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生死,才能明白活著的可貴。
王明又一次被包裹成了木乃伊,鼓著眼睛,看著窗沿上,透過來的陽光,心里一片溫暖。
“活著,真好!”
“嗚嗚!現(xiàn)在知道好啦!你個壞蛋!”
錢笑哭泣的聲音,讓王明心如刀割。
這個曾經愛笑的女孩子,自從和他在一起后,時不時的以淚洗面,再也沒有以前的歡笑了。
愛情,這把看似甜蜜的尖刀,稍不慎就會割傷對方,兩人也許該保持一定的距離,或者把刀柄遞給對方。
“凄凄復凄凄,娶嫁不許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p> “嘻嘻!討厭!”
錢笑破涕為笑,站起來看著王明的眼前,輕聲的說道:
“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我去給你弄點好吃吧!”
“嗯!弄點清粥吧!”
這是小時候,王明的媽媽在他生病的時候,都會熬制清粥給他喝,說是喝了媽媽做的清粥,所有病魔都被趕跑。
小時候的他,深信不疑,以至于現(xiàn)在,都有點想家了。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大半年了,不知道現(xiàn)代社會里的家人,過的怎么樣了。
王爸爸是否還天天借酒消愁,王媽媽是否天天嘮叨個不停。
只要王爸爸喝醉了,王媽媽總會第一時間,扶他上床休息,然后弄一盆熱水,給他擦洗身體。
說是能散酒氣,
哎!其實王媽媽知道王爸爸心里的苦,要不是當年翻修房子,摔斷了王明的腿,王爸爸當時又沒有錢醫(yī)治。
以至于后面,王明退學了,不到18歲就步入了社會,一次次的歷經摔打后,竟然干上了環(huán)衛(wèi)工人。
這一切,王爸爸都認為是他的錯,他沒有用,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支撐這個家。
為了逃避現(xiàn)實,也為了麻醉自己,王爸爸走進了酒精世界里,天天醉醺醺的。
只有當酒醒的那一刻,王爸爸才會徹底放下自己的面子,抱著王媽媽哭的死去活來。
哎!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小院外的眾人知道王明醒來后,健步如飛的擠進了房間,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想說點什么,結果剛開口,都哽咽了。
“好啦!我沒有事情,你們就不用給我唱送葬曲了吧!”
好家伙!
這句話一出,大家哭的更兇了,簡直如山洪暴發(fā)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們與其說是王明手下的球員,不如說是王明的兄弟,因各種機緣巧合,走到一起的生死兄弟。
不算太大的房間里,回蕩著各種聲調的哭泣聲,吵的王明的頭都快炸了。
沒有辦法了,王明輕聲的喊道:
“小弟?。“才乓幌掳?!”
“好!”
柳天一冷若寒霜,依次掃過眾人,布滿淚痕的臉,厲聲道:
“收起你的哭泣聲,跟我出來!”
“喔!”
眾人集體應答了一聲,跟在柳天一的身后,依次走出了房間。
突然,
被捂著嘴巴,發(fā)出的慘叫聲,傳到了房間里,驚呆了王明,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王明不過是想讓柳天一,把他們趕出來,哪知道,壞小子柳天一,竟然把他們給暴打了一頓。
“哎!我不打伯仁,伯仁卻因我挨打??!”
半個時辰后,一個個變成豬頭的球員們,再次走進了房間里,惹的王明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能再次輕聲的說道:
“小弟,給你嫂子說,給他們每人準備一個豬頭吧!”
“耶!”
眾人強忍著臉上的疼痛,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這次輪到王明傻眼了。
“豬頭吃豬頭,他們一點都不明白,這是在羞辱嗎?”
也許,這個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用豬這種動物來羞辱人的事情吧!
算了!
王明趕走了他們,再讓柳天一把襲擊事件中,唯一活下來的納蘭帶進來。
幾天的擔驚受怕,納蘭已經形容枯槁,畏畏縮縮的站在角落,等待著王明的發(fā)落。
“你......”
王明剛開口,納蘭就驚慌失措的跪在床邊,一下又一下的磕著頭,聲淚俱下的喊道:
“王爵士,我錯了,你殺了我吧!”
這種每天都在等死的日子,真的是太煎熬了。
尤其是,這個叫柳天一的小孩童,天天在納蘭的房間外,殺雞宰羊。
濃重的血腥味,加上動物臨死前,發(fā)出的哀嚎聲,已經快把納蘭逼瘋了。
“起來吧!我不殺你!”
“呃?”
納蘭愣住了,可扭頭看著柳天一,比劃了一個扭脖子的動作后,他兩腿之間,窸窸窣窣的流出了一股熱流。
“啊!王爵士,我真的錯了,你就一刀殺了我,不要在折磨我啦!”
王明無語了,這個人腦袋有病吧!都說了不殺他了,還一心求死,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你真的想死?”
“嗯,一刀殺了我吧!”
“哎!都說不殺你啦!你還想死,真是讓我腦袋疼??!”
王明轉動了幾下眼珠,心想著,閻王也救不了求死的人,那就成全他吧!
于是,王明輕聲的低語道:
“小弟,我不殺他,他想死的話,就把他埋了吧!”
“好!”
柳天一沒有遲疑,抓住納蘭的衣領,像拖一件物品似的,把百八十斤重的納蘭,拖著往房間外走去。
直到這個時候,納蘭才反應過來,王明是不想殺他。
沒有任何遲疑,納蘭緊緊的抓住了門框,大聲的喊道:
“王爵士,我想活,我想活啊!”
“呵呵!剛才不殺你,你要求死,現(xiàn)在要埋了你,你卻要想活,你戲耍我??!”
“不!是真的,我真想活啊!”
納蘭極力嘶喊著,掙扎著,十根手指因為太用力,已經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鮮血順著手指,在地上留下了十行血路。
“小弟,讓他進來吧!”
柳天一松來了手,納蘭倒在了地上,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后,連滾帶爬沖進了房間,跪在了王明的床前,哀求道:
“王爵士,我真的想活!”
“呵呵,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呃?”
納蘭歪著頭想了一下后,用手指上鮮血,在空中畫了一個符號后,大聲的說道:
“我,納蘭.雷秋安向著主神起誓,此生,永遠效忠王明,至死不渝,若違此誓,愿死后,靈魂在油燈里,炙烤萬年。”
“起來吧!”
王明知道,在這個世界里,這種代表著忠誠的誓言,一旦許下,是不能反悔和更改的。
“遵命,家主!”
“你是雷秋安家族的人,還是去特斯拉身邊待著吧!”
納蘭沒有問為什么,作為一個狗腿子,就要有狗腿子的覺悟。
從此刻起,納蘭暗暗在心中發(fā)誓,一定要成為王明身邊,最得力的狗腿子。
好吧!歷史證明,納蘭做到了。
未來的某天,王明在寬敞的皇宮里,正式冊封納蘭為狗腿之王,家族的族徽,是王明親手畫的一只血淋淋的狗腿。
這都是后話了。
此刻的納蘭,剛走出房間,柳天一叫住了他,惡狠狠的看著他,說道:
“我不相信什么誓言,如果你那天敢背叛我大哥,死,也許對你來說,是最簡單的事情了。”
柳天一走了,納蘭站在原地,對著王明的房間,輕聲的說道:
“我的忠誠,將用我的行動來體現(xiàn)?!?p> 所有人都不看好納蘭,就連王明,也不過是想讓納蘭這個小人,去惡心一下特斯拉而已。
接下來的幾天里,王明陸續(xù)收到了,納蘭傳遞過信息,大體知道了,雷秋安家族以后對他實行的計劃。
為了自己小命,王明讓柳天一找來了,在城里打工的康小刀。
兩人一見面,還沒有說什么話,康小刀這家伙,直接咬破了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符號,大聲的說道:
“我,康小刀,此生將永遠效忠王明,至死不渝,若違此誓,愿死后,靈魂在油燈里,炙烤萬年?!?p> 好家伙,
這宣誓效忠會傳染人嗎?
一個接一個,弄的王明都懷疑,這種宣誓儀式,是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好人,不會說謊,而特意設定的呢?
“起來吧!”
“遵命,家主!”
王明知道康小刀的身世,一個世代為佃農的窮家小子,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從雷秋安家族領地里逃了出來。
這種反抗精神都是值得贊揚的,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為那些依舊生活在水深火熱佃農們,付出生命呢?
“你是想繼續(xù)留在城里打工,還是愿意回去,幫助受苦難的兄弟姐妹們?”
王明的話,先是讓康小刀疑惑了一下,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跪倒在地上,聲淚俱下的控訴著:
“家主,我們佃農天天忍饑挨餓,還要時不時慘遭貴族們的欺壓,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上千年了,求你救救他們吧!”
千年的逆來順受,造就佃農們固定的思維模式,康小刀哀求著一個,隨時都面臨著生命危險的王明去拯救,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
要想人救,必須自救?。?p> “我救的了他們一時,救不了他們一世??!”
“嗚嗚!那也要救他們啊!”
康小刀哭的死去活來的,王明又頭大了三圈,很想叫柳天一處理一下的,可一想那個壞小子的個性。
算了,還他自己解決吧!
“起來!我想想!”
“家主!”
康小刀在柳天一兇狠的目光下去,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房間。
此時柳天一,可以說是王明的貼身侍衛(wèi)了,只要那個不長眼睛的家伙,敢闖王明的房間,輕者變豬頭,重者身死人亡而已。
現(xiàn)在倒也沒有那些人敢闖咯!畢竟變成豬頭后,沒有豬頭吃,望鄉(xiāng)隊的少年們,都鬼機靈的很。
夜又深了,王明悄悄的起身,點燃了一盞油燈,看著微微泛黃的燭火,想到了一句話: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王明找來了康小刀,直接扔給了他一冊羊皮紙,淡淡的說道:
“你的佃農兄弟姐妹們,能不能改變命運,就靠你們自己了?!?p> “家主,求你救救他們吧!”
康小刀還不是死心,又要跪倒在床前,直接被柳天一抓住衣領,給拖了出來。
房間外,康小刀淚眼婆娑的哀求著柳天一,結果得到了四個血淋淋的字。
“滾,或者死!”
好家伙!
康小刀走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他可不敢去招惹這個,看起來只有八歲左右的孩童,沒有看見小院的其他人,現(xiàn)在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躲著柳天一了嗎?
因為王明的受傷,給了柳天一很大的刺激。
自小到大,他都生活在大山里,每天都跟蛇蟲鼠蟻打交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自己佩服和志趣相投的人,結果差點死掉。
那種無力感和自我的否定,讓柳天一心中的殺戮感,越來越強烈了,恨不能殺光眼前的所有人。
這種危險的跡象,沒有讓柳老爺子擔心,反倒在心里,暗嘆道:“果然跟著王明,我柳家的子孫,才有可能突破,突破,再突破!”
柳家的劍法,本就是殺戮感越強,手中劍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這是一條非人的道路。
稍不注意,柳家人就會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戮感,成為一具只會殺戮的行尸走肉。
可世界就是這樣,越是內心強大的人,才能活的比別人久,不然,死都成了奢望。
柳家人無從選擇,只能飲下這杯毒酒,等到毒癮爆發(fā)的時候,強者活著,弱者死去,一代又一代,直至柳家人死絕為至。
注意!前面寫到的蛇蟲鼠蟻,其實很厲害的喲!
這里的蛇,為青花大蟒蛇,身長直接超過五米,水桶腰身,皮糙肉粗,滿嘴利牙,既能噴射毒液外,還能口吐水系或者火系魔法。
至于蟲呢?
就是吊睛白眼的猛虎咯,三米身長,千斤體重,一雙蒲扇大的利爪,可以撕裂鋼鐵。
最讓人防不勝防的是,猛虎個個都能發(fā)出雷系魔法,一道道雷擊術下,很多試煉者都成了它們的腹中食咯。
還有鼠?
這是一群,長著兩顆長長尖牙的長尾巴,身長一米開外,個個都是打洞高手,還是發(fā)出土系魔法。
只要你闖入它們的領地,死是必然的結果,就看你能熬過幾天,被它們幼崽用來磨礪牙齒時,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最后就是蟻了,它們俗稱空間蟻,體長30公分,鋼筋鐵骨,尤其長在腦袋上的一對大鉗子,可以夾碎銅骨境劍士的骨頭。
其中,最令人恐怖的是,它們能縮地成寸,紀律嚴密,悍不畏死,成群結隊的攻擊你。
一只空間蟻,都讓達到銅骨境的劍士,頭疼了,還它魂淡的來一群,簡直就是耍無賴的祖師爺了。
好在每次柳天一進山,都是在爺爺?shù)膸ьI下,遠距離的觀摩了一下這四種魔獸,不然,他們那點渣渣實力,早就掛了。
王明打發(fā)了康小刀后,也在眾人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間,看著久違的陽光,笑的很甜。
因為他知道,雷秋安家族不足為慮了,一顆釘子,一場運動,保證讓他們大吃三斤,還不帶打嗝的。
果然不出所料,每過幾天,一個名叫互助會的組織,如雨后春筍般,出現(xiàn)在雷秋安家族的領地上。
最開始,雷秋安家族子弟們,都對佃農們,這種自發(fā)的組織,保持著高度的戒備。
那曾想,康小刀這個機靈鬼,竟然帶領著加入互助會的佃農們,全心全意的投入了勞作中。
沒有了往日里的懶散了,也沒有了往日里各種抱怨,哀求等一切讓貴族子弟們頭疼的事情。
其中,最令人稱奇的是,互助會組織積極的響應,貴族子弟們的各種無力要求。
哪怕是拆房子,貢獻妻女,以及獻出自己的生命,他們都在所不惜。
貴族子弟們驚呆了,相互的聚集在一起,議論著:
“你說,這群賤骨頭,最近吃錯藥了嗎?變的這么溫順!”
“哎呀!溫順點不好嗎?至少糧食在我們手里控制著,他們翻不了天的?!?p> “也對??!我們有糧,有錢,還有家族武士們的保護,他們一群活的不如狗的家伙,能干個什么呢?”
“哈哈!不要侮辱狗,好不好!我的狗,可是要吃他們的肉,喝他們血的主喲!”
說到這里,一處巨大的鐵籠子被打開了,兩個衣衫襤褸的佃農,渾身顫抖的走了進去,其中一個瘦一點漢子輕聲道:
“馬哥,我們這樣死了,有意義嗎?”
“有,我們是為了成千上萬的佃農兄弟而死的,死得其所,死的光榮!”
“可我怕疼!”
“不要怕!眼睛一閉,一切就過去了?!?p> “那我們死后,我們的后輩們,真的能過上康哥說的生活,有衣穿,能吃飽,還能偶爾吃上肉嗎?”
“能!一定能!”
哐當一聲,鐵籠子關閉了,漆黑的空間里,十幾雙散發(fā)紅光的惡犬,呲牙咧嘴的走了出來。
“媽媽!媽媽!”
這個瘦一點的佃農,緊緊的抱住了,名叫馬哥的佃農,凄厲的叫喊著,引發(fā)了這群貴族子弟的集體狂歡。
珍貴的酒水,香噴噴的肉食,灑滿了一地,在他們骯臟的大腳下,兩者攪拌成了漿糊。
而后,一群衣不蔽體的佃農女子們,手腳上帶著鐐銬,在惡仆的牽扯下,步履闌珊的走了進來。
“把地上的東西,都給老子們舔干凈,否則丟下去喂狗。”
沒有絲毫的猶豫,強權下的生命連一根草都不入,這些女子們,沒有選擇,只能有自己干凈的舌頭,舔食這些珍貴的食物。
貴族子弟們見狀笑的更歡了,其中一個肥胖的大漢,對著底下的鐵籠子打了一聲呼哨。
汪汪!
惡犬們沖向了不遠處的兩個佃農,馬哥輕輕的拍了一下身邊漢子的肩膀,輕言了一句:
“兄弟,我先走了!”
說完,馬哥就迎頭沖向了惡犬,赤手空拳的跟這群長著利爪,尖牙的畜生,發(fā)出了最后的絕唱。
?。?p> 慘叫聲回蕩在這個鐵籠子里,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一團團碎肉被惡犬們撕裂到空中。
這種慘烈的景象,直接把瘦一點的漢子,給嚇死了,正如同馬哥說的,眼睛一閉,一切就過去了。
兩人就這樣消失在人世間了,沒有留下任何的印記,只有互助會的秘密據點里,兩塊嶄新的靈牌,樹立在木架上。
看著一個不大的房間里,一排排新舊不一的靈牌,所有互助會成員們,都在心中默默的發(fā)誓:
“一定要推翻這個殘暴的制度,讓天下所有受苦難的佃農兄弟們,徹底翻身做主人?!?p> 此時,康小刀轉身堅定不移的看著,眼前這群互助會的骨干們,朗聲道:
“兄弟們,擦干眼淚,說說最近的情況吧!”
其中一位中年人走出來,掏出了一個小冊子,念叨著:
“通過一個月的努力,共計有三千四百五十二人加入互助會,其中青壯年有兩千九百人?!?p> “好,說說錢糧方面的情況吧!”
又是一位中年人走出來,也掏出了個小冊子,念叨著:
“糧食,我們偷偷藏了一萬多斤,錢幣暫時沒有?!?p> 眾人聽到這里,心情都激動起來了,畢竟手里有糧,今天餓人的現(xiàn)象就少了。
“這么多??!”康小刀嚇了一跳,生怕手底下這群家伙太貪心,耽誤了家主的大事,連忙問道:
“藏了這么多,不怕讓貴族們,發(fā)覺上交的糧食,數(shù)目有問題嗎?”
“嘿嘿!”中年漢子摸著自己有點血色的臉,開口道:“不會的,我們都是按照大哥的吩咐,足額上交的。”
“那怎么還會剩下一萬多久糧食呢?”
康小刀不解,疑惑的看著中年漢子,房間的其他人也都是滿臉疑惑,很想知道為什么。
“嘿嘿,我們腳下土地很肥沃,常年來,我們佃農都是為貴族們干活,那會賣力氣呢?現(xiàn)在不一樣了,為自己干活,那還不得舍命干啊!”
“喔!”
大家算是明白了,只要把腳下的土地,當成自己的,糧食就會增產。
“嘿嘿!今天時間有點短,明年這個時候,我們將迎來大豐收。”
中年漢子的話,讓眾人內心滿滿的激動,只要豐收了,糧食充足,那么加入互助會的佃農兄弟們,就會越來越多,那推翻貴族們建立的制度,就越來越近了。
康小刀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他心里產生了另一個想法,那就是該把護衛(wèi)隊的事情,提上議程了。
糧食充足之下,是該讓那群野慣了的孩子們,受點教育,畢竟未來是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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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花山
心態(tài)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