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吱吱和祁俞面對面,似乎眼睛里面還有火花。
“吱!”松鼠受驚,叫了一聲。
祁俞也立馬回神。
昨天剛剛被祁南羞辱,那就拿她的松鼠出氣好了!
祁俞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就朝著吱吱伸出了罪惡的手。
他的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卻感到手中一陣刺痛:“嘶。”
低頭一看,手上是一道血紅的傷疤。現(xiàn)在正往外滲血。
祁俞怒了,伸手就又朝著吱吱抓去。卻只抓住了它尾巴上的幾根毛。
小松鼠揉了揉尾巴,眼神緊緊盯著祁俞,很是機靈,就像是人一樣?
祁俞背后一涼,又搖了搖頭,把這匪夷所思的想法丟出去,又繼續(xù)抓起吱吱來。
但這次他學會使用了工具,他拿著一個裝菜的菜簍子,就朝著吱吱罩過去,吱吱看到他還是不罷休,沒辦法只能繼續(xù)往上跳了跳。
吱吱看到了半開著的柜子門,一下就跳了上去,又從柜門上蹦到了柜子上。
吱吱跳到了裝著調(diào)味料的柜臺上。祁俞也緊跟著它的動作,一個菜簍子就這么罩了下去。
只聽咔一聲,由于祁俞罩著得動作力氣很大,一下就把柜臺的門給砸了下來。
吱吱也趕緊趁著這個時候準備溜出去。
可沒想到祁俞還是不愿意放過它,祁俞更生氣了,沒抓到這畜牲就算了,現(xiàn)在還把這東西弄壞了,晚上肯定有免不了一陣說教。
今天必須把這小東西抓住,弄死它不可。
手里的菜簍子在經(jīng)過剛剛和柜門的戰(zhàn)役中光榮犧牲,祁俞又撈起了一個武器。是一個不銹鋼盆,里面還殘留著一下面粉的痕跡。看起來應(yīng)該是張大廚揉面用的。
祁俞可不管這些,拿著盆子,就朝著吱吱框里哐當?shù)脑胰ァ?p> 吱吱后腿一登,從調(diào)味料的柜臺又躍了下來,而祁俞則是一盆打在了那個柜子上,頃刻間各種的調(diào)味料也撒了一地。
紅艷艷的番茄醬也倒在了地上,被祁俞一踩,擠的到處都是,連墻上都有了它的身影。
廚房里也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味道。
吱吱也慌了:“吱吱!吱吱!吱吱吱!”
祁俞此刻已經(jīng)紅了眼,他刻意忽略掉這些自己弄壞的東西,一心想要抓住吱吱,他可不管這小松鼠吱了個啥。
吱吱又跳回了剛剛的那個烤箱,又從烤箱旁邊的烤盤中快速拖出一塊餅干。就地啃了起來。
祁俞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憑什么自己在這里憤怒它卻可以悠閑的吃餅干。
不過是個畜牲罷了!
他又拿著盆跨了一大步,一下子哐當就朝吱吱砸了過去。
哐當!
盆并沒有擊中吱吱,但是卻擊中了烤箱,烤盤一下子被推翻了,烤盤里的小餅干也都灑落了一地。
張大廚正悠閑的走回廚房準備做一個水果蛋糕給祁南,她是很喜歡吃這個的。
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巨響,他想起來剛剛進去的祁俞。
面色突然難看起來:這祁俞一向是個不靠譜的,不知道現(xiàn)在里面到底咋了。
他又仔仔細細的回憶了,自己有沒有在什么盆里裝了什么。又匆匆忙忙的跑進廚房。
張大廚還是太年輕了,他想的不過是祁俞不小心碰倒了一盆什么東西。卻沒有想過里面是發(fā)生了一場混戰(zhàn)。
他剛走到門口,一塊抹布就這么降落在了臉上,他有些迷惑了,剛扯下抹布,就看到祁俞拿起了一把,菜刀!?
吱吱一看,這個善良的烤餅干大叔來了,于是也趁著他吸引祁俞眼光的時候,一下子就跳了出去。
張大廚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破碎的烤箱,灑落一地的餅干,墻上的血淋淋。
還有,拿著菜刀的祁俞?!
張大廚只覺得渾身一激靈,迅速轉(zhuǎn)身就跑:“媽呀!祁俞瘋了!”
祁俞一驚,不行,不是這樣的,得解釋,由于太過急切他拎著菜刀就追了出去。
張大廚往后一掃:媽呀!還拿著刀追我,吾命休矣!
才剛剛跑出屋子里,就看到了花園里各種踢的祁南,就朝著她跑了過去。
一邊跑還一邊喊到:“救命呀!”
祁南有些疑惑轉(zhuǎn)身看了過去,就看到了祁俞拎著一把菜刀追趕張大廚,張大廚則是跌跌撞撞的,似乎驚嚇過度,站都站不穩(wěn)了。
眉頭一皺,祁南就往前沖去,一個橫踢就踢精準的踢在了祁俞的手上,也踢掉了他手里的那把菜刀。
祁南拍拍手,危險解除了。
吱吱也跑到了祁南的身邊,慫慫的,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生怕祁南注意到它。
張大廚則是一下癱到了地上,長吁了一口氣。
后面又追上來了一些傭人,都是拿著棍棒準備來制服“神經(jīng)病”祁俞的。
祁俞倒在地上,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失去了色彩,冷冰冰的。甚至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