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杜滄海貌似已經(jīng)大功告成了,中年男子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們也覺得融合本命兵器不是難事,但也怕杜滄海第一次融合本命兵器會一不小心陰溝里翻船。
現(xiàn)在杜滄海明顯是成功了,中年男子等人方才將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
不過對于杜滄海,說真的,中年男子他們確實是將其視為了絕世珍寶。而且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種。
但為了磨練杜滄海,他們又不得不讓杜滄海出去闖蕩。玉不琢不成器啊。
“杜滄海,你在剛剛?cè)诤媳久鞯臅r候有沒有感受到什么異樣?”
中年男子急忙問道。
“呃······”
杜滄海撓撓頭:“好像沒有什么異樣吧?”
“哦?那你運轉(zhuǎn)一下體內(nèi)元氣試試?!?p> 中年男子似是知道了些什么,正色道。
“哦,好。”
杜滄海緊跟著便聽話的運轉(zhuǎn)起了丹田,卻是忽的感受到了一絲絞痛。
“嘶?。?!好疼?。?!”
杜滄海只感到體內(nèi)的滅世槍和自己的元氣打架般躁動起來,疼得他眼淚都要掉了。趕緊停止運轉(zhuǎn)元氣,疼痛感這才開始減輕了。
“怎么樣?”
不等中年男子說話,旁邊的白衣老者就搶先問道。
“丹田剛剛好疼?!?p> 杜滄??蓱z巴巴的看著白衣老者等人。
“嗯,疼就對了??磥砟愦_實一切良好?!?p> 看著杜滄??蓱z的小眼神,黑衣老者仿佛沒看到一般滿意的點點頭。同時又撫了撫自己的長胡須,一副“一切盡在我掌控”之中的樣子。
可這副樣子在杜滄海眼里卻是頗為的欠揍的,他抽了抽嘴角,假笑道:“什么叫做疼就對了?怎么就一切良好了?敢情我不疼就是有病咯?”
“誒,徒弟你有所不知啊。一般人剛開始融合本命兵器的時候由于丹田內(nèi)的元氣都要用于融合,一旦修士運轉(zhuǎn)元氣就會引起丹田內(nèi)的元氣和本命兵器躁動。嚴重者甚至?xí)慌帽w而亡!輕者也是要丹田劇痛的?!敝心昴凶淤┵┒?,:“為了讓你清楚認識到這一點,我便特意讓你運轉(zhuǎn)一次元氣,讓你直接親身感受一下那種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感謝我?”
看著中年男子自戀的樣子,杜滄海內(nèi)心猶如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特么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還特意讓我嘗試?我真tm感謝你?。。?!”
對于師父的無恥,杜滄海是了解的,也是有過深刻體會的。但他沒有想到,自己師父會這么無恥?。?p> 沒辦法,實在是沒辦法,畢竟是自己師父。杜滄海除了苦笑還能多說些什么呢?
想到這,杜滄海也是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他有些疑惑的問道:“那么這么說,在滅天槍徹底和我融為一體之前,我都沒辦法使用元氣了?”
“不錯的。據(jù)我估計你完全融合滅天槍都大概要花半月時間,所以你半月之內(nèi)都沒辦法動用元氣和修煉了?!敝心昴凶踊卮鸬馈?p> “???”
杜滄海一聽到自己在未來半個月什么都干不了了,他那俊俏的小臉蛋一下子就聳拉了下去。
半個月內(nèi)什么都做不了?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但又想到自己即將擁有本命兵器了,杜滄海又是眼睛一亮。權(quán)衡弊利,他還是決定坦然接受這一切。也不得不接受這一切,開弓沒有回頭箭了,現(xiàn)在總不能去要求師父把自己丹田里的滅世槍取出來吧?
見杜滄海好似不是很樂意的樣子,中年男子笑道:“徒兒,你也不要太難過,這段時間你什么都看似是什么都干不了。但你其實還是可以修煉身法的,師父給你的身法類傳承你在不久前不是已經(jīng)修煉完了嗎?為師現(xiàn)在就傳你那身法的第二卷,你未來半個月就好好鉆研這身法就好了?!?p> 杜滄海一聽,渾身一震。對哦,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我還可以修煉自己的身法??!
想到這里,杜滄海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
“那么就請師父傳我身法傳承吧!徒弟一定好好鉆研?!?p> 一想到自己可以繼續(xù)修煉了,杜滄海積極地一邊對著中年男子行禮,一邊道。
“你啊你······”
中年男子頓時哭笑不得,剛才杜滄海還悶悶不樂的,現(xiàn)在就又活蹦亂跳了。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仔細想想,這其實也是杜滄海的優(yōu)點。論修煉上的刻苦積極性,杜滄海還真是從來沒讓中年男子操過心。
或許,這就是中年男子會如此器重杜滄海的一個次要原因之一吧。沒錯的,就是“次要”原因之一。至于主要原因是什么,卻是不得而知了。
“好!我現(xiàn)在就傳你混沌身法第二卷,上次我也跟你說過了?;煦缟矸ü灿腥恚谝痪砜梢怨┠阈逕挼缴矸ㄈ胛⑿〕芍?。而第二卷,更是可以讓你直達身法完美之境!待你什么時候悟透了第二卷,我就傳你混沌身法第三卷!”言訖,中年男子抬起手,手中瞬間涌出眾多隱晦生澀的符文,源源不斷的傳入杜滄海腦中。
“嘶?。。。。 ?p> 杜滄海登時倒吸了一口寒氣,那些符文一進入他腦海里,就仿佛刻在了他腦中一般。同時也讓他極為難受,有種腦子要被撐爆了的感覺。
他咬咬牙,死死支撐著符文的輸入,臉色通紅。
終于,數(shù)息之后,中年男子收回了符文的輸入。杜滄海只感到大腦一松,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
“多謝師父!”
杜滄海不等頭腦清醒過來,便對著中年男子抱拳鞠躬道。他深刻知道這些符文是有多么的珍貴,所以此刻對中年男子的感激也是頗大的。
“行了,你好好參悟這些符文,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你下去吧,半個月后你就直接到我宗宗門,我會讓一些你的師兄師姐在那里等你,你們一起去捕殺妖獸?!敝心昴凶拥Φ?。
“弟子謹遵師命!”
杜滄海略帶恭敬的回應(yīng)道,隨后便拿出一個傳送符。嗖的一聲,便被傳送了出去。
見杜滄海離去了,中年男子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了。
他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暗自嘆息道:“現(xiàn)在離時空之珠預(yù)言的日子已經(jīng)是越來越近了,希望這孩子能夠快快成長,在時空之珠預(yù)言的災(zāi)難來臨前成為我們的最大助力吧?!?p> “是啊。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萬事都要做好兩手準備。我們也要好好努力,爭取早日突破那個不上境界!”剛才一直不說話的白衣老者也說道。
“兩位,那個不上境界不是這么好突破的,我們也不能操之過急。像公孫昨日強行突破境界,差點釀成大禍。這就已經(jīng)給了我們警示了?!焙谝吕险咂沉搜郯滓吕险?,淡淡道。而白衣老者臉色卻是頗為難看,又被揭老底,臉色能好看嗎?
“不錯,越是在災(zāi)難來臨前,越是不能亂。在茫茫歷史上,我們終究不過是一個過路者。滄海他才是真正的盤神后裔,到最后,唯有靠滄海才能有一線生機!而我們,無論再努力,也是很難回天的。”中年男子也贊同道。
白衣老者聽著兩人的言論,不禁在心里暗暗嘆息:“難道,那場災(zāi)難,除了杜滄海,真的就一點回旋余地都沒有了嗎?盤神啊盤神,你的判斷真的就一定對嗎?我儀天宗立宗三百年,到頭來就真的一點存在的意義都沒有嗎?”
沒有人能夠回答白衣老者的問題,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