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guī)е鴮W游泳的熱情,第二天就去了郝建洲他們學校的游泳館。郝建洲先讓我們復習了憋氣和漂浮。然后教我們基本的蛙泳腿的動作,練熟了后,讓我們系上背漂下水,在淺水區(qū)抓著池邊練習蛙泳腿。
因為我小時候掉到河里過,差點淹死,所以我對水有較深的恐懼感。黃先生又缺乏運動細胞,學得慢。所以郝建洲對我們關注較多,一直在幫助我們練習。
這時候郝建洲的一個哥們來到我們這邊,跟郝建洲打了聲招呼,就跳下了水,站在水里,水才到他胸口。小伙兒長得也很帥,劍眉星目的,皮膚還白凈,叫鄭成剛。他是游泳隊的,很厲害,主動帶著郁曉爽練習起來。一會跟郁曉爽說胳膊要伸直,一會說腳尖要繃直。在“教練”專業(yè)指導下,郁曉爽很快就能拿著漂浮板做蛙泳腿前進了。
再看我們這邊,我練熟了動作,郝建洲讓我也試試拿著漂浮板往前游??墒俏揖椭荒茉谠氐磐龋箘诺乓仓荒茏咭稽c點的距離。
黃先生看了看我的樣子,再看看他自己,還趴在池邊呢,耳邊傳來郁曉爽清脆的笑聲和“教練”連連的夸贊聲,沒忍住就疑惑地問郝建洲:“建洲,你確定要10節(jié)課那么久才能學會嗎?”
郝建洲瞪了黃先生一眼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是你10節(jié)課恐怕不行。”
黃先生識趣兒地閉了嘴。
我足足練了兩個鐘頭,終于也能蛙泳腿前進了。黃先生還抱著板子使勁蹬腿兒呢。
練完大家一起去吃燒烤,郁曉爽很自然地跟帥哥教練坐在一起,我和黃先生坐一起,就郝建洲一個人坐一邊。
郁曉爽先滿上一杯啤酒,然后給鄭成剛也滿上,舉杯對著鄭成剛說:“今天真的很感謝鄭教練的指導,使我覺得游泳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無以為謝,先干為敬了?!?p> 鄭成剛也趕緊端起他的酒杯說:“曉爽你是天資好,可惜練了跳高,要是練游泳肯定成績斐然了?!闭f著也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郁曉爽笑了下。
我趕緊給他們遞過去烤串,說:“別光喝,吃著吃著。”
郝建洲也端起酒杯沖著鄭成剛說:“謝了哥們兒。”
鄭成剛點頭說:“你客氣什么。”兩人都喝了杯子中的酒。
我說:“你們練體育的都這么能喝嗎?說干就干了。厲害?!?p> 大家都笑了。討論著接下來學的內容,交換著學習游泳的體會。
一餐結束時,鄭成剛拿出手機跟郁曉爽說:“咱們互留個練習方式吧,我有時候不在游泳館,不能每次陪你練,游泳上有什么問題都可以打電話找我?!?p> 郁曉爽大方地拿起鄭成剛的電話撥了自己的號碼。
接下來我們就隔天去體校練一次游泳,鄭成剛也經常在,但他都只陪郁曉爽一個人練,郁曉爽最先學會了蛙泳,很快又學會了自由泳,在水里游得非常優(yōu)雅,我有時候也覺得如果曉爽練游泳,也許真的是成績斐然。然后就是我,慢慢的也克服了對水的恐懼,也能自己蛙泳50米了,然后是自由泳也慢慢學會了。最不負眾望的是黃先生,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在郝建洲的打擊教育下,黃先生也頑強的學會了游泳。
之后我問他:“郝建洲那么兇你,你不生氣吧?”
他跟我說:“為了能和薇薇一起在海里游泳,郝建洲兇就兇唄,畢竟他是在幫我實現愿望。”
我笑著捶了他一下。
游泳學會后,我們就不那么頻繁的去體校游泳館了,有時下午沒課就去游一會兒,會叫上郁曉爽和郝建洲一起,畢竟是人家學校嗎。后來黃先生就要求不去體校游泳了,沒必要舍近求遠的。但是郁曉爽似乎愛上游泳,經常會去他們體校游泳館。
有一天郁曉爽給我打電話說:“小薇,鄭成剛跟我表白了?!?p> 我說:“啊......你答應了嗎?”
郁曉爽說:“沒有,我拒絕了。我對他沒感覺。我只是喜歡游泳,不是喜歡他。再說我是因為郝建洲才喜歡游泳的?!?p> 我說:“唉,我理解,緣分這東西真是奇妙,你決定等著郝建洲?”
郁曉爽:“嗯,我想再等等。又不急著嫁?!?p> 我說:“好,我支持你。曉爽,我站你這邊的!”
郁曉爽笑著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