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人敢靠近若鎏,但是被一堆憨憨盯著看的感覺讓若鎏更暴躁了,他揚劍甩出一道冷冽的氣流,氣流劈到地上,又是一個深坑。
天兵們被這場面嚇得一愣一愣的,當(dāng)即就往后再撤了十米,然后啥也不干,就站在那里盯著若鎏看。
若鎏:“……”
很想打人。
其實天兵們心里也苦,本來一聽到來挑事的人是妖帝,全都縮著脖子不敢出來的,可誰讓溫檀發(fā)話了呢?本族二皇子,他們同樣也惹不起??!
好在溫檀也沒有為難這群人的意思,只讓他們遠(yuǎn)遠(yuǎn)地看住若鎏,然后等天帝過來救場。
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天兵們也不好意思拒絕,于是他們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鏡頭轉(zhuǎn)回若鎏身上。
他自從闖進(jìn)天宮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自家小心肝的身影,這就算了,還有一群看起來不太正常的人圍著他使勁看。
把他看得是越來越暴躁、越來越不耐煩!
若鎏從廢墟中走出來,一步步逼近那些圍觀群眾。
盡管他們都有很努力地在往后逃,可若鎏只是伸手抓了一下,就有人感到一陣強(qiáng)大的吸力,把他拉到了若鎏面前。
若鎏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把他提到半空中,嗓音森冷,“把溫祈給本尊叫出來!”
小兔崽子!要不是他在學(xué)府里面安插了幾個眼線,都不知道有這么多人惦記著他的閨女呢!
特別是姓溫的,他們天族人都一樣令人討厭!
天兵的脖子被若鎏掐得醬紫,憋得快要斷氣了,才有人出來救場。
來的人就是溫祈本祈。
剛才仆人慌忙回到思牡殿,張口就是:“救命??!妖帝殺進(jìn)來啦?。】鞄е〉钕潞退炙中〗闾用。。?!”
話語間由內(nèi)而外地透露著驚懼,可見若鎏的威名是有多嚇人。
仆人的一聲吼讓思牡殿上下都亂了套,還好溫祈知道瑤酥和若鎏的關(guān)系,他一定是為了找女兒來的。
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可是一見到若鎏,溫祈卻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他。
按理說他一身的病根子和母后之死都和妖族沾點關(guān)系,可,那是酥酥的父皇啊,他能恨得起來嗎?
溫祈在糾結(jié)的同時,若鎏也看向了這個把他閨女拐走的狼崽子。
又白又瘦,長大了肯定護(hù)不住酥酥。
絕對不能再讓酥酥和他來往!
若鎏組織了一下語言,把手里掐著的天兵甩開,后者得到喘息的機(jī)會便迅速逃離,而他則厲聲質(zhì)問溫祈:“我女兒在哪里?!”
“妖帝陛下,酥酥小姐她……”有仆人搶著替溫祈回答,卻被若鎏怒瞪,“誰允許你說話的?!”
仆人被唬得眼眶通紅。
溫祈抬起頭,定定地與若鎏對視。
小小少年矜貴儒雅,眼眸清明。就算是面對著暴怒中的妖帝,他也不見絲毫懼意。
“酥酥累了?!睖仄眍D了一下,接著說,“她睡得正香?!?p> 此話一出,天兵們都禁不住為他喝彩。
他們都能聽出來,溫祈是話中有話,那意思就是在告訴若鎏:“不要去打擾酥酥睡覺。”
莫得貓餅
軍訓(xùn)一天腰酸背痛,回來看到小可愛們寫的留言,餅餅真的好感動??!好像再困難的訓(xùn)練,都無法掩蓋你們帶給我的快樂。 原來我也正在被人需要著。 原來這就是生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