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為什么是這種人
睡覺之中做奇奇怪怪的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夢中。
秦菀婉的臉紅溢到了醒來之后的夢里。
“菀婉?”
她聽到這個(gè)熟悉的聲音,連忙轉(zhuǎn)了個(gè)身,心里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身旁的床卻跟著塌陷下來。
真是夠了!明明知道陶宸煜是這種人,自己卻還擺脫不了這種夢境。
“陶宸煜,你為什么是這種人?”
本就帶著有些憋屈的語氣,配著剛醒的鼻音,更顯委屈。
陶宸煜輕捏了捏她的耳垂,聲音的溫度都通過指尖傳遞到了她耳朵之中:“我也想過從頭開始……”
可是太難了。
菀婉。
他在地獄里待了太久,迫不及待想看看人間的陽光。
所以忍不住。
秦菀婉握住了耳垂上的那只手:“可就算你是這種人,我還是會夢到你?!?p> 所以她骨子里面也不是什么清高的人。
在被窩中窩了那么久,手依舊冰涼得很。
陶宸煜反抓住她的手,強(qiáng)勢得讓她面對自己,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懷中暖著。
“你那么畏冷,我怕冬天來的時(shí)候,還不能名正言順得給你加圍巾?!?p> 現(xiàn)在還只是深秋,她便已蓋上了厚被子,然而對她一睡便降溫的體質(zhì)沒什么太大的用處。
奇怪的是,平時(shí)秦菀婉對夢境里的話總是記不得幾句,今天卻聽得格外清晰。
她記得白天發(fā)生過的事情……
陶宸煜是如何簡單粗暴得告訴自己,他有那種潛演員的心思。
煩躁。
秦菀婉推了推面前的人,但她的力氣顯然比不過買陶宸煜,反而被他箍得更緊。
她只覺得臉旁留下了幾個(gè)輕柔的吻,再往下時(shí),變得越來越濕熱。
他好像很明白秦菀婉的弱點(diǎn)在哪里,每次都能找準(zhǔn)位置,讓她連最后一絲掙扎的力氣都被剝奪得一干二凈。
秦菀婉難受得閉上了眼睛,但失去視覺的情況下更糟,努力掩飾都沒辦法壓制聲音,只好又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胡作非為。
她還未經(jīng)人事,羞于此景,就算有什么感覺,也不會主動求著更進(jìn)一步。
夢里的人也不知算不算老實(shí),也僅限于此,除了不小心扯到頭發(fā),讓秦菀婉痛得有瞬間的清醒,其余真是……
原來夢里也會疼啊。
秦菀婉這么想著,迷迷糊糊得失去了場景的記憶,再次醒來時(shí),精神頭卻比之前更好了些。
奇怪得很,本來體虛得很,每天不睡滿十二個(gè)小時(shí),一整天都沒有精神,來了象山之后,似乎一天比一天好。
難道是自己找對了職業(yè)?
秦菀婉看著鏡中的自己,梳頭的時(shí)候恍然想起昨天夢里的情景,臉色變得更潤了些。
今天夢里的記憶比之前都要清晰,若不是之前夢境都掩了一層灰,她都要以為是真的了。
秦菀婉匆匆得整理完自己,被風(fēng)一吹,腦子都清醒了些,捋了一遍自己那小小的計(jì)策。
景童若明里暗里都不停得爭取跟陶宸煜合作的機(jī)會,私底下更是到處打聽陶宸煜的行程和通告,很是喜歡,結(jié)果硬是什么機(jī)會都沒有。
若是有機(jī)會讓她去見陶宸煜,她絕對會把握。
只要記者拍到是從同一間房出來的,無論真相如何,輿論都會變成景童若勾引陶宸煜。
秦菀婉過了一遍,卻莫名浮起一絲心虛。
對陶宸煜來說,應(yīng)該也沒多大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