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
老朋友肖勇吹響了比賽開始的哨音。
中線上,山狼隊一個身材高大的5號球員,一躍而起,其他球員直接向王明發(fā)動了魔法攻力。
漫天飛舞的魔法,阻擋了王明爭奪籃球的機會。
他只能連續(xù)跑動,躲避著魔法的攻擊,算是間接的擾亂了望鄉(xiāng)隊的陣型。
啪!
山狼隊5號球員搶下籃球后,王明硬抗下一道魔法攻擊,直接沖上去了。
可是,
籃球從5號球員手里,直接傳回了山狼隊的后方。
這算什么,送分嗎?
王明來不及思考,蛇形機動的沖進了山狼隊的內(nèi)線里,攪的他們是一陣雞飛狗跳的。
“咦?籃球哪里去了呢?”
王明驚愕了!
他剛回頭,就看見籃球被5號球員舉起,狠狠的砸進了望鄉(xiāng)隊的籃筐里。
“球進啦!”
主持人的一聲吶喊,把王明拉回了現(xiàn)實。
山狼隊5號球員把籃球傳遞到后方,本就是吸引王明進去的一個陷阱。
在漫天的魔法效果下,王明不可能隨時都能看到籃球,只要眼睛離開了兩秒鐘,籃球就已經(jīng)傳遞到中線附近了。
這個時候,
身處在內(nèi)線里的王明,既要躲避魔法攻擊,又想轉(zhuǎn)身搶奪距離較遠的籃球,那就是鞭長莫及了。
這不,山狼隊就是抓住了這個時間差,打了王明一個措手不及。
說到底,
籃球始終是個團體運動,你強悍的個人能力,拯救不了一支球隊。
王明想明白了這一點后,第一節(jié)比賽結(jié)束了,兩隊的比分是:
12:28
望鄉(xiāng)隊落后16分,還好不多,有時間和機會追趕上來。
球場外,
離隊外出的悶葫蘆,正焦急的和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談判著:
“放過錢笑,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眼前,這位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名叫胡利,是特斯拉身邊的侍衛(wèi)隊長。
只不過,被王明打碎了牙齒后,說話有點漏風,語調(diào)怪異的再次說道:
“哈哈,小伙子口氣大?。 ?p> “不大,淹死你足以!”
悶葫蘆很著急,現(xiàn)在是比賽時間,他要盡快的擺平這個漢子,不然錢笑危險了,他也參加不了比賽。
“好,我喜歡,那就我們開門見山吧!”
“說吧!多少錢能讓你放過錢笑!”
胡利摸著下巴,笑的很玩味,斜看著悶葫蘆,不慌不忙的說道:
“錢笑越發(fā)的水靈了,我可不愿意輕易的放手喲!”
“你,你不要太過分!”
“哈哈!那你愿意為錢笑支付多少錢呢?”
“我?”
悶葫蘆傻了,年少的心里,滿是猶豫,愛人和金錢,該怎么選擇呢?
“哈哈,你慢慢想,我有時間等你!”
這個房間里的談判進入到了僵持中,另一個房間里的談判,火藥味十足的開始了拉鋸戰(zhàn)。
許一美滿臉猙獰,對著一位冷笑連連的中年貴族,吼道:
“我不要你那些福利待遇,我只要錢,錢,錢!”
“哈哈,你兒子的前途,你不管了嗎?”
“前途?你給工錢都不能讓我滿意,還跟我談前途,不覺得可笑嗎?”
許一美反唇相譏,直接抓了一個茶碗,兇狠的摔到了地上,伴隨著漫天的水花,她再次說道:
“給足錢,我家悶葫蘆來你的俱樂部效力,否則,他將是望鄉(xiāng)籃球隊里,最忠誠的球員?!?p> “哈哈!”
中年貴族笑的很玩味,靜靜的看了許一美兩分鐘后,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搖晃了一下,說道:
“滿意,我們簽協(xié)議,不滿意,就讓你家悶葫蘆,去實現(xiàn)他的忠誠吧!”
“不能再加點嗎?”
許一美還是不太滿意,扭扭捏捏的做在座位上,一臉哀求的看著面前的中年貴族。
“大姐,一千金幣一個月,可是帕諾迪城里,所有魔法學徒球員中最高的工錢咯!”
“嗨!我們這不是沒有要你家的福利啊!你折算一下,給我報個實價吧!”
中年貴族的肺都氣炸了,貪婪的人見多了,今天算是見到了極品,一個貪婪到骨子,不!貪婪到靈魂的人。
“那行,兩千吧!”
“呃?”
許一美猶豫著,中年貴族見狀,直接走人了,嚇的她連忙抱住了中年貴族的大腿,哀求道:
“我簽,我簽!”
“好,簽了就不要后悔!”
“不后悔!”
就這樣,許一美替悶葫蘆簽下了賣身契,用五十年的時間,換來了每個月兩千金幣的酬勞。
可惜,
強中自有強中手,貪婪的許一美,終究還是沒有斗過中年貴族,協(xié)議里一小段纖細的文字,概述了貪婪的代價。
“悶葫蘆每場比賽,必須得分不少于50分,否則將扣除當月工錢,罰款數(shù)額,按每場兩千金幣計算。”
這是一個多大的坑?。?p> 沒有誰能在籃球比賽上,獨得50分,除非打假球。
許一美高興的拿著協(xié)議,唱起了一首老情歌,快步的向住所走去,她要把這幸福的喜悅,分享給刀疤臉。
吱嘎!
門開了,空蕩的房間里,連老鼠都嫌棄,許一美愣住了,趕緊沖到了一處墻壁前。
“??!你個天殺的刀疤,連我的棺材本都偷走了??!”
所有錢全部消失,剛過幾天富豪般的生活,現(xiàn)在又變了窮光蛋了。
悶葫蘆這邊,經(jīng)過一番痛苦的掙扎,他最終和胡利簽下了一張五千金幣的欠條。
因為在悶葫蘆的心里,想起了母親的一句話,
主帥王明一場籃球比賽就能賺取10萬金幣,那自己找他要個一兩千的工錢,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金錢的魔力最終還是腐蝕了悶葫蘆年少的心,他快步的回到了球場里,積極的做著熱身運動,等待著上場。
第三節(jié)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3分鐘,現(xiàn)在的比分是,
50:52
望鄉(xiāng)隊只落后二分了,雙方進入到了僵持階段。
球場上,
山狼不計代價的施展著魔法攻擊,全面壓制了王明的速度,力量的發(fā)揮。
籃球就這樣你來我往,在球場上傳來傳去,也讓觀眾們漸漸的陷入到了視覺疲勞。
“投籃,投籃?。 ?p> 觀眾們敲擊著座椅,鼓噪著其他聲音,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突然,
山狼隊一個球員失誤,籃球滾落在李翔的腳下,扳平比分的機會來了。
李翔不由分說,抓起籃球,直接一道大地突刺,一排石柱擋著了對方球員的魔法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
一道虛影沖進了山狼的內(nèi)線里,左右躲閃著,撲面而來的魔法攻擊,
而李翔呢?
他踩在了石柱上,一躍而起,剛要把籃球扔出去的時候,兩道風刃迎面沖過來。
沒有片刻的猶豫,籃球劃過了山狼隊球員的頭頂,飛進了他們的內(nèi)線里。
唰!
王明接住了籃球,仗著自己的鐵皮,抗下了所有的魔法攻擊,飛身而上。
哐當!
“球進啦!”
主持人的一聲吶喊,終于讓沉悶的觀眾席,爆發(fā)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王明張開雙手,作著飛翔的姿態(tài),迎接著觀眾們的歡呼聲。
可是,
在球場內(nèi),
一個被兩道風刃,劃開了胸膛的少年,正躺在地上,望著頭頂上的望鄉(xiāng)隊的旗幟,喃喃自語道:
“我太累,真的該好好休息一下了?!?p> 歡呼過后,王明才發(fā)現(xiàn)李翔受傷了,馬上在他耳朵低語了幾聲安慰的話后,就把悶葫蘆叫上了球場。
比賽繼續(xù)。
李翔捂著受傷的胸膛,緩步的走出了球場,一個在觀眾席上的長發(fā)漢子見狀后,馬上跟了出去。
兩人就在球場外碰上了,長發(fā)漢子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掏出了一張羊皮紙,遞了過來。
李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沉的說道:
“我不是為了錢,希望你們能實現(xiàn)承諾!”
“放心,只要王明離開后,你姐姐的靈魂,我們負責找回來?!?p> “好!”
李翔走了。
長發(fā)漢子獰笑的收起了羊皮紙,蔑視的看著李翔的背影說道:
“小子,算你聰明,要不然,王明離開的那天,就是你去見李香蘭的時候?!?p> 沒有人能從阿修羅神殿里,帶出獻祭的靈魂,這是貴族圈里,流傳了千年的秘聞。
李翔是貧民,王明是穿越者,沒有進入到貴族圈里,就接觸不到這些秘密。
球場上的比賽還繼續(xù),
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從李翔離開,悶葫蘆上場后,山狼隊延續(xù)了瘋狂的魔法攻擊手段。
可是頻頻讓悶葫蘆偷襲成功,一顆顆奪目的進球,讓全場的觀眾陷入到了瘋狂中。
“趙陽!趙陽!”
他們齊聲呼喊著悶葫蘆的名字,引爆了悶葫蘆內(nèi)心的驕傲。
“我就是望鄉(xiāng)隊的核心,你們都該聽我的!”
悶葫蘆忘乎所以的搶斷,投籃,完全不顧忌王明,也不在意其他球員的配合。
這種有悖常識的冒險行為,卻能在山狼瘋狂的魔法攻擊下,投籃得分,算把小伙伴們看傻了。
“悶葫蘆吃大力丸了嗎?”
“不是吃,肯定是用大力丸泡澡了!”
“你試過?”
“嘿嘿!”
胖子和邁克遜兩人的對話,讓錢笑怒不可止,給了他們兩人一記腦瓜崩。
比賽時間剩下不多了,悶葫蘆加快了步伐,再次搶斷了山狼隊球員,一個閃現(xiàn)來到了對方的籃板下面。
“50,50!
全場觀眾激動的呼喊著,只要這個球進了,悶葫蘆將創(chuàng)造歷史,成為第一個,在正式籃球比賽中,獨得50分的球員。
唰!
“球進啦!”
現(xiàn)場主持人激動的呼喊了一句話,趕緊拿起了擴音器,沖到了裁判席,反復確認后,再次大吼道:
“讓我們用最瘋狂的吼聲,歡呼歷史上第一個獨得50分的人!”
“趙陽!趙陽!”
這才是最瘋狂的時刻,每個人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除了球場上的球員們。
王明看著球場上飛奔的悶葫蘆,嘀咕道:
“手法很幼稚,可實用性很強!”
這就是捧殺,一種殺人不見血的手段。
王明現(xiàn)在就算是知道了,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所有人都喜歡贊揚,尤其是獲得某種成就后,淹沒在贊揚里的他們,禁不起一滴冷水。
比賽結(jié)束了。
肖勇仿佛知道點內(nèi)幕一樣,輕拍著王明的肩膀,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下場比賽,不知道望鄉(xiāng)隊還能參加不?”
“會的!”
王明帶著其他小伙伴離開了,只留下悶葫蘆一人在球場上,接受著觀眾們的歡呼。
這個時候,聽到消息的許一美也來到球場,看著兒子悶葫蘆偉岸的身姿,竟然留下了幸福的淚水。
這算是鱷魚的眼淚嗎?
不知道!
反正等觀眾們都散場后,許一美摟著兒子的肩膀,掏出了那份協(xié)議,輕聲的說道:
“兒子,媽媽替你決定了,你不恨我嗎?”
“哎!怎么能恨呢?你是這世上,我最親的人了。”
悶葫蘆的話,讓許一美激動不已,抱著他的額頭就連續(xù)的親了幾下。
兩人就這樣相擁的回到了家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悶葫蘆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刀疤走了?”
“對,所有的東西,都被他拿走了!”
“哎!走了也好!”
悶葫蘆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幾圈后,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
“錢也被他拿走了嗎?”
“對,全部偷光了!”
說到這里,許一美趕緊抓住了悶葫蘆的肩膀,焦急的問道:
“比賽結(jié)束了,你的工錢拿了沒有?”
“還沒有呢?”
“那還等什么,找你家主帥去!”
無需多言,兩人慌慌張張的來到了貧民窟球場里,正好看見王明帶著小伙們跑步。
悶葫蘆想都不想,一個閃現(xiàn),擋在了眾人面前,直愣愣的看著王明,想說要錢的事情,卻開不了口。
還是氣喘吁吁的許一美,沒有絲毫的顧忌,惡狠狠的說道:
“我說兄弟,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呵呵,大姐,這句話,我可不明白啊!”
王明知道他們是來要錢的,可為了顧忌悶葫蘆面子,沒有點明而已。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不能你吃肉,我們連口湯都喝不上吧!”
“喔,你都知道啦!”王明笑嘻嘻的看著許一美,再次說道:
“大姐,你留下,一起吃我們烤的乳豬,保證讓你......”
話還沒有說完,許一美蠻狠的打斷了,更是過分用手推了王明一把,兇狠的說道:
“你小子,不要給我東扯西扯的,我們是來要工錢的,誰要吃那種臭烘烘的畜生呢?”
“工錢?”
小伙伴們集體望著悶葫蘆,想不明白這小子,最近怎么啦?
剛發(fā)了工錢,現(xiàn)在還沒有到月底,又來要,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咯!
“悶葫蘆,你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錢笑第一個開口道。
其他的小伙伴們,也紛紛的表示愿意幫忙。
可是,
悶葫蘆不領(lǐng)情??!
他一臉厭惡的看了周圍的小伙伴,除了錢笑外,對王明開口道:
“我的工錢,現(xiàn)在就要!”
“也好,既然趙陽開口了,那就給吧!”
王明揮手招呼了一下錢笑,扭頭看著身邊的小伙伴們,再次說道:
“你們都想要預支這個月的工錢,就去找錢笑吧!”
沒有人回應,只有許一美拉著不好意思的悶葫蘆,站在了錢笑面前,笑瞇瞇的說道:
“進了25個球,又是全場最佳,按照你家主帥規(guī)定的,你應該給我家悶葫蘆1003枚金幣!”
“什么?”
錢笑蒙了,仔細的核對了一下自己的小本本后,抬起頭看著許一美和悶葫蘆,再次說道:
“你們算清楚了嗎?”
“嗯!”
許一美一下子火了。
她可是縱橫牌場幾十年的高手,什么時候出過錯?
錢笑你一個丫頭片子,竟然說她算錯了。
這是什么?
蔑視!
是看不起他家悶葫蘆嗎?
錢笑依舊微笑的看著許一美,絲毫不理會她說的各種經(jīng)典話語,反倒是一旁的悶葫蘆,尷尬的無地自容。
“媽媽,好好說嗎?”
“好,聽我兒子的!”
許一美開始了自夸模式,順帶著也夸贊著悶葫蘆,是一個地上沒有,天生僅有的珍惜品種。
“鳥人?”
胖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后,邁克遜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也嘀咕道:
“好像是地上沒有,天上才有的東東!”
悶葫蘆羞臊的沒有臉見人了,阻止了母親許一美的夸贊,對著錢笑,也對著其他小伙伴,說道:
“按照主帥的規(guī)定,我是只有3金幣,可是主帥一場籃球比賽就能賺取10萬金幣,我要他1000金幣的出場費,不高?。 ?p>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過分的意思。
可是它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王明真的賺取了10萬金幣。
“對啊!小姑娘,給錢吧!”
許一美催促的聲音,讓錢笑為難了,這明顯超出了她袋子里金幣的總數(shù)。
這也讓錢笑對悶葫蘆,許一美兩人的無知,感到了可笑和可憐。
十萬金幣是個什么概念,恐怕這里的人都說不出來吧!
“趙陽,你值得拿這么多工錢嗎?”
心愛女孩的質(zhì)疑,讓剛剛創(chuàng)造了歷史的悶葫蘆,心中滿滿的委屈,倔強的眼淚水,滾淌在眼角。
悶葫蘆想大聲的告訴錢笑,排名第三的獵豹隊,已經(jīng)重金聘請他,要不是看在你錢笑的面子上,他可能早就走了。
“怎么不說話?”
“我?”
啪!
許一美高傲的拿出了一份協(xié)議,對著眾人炫耀的說道:
“看清楚,我家悶葫蘆現(xiàn)在可以獵豹隊的球員,拿著每月兩千金幣的工錢!”
“哇喔!”
胖子和邁克遜兩人驚呼一聲,趕緊鼓掌歡迎,就差拿出小本本沖上去,找這位成為叛徒的明星,簽字留念咯!
“那意思就是望鄉(xiāng)隊,應該給你一千金幣的出場費咯!”
錢笑的步步緊逼,讓悶葫蘆再也控制不住了,掏出一張羊皮紙,扔在錢笑的懷里,大吼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真以為我想拿一千金幣嗎?”
“這?”
錢笑看完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種明顯的騙局,怎么就讓悶葫蘆相信了呢?
“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了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這張欠條,我自己還!”
錢笑回答的干凈利落,悶葫蘆的心卻跌落到了谷底。
有道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你,你怎么不接受我的好呢?”
悶葫蘆癡癡的看著錢笑,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好,可以改嘛!
“哎!凡事量力而行,你對我的好,是我承受不起的重托,我累,你也累!”
“你累?”
悶葫蘆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一切都怪自己太年輕,所托非人了嗎?
突然,
悶葫蘆看到跑圈完后,正在做舒展運動的王明,情緒激動的指著王明說道:
“你喜歡他,就是因為他是貴族,你不喜歡我,就是因為是貧民嗎?”
“哎!悶葫蘆,你真的對得起這個外號!”
錢笑不想說什么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許一美不干啊!
這工錢都沒有拿到,怎么可能讓錢笑離開呢?
“給錢走人,否則我上你家鬧去!”
“哈哈!好,我告訴你地址,你去吧!”
錢笑湊在許一美耳朵邊,說了一個地名,驚呆了許一美。
這個時候,許一美喃喃的說了一句:
“你姓錢?”
“你可以稱呼我全名,錢笑!”
許一美拉著悶葫蘆走了,再也不提什么工錢的事情,驚呆了小伙伴們。
“笑笑,你用招數(shù)趕走了他們呢?”胖子問道。
錢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低聲的說道:“你說,帕諾迪城里,誰的家族實力最強呢?”
“斯利安家族?。∵@個誰都知道啊!”
“呵呵,那相距帕諾迪城五百里的映月要塞,是不是帕諾迪城的一部分呢?”
“這個當然是咯!”說到這里,胖子想到一個恐怖的存在,指著錢笑驚恐的說道:
“你,你是錢家人?”
“我可沒有說喲,我只姓錢喲!”
錢笑抬手彈了一下胖子的腦袋,笑的很開心的走了。
“切,嚇唬誰??!你要是錢家人的話,還能跟著我們吃糠咽菜!”
胖子摸著自己的腦門,拍了一下發(fā)呆中的邁克遜,兩人一起走向了王明。
至于錢笑的身世,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過現(xiàn)實中,
錢笑的確和映月要塞里的錢家人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畢竟在胖子里的記憶里,
錢笑是和他一起長大的玩伴,也都知道,錢笑的父親戰(zhàn)死在映月要塞里,母親改嫁他人了。
這都要是錢家人的話,世界就太奇妙了!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9-21/5f6833d828616.jpeg)
綿花山
大家可以猜測一下后面錢笑的身世唷,因為一個重要的人物要出場來,鼓掌歡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