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非晚聽到這話,只覺得這個系真是高大上,立馬晴轉(zhuǎn)多云“我也要去?!?p> 眾人都瞥向她,看到幾人的眼神,月非晚咽了咽唾沫“算啦,我也去不了,我得掙錢還錢呢?!焙龆挚聪蛞鬃臃础澳銏蟮氖裁聪担俊?p> “我,沒什么特別的,意識系吧?!币鬃臃匆荒樀牟辉谝狻?p> “你上課還沒上夠,好不容易有個課外社團,你還上意識課!”月非晚非常不理解。
“這不是非得選一個嘛,我對別的都沒啥興趣,選啥都一樣,你這墊底生,要不要來陪我一起?”說著便沖著月非晚擠眉弄眼。
月非晚將頭一扭,不再理他,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下午的課是另界歷史課,眾人都早早坐在課堂等著老師,等了好久也沒有老師到場,正當同學(xué)們竊竊私語的時候,每個人桌上的水晶球,突然不約而同顯出幻像,由遠及近,由模糊慢慢變得清晰,展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片大戰(zhàn)的場景,其中有一個幽藍色眼睛的巨魔,手中發(fā)出巨大的紅色光芒,紅氣襲向一個城鎮(zhèn),如同巨斧,瞬間便劈開了大地,無數(shù)生命瞬間變成亡靈,暴虐之氣橫行于天地,大家突然看到那魔頭的面前出現(xiàn)了數(shù)位巫師,巫師們一直在念咒,魔頭不停地斬向巫師,眾人身上金光護體,生受了好幾波沖擊,隨后一抹光從天而來,灌注到他們的身上,充盈到劍身上,終于最后將劍刺入魔頭丹田。
正當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之時,一個身穿盔甲的幽靈從教室后面來到講臺前。
百里雪在下面低聲說,這是我們幽靈教授,叫做米山。她在入學(xué)前便對九夷巫師學(xué)院的老師摸排了一遍。
“這便是離我們最近的一場大戰(zhàn),你們許多的老師長輩都是從那場大戰(zhàn)中幸存的人當然有很多人在大戰(zhàn)中犧牲了?!泵咨浇淌诘穆曇艉苁堑统?。
眾人都愣住了,課堂上靜的連針掉下都能聽到。
“當然我也是在那場大戰(zhàn)上犧牲的一個。”米山教授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盔甲。
眾人解咽了口唾沫,他身上的盔甲還是殘缺不全的模樣。
米山教授看到同學(xué)們都靜止不言,解釋道:“這便是當年的盔甲,我非常喜愛,它代表了我們勝利的輝煌。”米山教授撫摸著鎧甲,好似有些懷念當年。
“你們在進入九夷巫師學(xué)院之前,所生活的都是最安全的世界,巫術(shù)不是小孩子間的游戲,而是迎接危險的力量,這也是九夷巫師學(xué)院建校的初衷,從今日起,你們便要隨時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泵咨浇淌诘纳袂橥蝗蛔兊脟烂C。
見眾人都被他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這才滿意道:“下面開始我們今天的課程,我先問大家一個問題,有誰知道,近百年曾侵襲地球最大的巨魔是什么?”
巨魔?月芽聽都沒聽過,“你聽過嗎?”月芽問向旁邊的白小白。
白小白搖了搖頭,看到白小白都不會,月芽便放下心來,看來大家水平也差不多,不用擔心自己比別人差的太多。
米山教授拿著班級的名單表瞇縫著眼,選了很久
“月芽,你來回答?!?p> “老師,我不知道?!痹卵刻故幨幷酒鹕韥恚_實是實話實說。
米山教授倏忽間便飄近了月芽,一張臉快要貼在月芽臉上,月芽嚇得直后退。
“你不知道?”那幽靈震驚中帶著狐疑。
班中有人竊竊私語說出了答案。
“是燭九陰?!?p> “對,是燭九陰。”
馮韶兮和她的朋友都笑出了聲:“另界中人人皆知的大事都不知道。”
“坐下吧。”還好米山教授沒有過多苛責。
下課后,月芽對著白小白抱怨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巨魔都不知道?”
在月芽心里,白小白是學(xué)霸類型的,大家都知道的,白小白怎么不知道呢。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卑仔“讻]有說謊,她只對巫術(shù),機械,能量感興趣,她不感興趣的事,她向來是漠不關(guān)心的。
月芽一臉吃癟,只得怪自己馬虎大意。
下課做完自習(xí)作業(y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回到有酒街,有酒街的門前已經(jīng)點上了燈籠,燈籠掩映間,有一張鐘馗的畫像掛在墻上,看到是月芽兩人,畫像中的人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同時月芽和白小白也瞬間進入了有酒街。
兩人路過花萼小樓,花萼小樓的一樓是個開放的小酒吧,說是酒吧,里面賣的也都是植物制作的酒味飲料,學(xué)生有什么聚餐便會在這里安排,兩人都注意到東方荔正坐在小樓的大堂內(nèi),有一個拿了一束玫瑰花的男生正在她面前說著什么,男生一身西裝,很是正式,而東方荔身上是一件紅色的褶皺抹胸裙,她正靠著窗檻,臉色紅潤,有些害羞的在說著什么,看起來有些勉強。
月芽驚嘆于東方荔竟然還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東方荔瞧見月芽和白小白,立馬沖那男生擺了擺手“我的妹妹們來了,你快些走吧?!?p> 說罷便飄乎乎的往月芽她們走來,東方荔沖月芽扮了個鬼臉,男生雖一臉不舍,也只能悻悻離去。
“怎么樣,一年級生們,第一天感覺如何?”東方荔拿了杯酒趴在前臺上,懶洋洋道,這整個大堂也只有東方荔喝的爛醉如泥,大概只有她偷偷讓人藏了人類世界的酒來;
“基礎(chǔ)不牢,喝酒太多,會讓靈氣散掉?!卑仔“卓吹綎|方荔喝的臉頰緋紅道;
“姐姐不怕。”東方荔說著沖著白小白吹了一口酒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東方荔看到月芽,突然換了一副探究的神情,東方荔支撐起身子,一只手在月芽眼前晃了晃,月芽一動不動看著東方荔怪異的舉動.
“奇怪?怎么感覺有些怪怪的,你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嗎?”東方荔帶著三分醉意,含糊不清道;
月芽有些詫異,頓時想到了住在樓上的莫翎,剛想說什么,不待她回答,卻見東方荔攬上月芽的肩膀,月芽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很快她便整個人掛在了月芽身上,失去了意識,月芽支撐不住,和白小白兩人一起才將她扶起來。
“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痹卵窟吺箘?,邊喘著粗氣道;
“你住在哪?”月芽問道;
“就在旁邊...,喏,48號。”東方荔囁囁嚅嚅道;
二人只得將沉的像石頭一般的東方荔送回屋子。
二人送完東方荔正要回去,月芽卻停在了白小白的屋門口,白小白奇怪地看著她。
月芽此時滿腦子都是奇怪的鄰居,終究是咽了口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我,我可以在你這住一晚嘛?”
誰知白小白聽得此言,一個彈跳便進了屋子,啪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任憑月芽在門上怎么拍打哭喊,就是不開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芽哭喊的嗓子都啞了,只在心里罵著白小白鐵石心腸,不通人情,沒人性。但也只得拖著沉重的腳步去往自己的住處,但是不知為何,月芽覺得似乎有人在跟著自己,猛地回頭,卻發(fā)現(xiàn)大街上都是各自行走的行人,并沒有在她的身后,后細細查看了一遍,月芽這才繼續(xù)往前走,她的步伐明顯加快了很多。
來到圖書室樓前,月芽飛快鉆進屋內(nèi),關(guān)上門,這才松了一口氣,爬上樓梯。
剛要進屋,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月芽狀作不在意的挪到了三樓樓梯那,伸了只腳,想看看結(jié)界還在不在。
誰知她剛伸出腳,便聽到身后傳來清冷的一聲:“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