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你還覺得不夠,你用白露的研究成果去為你女兒鋪路,肖依依能大學(xué)畢業(yè),應(yīng)該是完全仰仗著竊取白露的研究成果吧?!?p> “你……你胡說!”肖依依頂了一句。
但是她的口氣聽起來有點發(fā)虛,明顯的底氣不足。
“哼?!北R子峰輕哼了一聲:“肖依依,你不但盜用白露的研究論文,就連她培養(yǎng)的菌株你也偷,你敢說三年前出事的那些菌株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尹若塵聽了一驚,難道三年前導(dǎo)致幼兒園集體食物中毒事件和肖依依有關(guān)?
肖狼上前一步,擋在肖依依的面前:“盧子峰,依依是我的女兒,我不相信她會干這傷天害理的事情。”
盧子峰問道:“狼哥,三年前幼兒園出事期間,唯一離開過‘凝霜’島的就只有肖依依……”
“盧子峰,你不能只憑借這點就懷疑依依?!毙だ堑降走€是有點護(hù)犢子,沒有讓盧子峰把話說完。
“狼哥,要是我沒拿到任何證據(jù),今天我怎么可能會孤身闖肖依依的實驗室?!北R子峰冷笑了一下,轉(zhuǎn)頭對肖依依說道:“肖依依,你的助手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有些事情還是你自己交代比較好?!?p> “?。 毙ひ酪缆犃藴喩硪徽?,驚恐地轉(zhuǎn)頭四處查看,想要找到自己助手的身影。
“不用找了,她們都死了,尸體在你藏毒株的地方。”盧子峰冷冷地說了一句。
肖依依驚的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坐在地上,她雙手撐著實驗臺穩(wěn)了穩(wěn)身體,跌跌撞撞地往邊上一個隱蔽的小門跑去,可是她剛進(jìn)門就嚇得摔倒在地上。
大家趕緊跟過去,尹若塵也跟了過去。小門里的情景讓人看得不寒而栗,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歪歪斜斜地躺著四個人,他們身上都穿著雪白的實驗服,但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痛苦,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體征。
肖狼上前查看了一下四個助手,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轉(zhuǎn)頭問道:“盧子峰,你用什么殺了他們?!?p> 盧子峰瞟了一眼,整個人已經(jīng)呆掉的肖依依,回了一句:“狼哥,這幾個人不是我殺的,至于他們是怎么死的,你還是去問問你的寶貝女兒吧,這種死法可是她的專利。要不是我跑得快,及時打開了排風(fēng)設(shè)備,估計我現(xiàn)在也和他們一模一樣?!?p> 肖狼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轉(zhuǎn)頭問肖依依:“依依,你能告訴我這些倒是是怎么回事?!?p> “哇……”肖依依再也控制不住了,側(cè)倒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面對著這樣的情景大家都不再作聲,肖狼好像預(yù)感到了什么,默默地放下了槍,但是盧子峰還是很警覺,他仍然端著槍頂著小魯?shù)奶栄ā?p> 肖狼很耐心地等肖依依哭完,才緩緩地問道:“依依,事情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你該跟我說的清楚了吧,這四個人可都是你親挑的助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依依半趴在地上,艱難地抬頭看向肖狼,她的頭發(fā)被淚水沾了一臉,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楚楚可憐,尹若塵看著都感覺心酸。
突然盧子峰的聲音冷冷地傳來:“肖依依起來吧,不要在那里裝可憐,你的身上背的可不止是這四條人命,你的身上至少有八條人命,甚至更多。”
肖狼的眼睛猛的一瞇,他死死地盯著肖依依:“依依,三年前的幼兒中毒事件真的是你做的?”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投毒?!毙ひ酪离p手撐著地拼命地?fù)u頭,眼淚被甩得到處都是。
“沒有?”盧子峰吼了一句:“那你解釋一下,那個真空柜里放著的是什么,為什么真空柜密碼錯誤會釋放毒氣,肖依依,你敢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真空柜里的毒株拿出來嗎?”
“我……”肖依依癱軟地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肖狼不可置信地看著肖依依:“依依,真空柜的機(jī)關(guān)是你設(shè)置的?是什么毒氣,哪里弄來的?真空柜里的毒株真的是三年前致病的病毒?”
對于肖狼的三聯(lián)問,肖依依再次落下淚來,哭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爸,我真的沒有投毒,只是……只是把毒株給了……給了人,我不知道他會去和幼兒投毒,我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給他。還有……還有這個真空柜里的毒氣也是他給我的,是他教我這么安裝的?!?p> “他是誰?你把給了誰了!”肖狼大吼一聲。
可能是肖狼的聲音太大,也有可能是他的語氣太可怕,肖依依嚇的連著往后爬了幾步,幾乎退到了墻角。
“說,你把毒株給誰了。”肖狼又問了一句,語氣更加強(qiáng)硬。
肖依依嚇得渾身顫抖,但是她知道這次自己是逃不過了,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把毒株給了一個叫……叫……傅仇的先生?!?p> “傅仇?”肖狼重復(fù)了一遍名字,好像在腦海里搜索著什么,但是停了一下,他還是問道:“你為什么要把毒株給他,總是有交換條件吧,依依我相信你不是一個亂來的人。”
一聽這話,肖依依又抽抽搭搭地哭起來。
但是這次肖狼沒有再等她哭完,而是直接制止了她:“依依,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你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說清楚了一些事情有可能挽回。”
肖依依支撐著身上靠著墻壁做好,伸手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才抽抽搭搭地說道:“爸,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去A市參加一個學(xué)術(shù)會議,在會議休息期間,那個傅仇先生主動過來找我,說他是一個生物科學(xué)研究所的所長,看過我?guī)灼撐?,對我的才華很欣賞,想要招我到他們研究所工作。
我有自己的實驗室,自然不會答應(yīng)他,后來他就說有緣相見,要請我吃飯。我想都是搞研究的,一起吃個飯,探討一些學(xué)術(shù)的問題也無妨,所以就答應(yīng)了。
吃飯的時候,開始我們還談一些有關(guān)病毒的研究,后來他就說他和您是老朋友,而且還認(rèn)識白姨,還認(rèn)識……認(rèn)識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