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時前,在深城的海上的軍艦就停止了射擊。
“云川尹”也發(fā)電報說:“敵人將向廣江上游,向州城而去了。”。
“能用大炮阻擊嗎?”影子說率先地問。
很快。
云川尹的電報說:不能阻擊,剛擺好了炮陣就被軍艦上的大炮給轟了,甚至,軍隊也被軍艦上的火炮給轟了。
大軍根本靠近不了艦隊。
“攔也攔不住,看來要告訴何平主人了?!庇白诱f沉吟不語。
“快發(fā)電報吧!”陳小歌催促。
……
在港城,何平收到了電報,一看到是鷹國的軍艦要炮轟廣省州城,震驚地坐了起來。
“怎么可以?他們怎么能殘殺無辜的受害家屬?”身為和平年代穿越而來的何平。
一直信奉著一句話:禍不及家人!
如今,可惡的侵略者要炮轟州城,絕對是觸犯了何平的逆鱗了。
想下令,把5艘軍艦擊沉了,卻發(fā)現(xiàn)沒辦法做到。
何平一捶桌子,不解地問:“查一下,虎城周圍不是有岸防炮臺的嗎?怎么不阻攔?”。
很快,秘書長收到命令后,飛快地去查詢,甚至發(fā)電報給“影子說”、“云川尹”等人,讓他們查詢。
對于這方面,“云川尹”早已經(jīng)了解了,直接給何平回復:“岸防炮臺已經(jīng)被拆除了?!?。
“什么?連岸防炮臺都能拆除?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就這么沒人權嗎?”何平很是震驚。
要清楚,岸防炮臺的大炮哪怕落后幾十年也能抵擋了軍艦的入侵,現(xiàn)在連個炮臺都沒,怎么抵擋得了軍艦?
何平無能為力。
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給州城里的防衛(wèi)軍隊發(fā)消息,讓他們趕快安排百姓出城。
此乃無招中的無奈的一招了。
在州城,收到了命令。
港城的守衛(wèi)軍隊,立馬四處出擊,拿著話筒喇叭四處地宣揚。
“州城的百姓聽著,現(xiàn)在鷹國的軍艦將要轟炸州城,要求你們立馬撤離,立馬撤離!”
“鷹國的軍艦要轟城了,快撤退,跟著西省的戰(zhàn)友走,跟著西省的戰(zhàn)友走!”
“撤退,撤退!鷹國的軍艦要轟炸州城了,鷹國的軍艦要轟炸州城了!”
一經(jīng)整個州城的守衛(wèi)宣傳,在州城里,百姓議論紛紛,詢問什么事?
“鷹國是哪個國家?”
“軍艦是不是十幾年前的大船?”
“要炸城了?會不會殺人的?”
雖然很多人議論,但是沒人跟著西省的士兵出城躲避。
最后,有少部分人跟隨西省的士兵指示,按照方向出城了。
守城的團長,見到了這一幕,心中一動,令人把聽從命令出城的人,名字都記下來。
看到了在州城中,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人,在觀望著,沒聽從安排的。
守城的團長沒安排軍隊,強制地逼迫百姓出城,而是讓士兵苦口婆心地勸說,挨家挨戶,一門門地勸說。
“團長,我們要不要趕他們出城?”旁邊的營長建議地說。
“不用,是一場硬戰(zhàn),但決不能硬來,要勸百姓,愛民如子?!笔匦l(wèi)州城的團長說。
“還有多久,軍艦就到州城的射程范圍了?”守衛(wèi)州城的團長忽然問。
“應該還沒到,我也不知道軍艦射程是多遠。”營長說。
“查??!查多遠啊,留張嘴來干什么的?發(fā)電報,派偵察兵去偵察吧?”團長恨鐵成鋼地說。
聽這么說,營長立馬去辦事了。
團長的目光再次回到了州城,被士兵苦口婆心勸說的百姓身上。
見有些士兵火爆的脾氣,勸了兩下,就要掏出了槍支,團長趕緊安排人去把他調離,換成了態(tài)度溫和的士兵去辦事。
團長還吩咐城中的宣傳員,讓他們多派畫家,把苦口婆心、下跪懇求、被打罵不還手,依舊是笑臉相迎的畫面都畫下來,有用。
“是!”傳令兵立馬下去傳達命令。
于是乎,在州城中。
士兵不停地勸說,有些士兵勸得口都干了,仍然在勸,哪怕被不耐煩的百姓拿掃把趕,或者是放狗咬也不走。
當然,被放狗咬了,團長是不容許的,要么被用槍打死狗,要么是亂棍打死狗,然后按市價賠錢。
一直勸說到了深夜,都沒多少人肯離開,甚至是越被勸說,越是不肯走了。
這時,營長收到了情報了,說是敵人的軍艦仍然在開著,大概明天早上就能到達挨近州城的廣江附近了。
聽到了情報。
團長說:“讓士兵們撤回來,準備撤出州城,進山?!?。
他知道這么多人,在平原上,實在是太顯眼了,只有撤到山林中才能隱蔽。
“是!”營長立馬去安排。
哪怕三更半夜,在州城中,也是燈火通明,是士兵撤退的時候。
州城百姓見到了士兵撤退,終于松了口氣了。
他們可沒想到,有生之年,除了對亂兵的懼怕外,竟然還有不耐煩的感覺!
哪怕是三更半夜,也在州城里亂嗡嗡的討論。
……
在山上,團長在耐心地等待。
他們團的營長、連長就覺得不耐煩了,特別是身為特種兵的軍官,心里裝的是百姓。
營長等不及地對團長說:“團長,城里的百姓怎么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嗎?”。
“是啊,團長,百姓是無辜的?!?p> “團長,要不我們進城救百姓吧?”
特種兵七口八舌地說。
聽了,團長喝斥:“你們想怎么救?我們不是勸過了嗎?我看到有些士兵都跪地懇求了,仍然沒勸得了百姓,你讓我怎么辦?”。
目睹團長的一臉無奈,營長們和連長們也無法說話。
他們整顆心都是揪著揪著!
就好像看到心愛的人在面前,無法拯救,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面前。
營長們和連長們都在沉默的,沉悶的氣氛能殺人。
到了早晨。
一陣轟隆隆的軍艦聲,眾位士兵在高山上,可以看的出來,是軍艦!
它來了!
看過廣江的人,都能根據(jù)輪船影子,對比得出,它是多么的巨大。
一時間,眾人不約而同地屏住呼吸。
良久!
營長再次詢問:“團長,難道我們就在這里干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