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家的二樓有很多房間,因為很久沒有打掃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房間里放了什么東西。
她隨手推開左手邊的門,入目的擺在中間最顯眼的位置上的是一架落滿灰的鋼琴。
黑色的鋼琴上積滿了灰塵,隨手一摸都能在上面畫上一幅清明上河圖。
鋼琴的四周擺滿了各種樂器,小到長笛口琴大到琵琶古箏,應(yīng)有盡有,但是無一例外上面都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
方糖尷尬地咳了一聲,這些東西積存日久,就連她都忘了是什么時候買回來的了。
田柒好奇地四處看了看,然后驚奇道:“方糖姐,這么多樂器你都會嗎?”她只知道方糖十項全能,沒想到會這么多樂器。
方糖聞言略略驕傲地點點頭,走上前打算給沒見過世面的田柒好好露一手,給她開開眼。
她走到一架古箏面前,食指輕輕地撥了撥,,然后……
“刺啦”,古箏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嚇得方糖一激靈。
細說下來她雖然好久沒練過古箏了,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差吧?
田柒尷尬地擺擺手,面色難看,“方糖姐,不,不用了。”
那嫌棄的眼神,那避之不及的神色,就差把耳朵堵上說“我不聽我不聽”了。
方糖看了看自己剛剛摸了一手灰的手指,臉色有點一言難盡。
田柒剛剛聽到了刺耳的一聲,被嚇得退了兩步,剛好退到了門邊,她一手抓著門把手,一邊對方糖道:“方糖姐,我們出去吧?!?p> 那架勢,生怕方糖心血來潮給她即興演奏一曲。
方糖張了張嘴,到底是沒解釋剛才那刺耳的一聲是個意外,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她就算解釋了田柒也不會信。
看來她在田柒心里的形象暫時是扭轉(zhuǎn)不回來了。
方糖關(guān)上門,略略思索了一會兒,她好像確實是挺長時間沒有練過琴了。
上次練琴還是因為顧亦安出了首新歌,她用鋼琴彈唱了一遍發(fā)到了微博上,引起了一次粉絲內(nèi)部的小轟動。
具體漲了多少粉絲她也忘了,畢竟她一條咸魚記那些做什么?
方咸魚將自己的咸魚精神發(fā)揮到了極致。
樂器房的旁邊是一個畫室,方糖和田柒打開門的時候理所當然的看到了一屋子的灰。
當然還有地上干了的顏料……五彩斑斕。
“方糖姐,你這個畫室有多久沒用過了?”田柒一臉嫌棄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個豪宅,方糖硬生生住成了一個地下室的感覺。
方糖沒有錯過田柒嫌棄的眼神,實際上就連她自己也有點嫌棄。
“大概……也就一年沒用過吧?”方糖這話明顯底氣不足。
實際上她上一次畫畫應(yīng)該還是去年顧亦安出道周年慶的時候。
她親自操筆,用時兩天給顧亦安畫了幅肖像,然后她就爬到床上去睡覺去了,這間畫室的門再也沒打開過。
如果沒記錯,正中央那個長一高二蓋著白布的畫框上面畫的就是顧亦安舞臺首秀時的樣子。
“一年?”田柒驚道,隨后又扁扁嘴,“我要是一年沒動筆指不定這四年都白學(xué)了了呢,果然天才和我們普通人是不一樣的?!?p> 方糖尷尬地笑了笑,她可不是什么天才,充其量她算是一只天才咸魚。
……
正對著畫室的是一間舞蹈室,這一間不像前兩間雜亂,畢竟舞蹈室里面也沒什么東西可亂的。
除了進門的時候二人踩了一腳的灰……
再往里是一間客房,方糖看著和畫室對比起來并不算是太亂的房間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亂到不能住人的地步。
“這屋子我好久沒收拾了,我先收拾一下然后你再把東西搬進來。”方糖對田柒笑道。
田柒站在方糖身后,看了看屋內(nèi)的擺設(shè)。
房間很大,有獨立的衣帽間和書房,雖然屋里的東西有些多,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大的原因,卻顯得不是特別雜亂。
“這就是有錢人的房間嗎?”田柒羨慕道。
看方糖每天的穿著不是什么大牌,為人也還算低調(diào),要不是她親眼看到誰能想到方糖還是個富二代。
方糖誠實道:“對,這就是有錢人的房間。”
看著田柒的眼神,方糖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雖然你沒多大可能在資產(chǎn)上超過我,但是我可以讓你感受幾天有錢人的生活?!?p> 說著方糖進房間里打了盆水,準備把這個房間好好的收拾一下。
雖然方糖生活白癡,不會做飯也不太會做家務(wù)(畢竟富二代不需要會這些),但是像收拾房間這種簡單的事情上她做起來還是得心應(yīng)手的。
“方糖姐,我來吧。”田柒抓起拖把熱絡(luò)道。
方糖看了看房間一眼,點頭,“行,你來,我去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收拾?!?p> 方糖本身有自己的房間,這個房間方糖的媽媽有些時候會過來住上幾天,不過半年前方媽媽出國了,所以這個房間的門半年來再也沒打開過。
實際上方糖家的大別墅原本的房間很多,不至于連一間客房都收拾不出來,不過架不住方糖興趣廣泛十項全能,今天把房間改個舞蹈室,明天把房間改個琴房,改著改著就剩下一間客房了。
實際上要不是方媽媽時不時的過來住幾天,方糖連這間客房能不能留下都是兩說。
方糖把書一個一個整整齊齊地擺到了書架上,然后關(guān)上書架。
實際上方糖在二樓是有一個兩間臥室改成的大書房的,但是方母偏偏不用,非要在這里安排一個書架。
方糖正想著,回頭就看到書架和墻的夾縫中間多出了一個類似木板的黑色不明物體。
“這是什么東西?”方糖嘀咕了一聲,伸手把不明物體掏了出來。
不明物體是個長條形的黑色燈牌,正中央清晰地用小燈管拼湊成了“顧亦安”三個大字,不過現(xiàn)在上面布滿了灰塵,小小的燈管上還勾住了幾根頭發(fā)。
這是她八年前第一次去看顧亦安演唱會時候特意做的燈牌。
雨兮微涼
其實方糖的某些特點是按照我自己來寫的o(╥﹏╥)o,因為我開始構(gòu)思《太太》的時候確實不會做飯做家務(wù),但是現(xiàn)在……我會做飯了,還做的挺好吃的(不是王婆賣瓜哈,經(jīng)過閨蜜認證的好吃) 至于做家務(wù)……太累了,我寧可做飯都不想做家務(wù)T-T,但是我喜歡整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