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天后,何平應第三批新兵演習訓練的邀請,去參觀了演習。
演習情況是紅方守城,藍方進行攻城,為了模擬出廣省的實際情況,除了人之外,槍械都和廣省的差不多。
在演習臺上,何平看著雙方的防御和進攻的布局圖,還有望遠鏡在看遠處的調兵遣將。
可以說,兩方的局勢都在何平的眼皮底下。
然而,紅方和藍方并沒有了解對方的布局。
藍方的士兵在一次試探性進攻后,沒占到了什么便宜。
于是乎,把港城先進的大炮往城墻前拉,對著遠處的城墻,就立馬開炮了。
“嗯,利用先進的技術,想法不錯?!焙纹綄χ曳降乃{方贊嘆一句。
“是啊,是啊!”
“是啊”
旁邊一旁陪同的后勤官員,與幾位身居高位的特種兵將軍,都附和地點點頭。
沒道理,不贊同代表港城的藍方,反而贊同代表廣省的紅方。
何平看著藍方用大炮轟隆了一會,把城墻轟動得傷痕累累,仍然沒把城墻攻打下來,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單單會用大炮轟,雖然簡單,但是難免讓何平有幾分看低。
畢竟這種戰(zhàn)術,是個將軍都能用得出來,沒點技術含量。
“咦,有點意思?!焙纹洁哉Z說了句。
“……?!?p> 周圍的將軍,聽了何平低聲的喃喃自語,面面相覷,他們看不出什么有趣。
看到了藍方派出了士兵,伏地前進,趁著敵人的火力被大炮和子彈壓制。
可,單單這樣,不能讓主人/貴人驚訝吧?
將軍們面面相覷后,也沒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主人/貴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帶著疑惑的表情看向戰(zhàn)場。
一會。
將軍們看到了紅軍,從城里有人出來,在一處地方莫名其妙地挖掘,然后,挖著挖著地面就轟然倒塌了。
“什么,竟然有人挖地道了?”
帶著疑惑的將軍們,一看到塌方,就下意識認為下面空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挖了地道了!
“原來如此!”
將軍們終于明白了何平貴人為什么神秘一笑的原因了。
眾人紛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何平見將軍們露出的恍然大悟,理解了他的神秘微笑,心里不禁有幾分莫名的得意。
臉上也露出了微笑了。
“昂,快去救人!”何平充滿理智的,見坑洞外的紅方士兵有些慌亂,立馬明白了,剛才的塌方,有藍方的士兵被活埋了。
將軍立馬打出了旗號,制止了演習,讓人一起去就挖地道的藍方士兵。
“不讓太多人去,等下把沒塌的,也踩塌了,讓大伙,在外邊運土。”何平見到一大幫人跑去,連忙說明了。
于是,才沒那么多人,一堆人在圍著塌方,拼命地挖土。
一會后。
人終于被挖出來了。
幸好,挖地道的時候,并沒挖得很深,使得泥人一般的士兵被了出來。
早已經在一旁等待的軍醫(yī),沖了進去,給被救援出的士兵救援。
清洗完了后,何平看到士兵的胸膛還輕微的起伏,還活著。
定了定心神,何平過了好一會,才咨詢被活埋的士兵生命情況。
“回貴人,人已經救回來了,可是,還是昏迷不醒?!避娽t(yī)恭敬地回答了何平的話。
“不醒?難道昏迷了?”何平喃喃自語地說。
然后轉頭對著軍醫(yī)說:“全力救助,費用算在我府上?!?。
“哎呀,貴人不能讓您救治的,我們后勤部,承擔了這次醫(yī)療費?!焙笄诘拇蠊僭谝笄诘卣f。
“你?出去,別在這礙手礙腳的。”何平對著后勤的大官不客氣地喝斥。
不過,并不是誰都這么沒顏色的。
一位將軍立馬對著何平贊嘆:“貴人,您真仁慈,您的仁慈將照亮士兵的內心,如太陽般溫暖周圍。”。
“哈哈,沒想到,打仗的特種兵也這么有心思。”何平哈哈一笑,對著拍馬屁的特種兵非常地贊嘆。
旁邊被何平喝退的后勤大官,冷汗都留了,此時,哪還不知錯在哪里?
何平貴人已經讓他滾了,他卻不敢走。
見到他還在那,何平不由得不開心了,對著侍衛(wèi)說:“還留著他干什么?叉出去!”。
在絕望的過程中,后勤的大官被侍衛(wèi)叉出去了。
周圍的將軍看向大官的眼神,充滿了憐憫,知道這次,他回去后,肯定被后勤的人排擠,該有的升職加薪,將沒他的份了。
在一旁的侍衛(wèi)中,有些警衛(wèi)員雖然不說話,但是在心里顫抖,他也完全沒想到,官場的斗爭竟然是這么殘酷。
就說錯一句話,就有一位高官要落馬了。
安排了醫(yī)護人員,何平詢問了一番,戰(zhàn)地醫(yī)院的培訓怎么樣?
還有醫(yī)生的培訓如何了。
在何平的特意關注下,率先發(fā)現(xiàn)的就是醫(yī)院了。
因為何平是個怕死之人,怕一場感冒之類,就能要了他的命了。
所以,何平異常重視醫(yī)院的醫(yī)生多少,還有醫(yī)學大學的培訓情況。
何平還派出了特種兵,逼迫了西省的整個中醫(yī),讓他們把醫(yī)書和秘方貢獻出來。
當然,不是嚴刑拷打,而是家人威脅,生活軟禁之類。
至于這般手段過后,還能再留一手,何平也沒計較了。
畢竟,何平沒想著把他們趕盡殺絕,其他的縣城也是需要中醫(yī)的。
特地的,何平讓人查詢了西省德高望重的9位老中醫(yī),讓他們在醫(yī)學大學教授。
專門讓人教導了醫(yī)學大學的學生,還讓他們編了醫(yī)書了。
醫(yī)書也不是很正規(guī)的西藥醫(yī)書,僅有中藥醫(yī)書,什么望聞問切的,關于消毒、縫合這些,也有。
可讓老中醫(yī)們不認可,他們仍然固執(zhí)地說:“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沒有什么病毒的邪說歪道,有邪氣入侵,五行不調?!?。
關于學說之類,何平確實沒辦法了,哪怕是家人威脅,也比不了學說威脅的重要。
對付這些倔強老頭,何平沒撤回之前的說法,在醫(yī)學大學中,找到不反對他的說法的老中醫(yī),讓他獨自研究了。
不說一下子打敗老中醫(yī),也得讓外科延續(xù)下去。
何平的強行干預,使得港城中,有了兩家醫(yī)院。
西省其余大城內,也有醫(yī)院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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