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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道修仙傳

第35章:又見甘盈,儒門術(shù)法(打滾求票票)

巫道修仙傳 歸隱 5306 2020-10-25 08:30:00

  老國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滿意的離開了楊錚的府邸。

  至于楊錚擔(dān)心的一些問題,比如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份,世俗宗法能接受自己成為國公府世子嗎?這在老國公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老國公是誰?他乃是堂堂大魏國的老晉國公,三朝元老,在朝堂上,他雖然早已隱退,但依然頂著上柱國大將軍頭銜,為整個大魏國最高武官統(tǒng)帥;在家族中,他是整個楊家門閥的老族長,他若說行,誰敢反對?

  那些儒門的文官,最多也只能在口頭上議論一下,只怕連上奏章諍諫的膽量都沒有。

  大魏朝雖歷經(jīng)變遷,選拔人才的制度由察舉制改為了科舉制,但掌權(quán)的依舊是世家門閥,一切的規(guī)則都是他們制定的,一切也都由他們說了算。

  非門閥出生的官員,即便再優(yōu)秀,終其一生,最多也就混個二品官到頭了,一品中樞大員,位極人臣,也只能在夢里想想。

  楊錚的身份,皆由老國公一言而決,完全不用擔(dān)心合不合宗法禮制的問題。

  回京的時間已經(jīng)定在了十二月,楊錚必須要在年前趕到京城,參加楊家年后的宗族祭祀大典,在大典上確認(rèn)他的身份。

  如今已是十月底,留給他待在襄陽的時間不多了。

  對于楊錚而言,襄陽這地方,原本就沒什么可留戀的,唯一可慮的事情,就是跟慕容秋的親事,這同樣也不是什么問題。

  慕容家不過只是地方上的豪門世族,能與晉國公府世子聯(lián)姻,別說慕容博觀,怕是整個慕容家族,都要彈冠相慶。

  果然,第二日,楊錚前往慕容夏家,把自己將要返回京城,回歸楊家,擔(dān)任晉國公府世子的消息告知慕容夏后,慕容夏驚喜不已,飛信傳報其父。

  慕容博觀立刻趕來,見到楊錚后,自然也對楊錚能重返楊家,并將擔(dān)任世子的事情感到萬分高興,但同時也表達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慕容家只是地方世族,祖上最高也不過官至從二品,心中十分擔(dān)心兩家的聯(lián)姻之事。

  畢竟,楊錚即將成為晉國公府世子,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未來的晉國公,而能夠與他身份相匹配的夫人,最低起碼也要同樣出自世家門閥的嫡女。

  在這點上,楊錚自然也跟老國公溝通過。

  老國公只說了一點,當(dāng)初楊錚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安排他和甘家聯(lián)姻,并不違反禮制。

  楊錚本身的身份并非嫡長子,而是平嫡長子,是可以與地方豪門世族聯(lián)姻的,不一定非得與門閥世族聯(lián)姻。

  而以平嫡長子為世子,雖有違禮制,但楊家的三代嫡子楊玄鑄,如今已反出楊家,而目前的第三代男性,只有楊錚一人,安排他順位繼承世子之位,又符合禮制。

  這看似矛盾的事情,其實在當(dāng)下的大魏國,卻又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一切都由人家掌控權(quán)勢的門閥世家說了算。

  不過,老國公還是給楊錚提了一條要求。

  娶慕容家的慕容秋為正妻可以,必須還要再娶一個門閥世家的平嫡女為平妻,并誕下子嗣,以傳楊家香火。

  楊玄鑄雖反出楊家,但終究還是楊家子弟,將來肯定是要被列為楊家的分支,不過卻徹底失去了繼承國公爵位的資格。

  這件事楊錚當(dāng)時并未答應(yīng),按他的考慮,先拖著,興許將來還有轉(zhuǎn)機也未可知。

  從楊錚口中得到了確切答案,慕容博觀父子自然大喜,二話不說,便同意了楊錚的提議,舉家一起遷往京城。

  楊錚前往京城,雖說是回歸了楊家,但手底下除了一個楊大海,再無可靠之人能用,慕容博觀在江湖,可幫他處理三教九流上的事情,慕容夏在官場,亦能輔佐他官面上的事情。

  如此大好的機會,慕容博觀又豈會愿意錯過?

  是以,楊錚這邊消息剛放出來,慕容博觀父子已經(jīng)迅速開始著手準(zhǔn)備搬遷事宜。

  他們一面派遣人手,先一步抵達京城,購置房產(chǎn),一面安排暗門人手,秘密入京,打探京城三教九流之輩的情況。

  而慕容世族得了消息后,更是舉族沸騰,全力開始輔助慕容博觀運作此事。

  不到一個月時間,京城那邊已經(jīng)被慕容家安排的妥妥帖帖,楊錚這邊也收拾停當(dāng),隨時可以出發(fā),前往京城了。

  至于這邊才剛買不久的宅子,楊錚直接留給了楊家人去接手。

  楊玄鑄既然要來襄陽這邊,楊家自然要安排人手,在暗中照應(yīng)他,以免出了岔子。

  楊錚即將成為世子,其母馬氏雖早病故,但這次馬家也要派人上京,接手馬氏將被封為從二品誥命夫人之事。

  一切不用楊錚出面,便都被楊家和慕容家的人手,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楊錚只管當(dāng)大爺,隨時啟程前往京城。

  至于襄陽這邊的暗潮涌動,已經(jīng)跟他楊錚沒什么關(guān)系了。

  盡管楊錚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但為了防止朝廷某些人狗急跳墻,老國公還是在第一時間,就又安排了兩名高手,貼身保護他的安全。

  這兩名高手一個叫獨孤輝,四十來歲,是老國公當(dāng)年在北地收的弟子,鍛體宗師,境界比楊大海還高了一重,名副其實的先天鍛體高手。

  另一人叫古高風(fēng),是一名煉氣十層的散修,二十年前被老國公招攬至麾下,由一名煉氣初期的小散修,一直被培養(yǎng)成了煉氣后期的高手。

  十一月中旬,楊錚只帶了楊大海他們這三個高手,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離開了襄陽,一路北上,往京城趕去。

  襄陽與京城洛陽的直線距離不到萬里,但這一路自然不可能徒步直線而行,更不可能動用修仙者的手段飛行,那樣的話就太招搖了。

  楊錚扮作進京游學(xué)的士子,楊大海和獨孤輝則扮作隨從保鏢,古高風(fēng)扮作了先生。

  一行人乘船由襄陽出發(fā),順漢江而下,一日后,進入漢江支流淯河,水勢漸緩,船行速度也放慢了下來。

  楊錚他們所乘的這艘船,隸屬南陽諸葛族的商號,經(jīng)常往返于襄陽和南陽之間,在荊州和中州一帶十分有名。

  諸葛家發(fā)家于三國時的武侯諸葛亮,原本在三國爭霸時期,舉族隨武侯遷往蜀中,后劉蜀政權(quán)降了大魏,諸葛族舉族又遷回南陽。

  諸葛一族擅長各種機關(guān)之術(shù),在建造船只上也是首屈一指,如今大魏天下水系船只,大多出自諸葛一族的手筆。

  楊錚對這一世界的九州衍變史,十分感興趣,偶爾讀到一些熟悉的歷史人物,常常感慨不已。

  那些曾縱橫于他所熟知時代歷史的風(fēng)云人物,在這個世界的經(jīng)歷,許多竟與那個時代的歷史極其相似,甚至有些更是一模一樣。

  此次北上水路的終點是南陽,楊錚打算在南陽停留幾日,找機會去游覽一番昔日遺跡,憑吊一下自己佩服的那位蓋世英才遺留下的風(fēng)采。

  船行五日,這天到了南陽郡新野縣。

  商號要暫停一日,稍作休整,有些商人也需要把從襄陽帶來的貨物,運到縣城分號。

  楊錚前世沒坐過船,第一次坐船,一坐就是五天時間,盡管大多時候都是在艙室里打坐修煉,但也感覺憋悶難受,于是決定下船去新野縣城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

  在三國的歷史上,這座縣城曾被武侯一把火給燒了。

  后來大魏統(tǒng)一天下,由朝廷下令,又在淯河邊重新選址,重建了此城。

  四人下了船,從停滿了船只的渡頭走出,沿著官道一路漫步向新野縣城方向走去。

  沿途車馬行人絡(luò)繹不絕,看得出來,這座縣城的商貿(mào)當(dāng)是十分的發(fā)達。

  忽地,一道熟悉的紅色身影,出現(xiàn)在官道邊不遠處的一座茶寮內(nèi)。

  楊錚不由一愣,心道,她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茶寮內(nèi)的那道身影也看到了楊錚,先是愣了一下,繼而起身走出茶寮,朝著楊錚徑直的走了過來。

  獨孤輝和古高風(fēng)二人神色一緊,不動聲色的便把楊錚護在了身后,眸光閃爍寒光的盯著走來的幾人。

  “無妨?!?p>  楊錚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不必緊張。

  “我跟那女子也算相識?!?p>  見二人看向他,楊錚隨口解釋了一句。

  雖如此說,兩人也閃開身,但并未放松絲毫警惕。

  “呵,數(shù)月不見,楊公子的派頭是越發(fā)大了。本小姐現(xiàn)在是該稱呼你為楊公子,還是楊世子啊?”

  一身紅衣的甘盈,在丈許外停步,神色莫名的看著楊錚,語帶譏諷的說道。

  “怎么?為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后悔了?”

  楊錚自嘲的笑了笑,絲毫不讓的回懟了回去。

  “哼!本小姐從不做后悔的事情!你是窮酸秀才也好,國公世子也罷,都跟本小姐無關(guān)!”

  甘盈被楊錚懟的又忍不住炸刺了。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但凡聽到一點跟楊錚有關(guān)的消息,就忍不住想要尋根究底,搞個明白。

  當(dāng)她從慕容秋口中偶然得知,楊錚即將北上入京,回歸楊家,擔(dān)任國公世子消息的時候,著實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她雖是女兒身,但自小就博覽群書,稍長后,更是女扮男裝,混入臥龍書院,拜在大儒門下讀書,對儒門經(jīng)典無所不知。

  她實在不理解,憑楊錚的出身,怎么會成了晉國公爵位的繼任者。

  對于自小喜好詩詞文章的甘盈來說,自那日南湖一事后,她腦子里經(jīng)?;厥幹鴹铄P的那首深情的詞作,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在這樣的狀態(tài)中,原本困住了她的修煉瓶頸,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破裂,令她在短短兩個月時間內(nèi),由煉氣四層,突破到了五層。

  由此也越發(fā)讓甘盈對楊錚產(chǎn)生了更大的好奇心。

  她很想知道,楊錚怎么會擁有如此高的詩詞造詣,隨口就能吟出那般絕妙的詩詞。

  她還好奇,楊錚的少年時代,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事情?

  為何以前自己所聽到的跟楊錚有關(guān)的傳聞,與見到真人時的所見所聞完全不同?

  也因此的,當(dāng)她得知,楊錚即將北上入京的消息后,竟打消了長住襄陽的想法,鬼使神差的也選擇了北上。

  只不過,她并不清楚楊錚何時出發(fā),也不知他將乘坐哪條商船,于是索性先一步乘船北上,在第一站新野下船,守株待兔的等在了這里。

  沒料到還真讓她等到了楊錚。

  只是見到楊錚后,甘盈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跟楊錚似乎并不熟啊,而且兩人間還曾有過更加尷尬的事情。

  這令她頓時有些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眼前局面了。

  楊錚自然不知道,甘盈腦子里現(xiàn)在究竟在轉(zhuǎn)動著什么念頭。

  他掃了一眼甘盈身后跟著的幾人。

  除了上次在南湖見過的那個青衣少女外,又多了兩名儒門修道者,皆是青年男子,作書生裝扮,從衣著配飾來看,其中一人應(yīng)是世族公子,另一人則是寒門學(xué)子。

  兩人修為都不低,那長相普通的世族公子,有著煉氣六層的修為,另一名寒門學(xué)子,相貌清俊,氣質(zhì)從容謙和,也是煉氣六層境界。

  他們此時也在悄然打量著楊錚,不過當(dāng)其發(fā)現(xiàn),楊錚身旁居然還跟著一名煉氣十層的高手時,神色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甘盈方才的話,他們顯然也都聽到了。

  兩人都向楊錚客氣的拱手見禮,進行了自我介紹。

  “在下唐瑜,見過楊公子。”

  “區(qū)區(qū)郁靈秀,見過楊世子!”

  唐瑜就是那世族公子,郁靈秀則是那個寒門學(xué)子。

  “二位儒門高才客氣了。”

  楊錚笑著拱了拱手,兩人皆露出受寵若驚之色,連稱不敢,但神色間多少有些意外和高興。

  “幾位也打算進新野一游?”

  楊錚心中微動的隨口向二人問道。

  “是啊,不才十分仰慕諸葛武侯當(dāng)年風(fēng)采,新野城曾是武侯初現(xiàn)崢嶸之地,是以區(qū)區(qū)想要往新野城一游,瞻仰武侯遺風(fēng)。”

  郁靈秀神色微動的搶先說道。

  “郁師兄此言謬矣,新野舊城才是武侯初現(xiàn)崢嶸之地,而今的新野縣城,不過是我朝定鼎天下后重建之城,哪有什么武侯遺風(fēng)可觀?”

  那唐瑜見被郁靈秀在楊錚面前搶了話頭,忍不住反駁道。

  “呵呵,師弟說是便是吧?!?p>  那郁靈秀也不與唐瑜爭辯,笑呵呵搖了搖頭。

  “這有什么好爭辯的?新城舊城有什么關(guān)系,游新野不過是一種憑吊先賢的心境而已,心境在,遺風(fēng)便在,若無心境,何談武侯遺風(fēng)?楊公子,你以為呢?”

  甘盈隨口插了一句,妙目則在楊錚身上打轉(zhuǎn)。

  二人連連拜服。

  “還是甘師妹此言有理?!?p>  楊錚聳聳肩,道:“不錯。我其實只是坐船坐的氣悶,出來散散心而已,沒想那么多。二位兄臺是否有興趣陪楊某入城一游?”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唐瑜和郁靈秀二人皆是一臉喜色的拱手。

  兩人雖是儒門弟子不假,但在儒門中并非真?zhèn)?,身份并不高?p>  而今的天下王權(quán)至上,而把控朝局的則是門閥世家,儒門修道歷來講究出世,只有在紅塵中才能煉就一顆道德文心。

  楊錚即將成為晉國公世子,二人皆巴不得能與其結(jié)交。

  甘盈見楊錚居然只邀請兩個師兄,壓根沒打算邀請她一起,頓時不樂意了。

  “怎么,楊公子還在記恨小女子?”

  一下子從本小姐變成了小女子,口氣中滿是幽怨,甘盈這微妙的變化,頓時令旁邊的三個同門為之側(cè)目。

  “豈敢?楊某只是不想有什么誤會而已。幾位,請吧?!?p>  楊錚笑了笑,當(dāng)先朝著新野城走去。

  幾人連忙跟了上去。

  楊錚邊走邊與唐瑜和郁靈秀閑談,套著近乎,借機向他們探問一些儒門修煉的事情。

  那日滅了王嶠,楊錚從他落下的東西里,得到了一些儒門的修煉之法。

  事后瀏覽了一番,頓覺眼前一亮。

  儒門尊孔子為教尊,所修所學(xué)也以儒家經(jīng)典為依據(jù)。

  在儒門弟子間流傳最廣的當(dāng)屬《浩然養(yǎng)氣篇》,上至掌門,下至普通弟子,幾乎人人修習(xí)此法。

  楊錚對儒家的經(jīng)典自然不陌生,瀏覽此篇后,多有所悟,不過并未修煉養(yǎng)氣之法,而是摘選了其中蘊養(yǎng)文心之術(shù)。

  此術(shù)神奇,能凝文心,文心凝出后,可以提升修煉者的記憶力和悟性。

  這段時間抽空練習(xí),楊錚發(fā)現(xiàn)的確有一定的功效。

  他本就擁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悟性也因靈魂融合之故十分強大。

  不知不覺間,已蘊養(yǎng)出了文心。

  不過,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文心境界到了何等程度。

  楊錚雖是秀才身份,但并非儒門正統(tǒng)弟子,二人哪知他會通過偏門看了儒門心法,而其所問,也不過都是些無關(guān)傳承之事,因此也沒有什么防備,一股腦就把楊錚想知道的告訴了他。

  楊錚這才知道,原來那王嶠,雖是儒門掌門弟子,但資質(zhì)卻實在不咋地,居然連文心都還沒有蘊養(yǎng)出來,因此尚無法修煉儒門術(shù)法,只能借助修煉出的浩然法力,施展最為低級的浩然劍氣術(shù)。

  儒門術(shù)法以戰(zhàn)詩為主,也就是借用文心口誦詩詞,以詩詞之句,化浩然之氣為刀劍進行攻伐對戰(zhàn)。

  這到是有點意思了,不就是打嘴炮么,想想都覺得帶感。

  不過可惜,自己先前所引柳永的詞作雖美,卻不能用來當(dāng)做戰(zhàn)詩,只能用作領(lǐng)悟境界,乃屬提升文心文氣的悟道詩。

  當(dāng)然了,楊錚并無興趣修煉儒門心法,不過只是對儒門的文心感興趣而已。

  他很清楚自己的修道方向,秉著若是能多一種防身對敵的手段也無不可的原則,偶爾研究一下儒門術(shù)法,楊錚也不覺得會對自己的巫道有什么影響。

  畢竟,楊錚腦子里倒也裝了不少前世記憶的詩詞,其中便有一些適合當(dāng)做戰(zhàn)詩。

  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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