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肅朝向榮、昭兩國宣戰(zhàn)。昭國、榮國陷入戰(zhàn)火之中,邊境的百姓流離失所,而云謠城即使沒有城主坐鎮(zhèn)卻在青蘿的指揮下有條不紊。
崖底,這里一直有多方力量在暗中搜索朝華和陸惟的蹤跡,但是因為有天險在又有雪狼這樣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崖底,因此朝華他們才會安然無恙不被人發(fā)現(xiàn)。
而現(xiàn)在不僅是朝華和陸惟能夠從里面出來,外面的人也能夠進來??粗饷嬖谒褜に麄兊娜耍A輕聲說道,“看這些人應(yīng)該是蕭鴻漸的人,是要出去解決他們,還是避過他們?”
她對著陸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詢問道。
“比起殺了他們,如果讓他們回去給蕭鴻漸和世人一個我們已經(jīng)在崖底喪生的消息不是更好?”陸惟想的是更深一層的。
不過朝華也不是愚笨之人立馬就懂了他的意思,“也好,今天就便宜他們了,要算賬還是等和蕭鴻漸親自算一算才過癮。”
兩人對視一眼便知對方心中所想,自從他們互通心意之后,兩人的默契是越來越深了。
等二人將長居的洞穴裝作雪狼將他們分尸的現(xiàn)場就悄然離去,而被現(xiàn)場誤導(dǎo)的手下將這個消息告訴蕭鴻漸時,蕭鴻漸欣喜若狂立即下令向兩國發(fā)起全面進攻。
先前他是怕朝華和陸惟還沒有死在崖底會阻撓他的計劃,但是現(xiàn)在確定了他們的死訊,這樣他一統(tǒng)三國就更加沒有什么阻礙了。
而隨著肅朝加快侵略的步伐,昭國和榮國也發(fā)生了大事。
昭王在戰(zhàn)事來臨緊張之際宣布退位將皇位傳給太子趙子舟,如此大事本來按照以前的情況是兩國都要派使者來恭賀的,但是由于戰(zhàn)事的原因,肅朝自然是不可能派人愛慶賀。
出乎意料的是此前和昭國關(guān)系有些緊張的榮國竟然也派人前來恭賀,他們應(yīng)該是為了結(jié)盟之事,兩國共同面對危難理當攜手同心共同抗敵。
而榮國也遭到了一次血洗,榮國出現(xiàn)一股勢力在暗中推動,盛傳梁存的惡行,許多朝臣竟然聯(lián)名上書想要罷黜梁存將他送往肅朝以泄肅皇之憤,企圖一次逃脫這次的戰(zhàn)爭。
可梁存又豈是什么將忠君整天掛在口頭上的,他可是戰(zhàn)場上的殺將,是白骨累出來的功名,就算是榮王也休想輕易殺了他。梁存借此機會將朝堂中疑似沈氏后人安插的人一一清除,幸好榮王雖然沒事才能,但是在大事上還是拎得清的。他當即向梁存表示自己無條件相信他能帶領(lǐng)榮國逃過這次大難,甚至還想著將皇位傳給他。
不過這件事被提起的那一刻便被梁存推辭掉了,不得不說這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榮王才是最后的贏家,經(jīng)此一事不僅贏得了梁存的忠心,只要有梁存在估計他的皇位就沒人能夠撼動。
出了肅朝的地界,路邊的一見小茶攤上。
看著陸惟收到消息后緊皺的眉頭,她問道,“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嗎?”
見朝華問起,陸惟也不避諱直接將手中的紙條交給她道,“蕭鴻漸按耐不住已經(jīng)派軍隊殺往兩國,現(xiàn)在三國大戰(zhàn)怕是不可避免了?!?p> “以什么名頭發(fā)起的?”朝華嗤笑一聲,以蕭鴻漸這種虛偽的性格一定會打著一個在外人看來合情合理的名頭。
“說你和梁存參與了云家的叛亂,而梁存又殺了你和書院滅口,所以他帶領(lǐng)正義之師去滅賊呢!”
陸惟也是嗤笑一聲,他在之前就看不過蕭鴻漸的一些做事方式才一直隱居世外,這次他是徹底認識到了一個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朝華繼續(xù)往下看,就聽陸惟在旁邊說道,“聽說昭王已經(jīng)退位傳位給了太子?!彼贿呎f著一邊瞧她的臉色見沒什么變化之后又道,“戰(zhàn)爭這兒不用太著急,有梁存和趙子舟在肅朝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贏的,現(xiàn)在最著急的是母親沒有將云華帶去云謠而是帶去了古意門。”
“古意門?宋祁打了這么久結(jié)果如何了?”
朝華看完后將手中的紙條放下,上面沒有關(guān)于宋祁的消息。
“宋祁父子在江湖中的威望還是可以的再加上有你們碧玉方林的幫助,他們已經(jīng)找到古意門的總部了,估計明天就會殺入古意門的總部。我們這里離古意門近,我們不如去一趟,也許能夠遇上母親他們?!标懳┙ㄗh道。
“也好,我們就去一趟?!背A贊同道,轉(zhuǎn)念一想又道,“不過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白姐姐不是抱恙在身嗎?她這么滿世界地亂跑不會對她的病情有礙,還是說你是騙我的?!”
她湊近去,眼神犀利地盯著他,似乎在說最好從實招來!
“這個我沒騙你,但是估計現(xiàn)在她的病也已經(jīng)好了。”陸惟絲毫不慌,雖然當時說的時候有夸張的成分在,但是他可真的沒有騙人!
“不是說不治之癥嗎,怎么就好了?”她狐疑道,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
“其實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p> “那就長話短說?!?p> “這件事要從三十多年前是說起,那時候我的父王和母妃還沒有在一起……”
等陸惟說完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不過她一點也不介意,沒想到白姐姐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往,她的故事倒是比自己父親、母親的故事還精彩。
白蓁和智伯年輕的時候是一對青梅竹馬,那時候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后來白蓁遇上了陸惟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的陸王爺,陸王爺英俊的身姿和不凡的談吐很快就俘獲了白蓁的心。
陸王爺也是真心的喜歡白蓁于是便向白蓁的父親下了聘,當時還是無知少女的白蓁當即就答應(yīng)了后來她就有了陸惟。
不過很快的是白蓁的情毒竟然發(fā)作了,白蓁家族的人都種有一種情毒,如若她能夠與心愛的人廝守一生這情毒便也不會發(fā)作。白蓁嫁給陸王爺后的幾年情毒一直沒有發(fā)作,她也自然認定了陸王爺便是自己心愛的人。
不過好景不長,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情毒還是發(fā)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