的趙箴,剛剛二人說的話他們也聽的一清二楚,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中一人硬著頭皮問道:“大人,她……”
走出去門的李綏聞言回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后女子:“一同去官府?!?p> 趙箴斷然不會拒絕,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妖怪手段這么殘忍。
順便除魔衛(wèi)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