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若人就闖到了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都不稀罕搭理他,抽著煙看著文件,完全無視若人在房間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若人對此絲毫不在意,這里看看,那里翻翻,像一只好奇的貓咪。
猿飛日斬依舊在看文件,像若人不存在似的。
倒是守在其中的火影暗部看得頭皮發(fā)麻。
奈良鹿久守在火影辦公室暗處,作為三代目火影的貼身小棉襖,他可是知道這房間里有多少秘密和寶藏的。
不說其他,此刻若人費勁巴拉從架子上抽出的巨大卷軸就是不傳之秘和最頂尖的寶庫。
這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一生心血,里面記載了他當(dāng)年為了對付宇智波一族所創(chuàng)造的諸多忍術(shù),最低級的也是B級,最高級的是S級奧義,甚至有很多禁術(shù)存在。
曾經(jīng)他在三代目火影翻看時曾瞄到過一眼,像影分身這個術(shù)都只能排在最外面。
而當(dāng)火影大人翻到飛雷神之術(shù)、穢土轉(zhuǎn)生、互乘起爆符這些術(shù)時,即使作為奈良一族的下一任繼承者也感到頭皮發(fā)麻。
可若人這家伙竟然敢隨意的翻看,還一邊看一邊發(fā)出嘖嘖嘆息聲。
這到底是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敢這樣做,難道他不知道這東西別人隨意碰一下都有可能被干掉,好奇瞄上一眼都會被暗部審訊部隊關(guān)起來洗腦洗個三五次的嗎?
哦,不對,本村最大的BOSS就在旁邊坐著呢,看上去好像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奈良鹿久突然就醒悟過來了。
這兩個家伙是故意配合好的吧?
猿飛日斬裝作對這家伙的不耐煩故意裝成忽略他的樣子,只要他不打擾到自己就任由他胡作非為。
至于這個臭小子也是順勢而為偷看這些放到外面會擾亂整個忍界的東西。
這一刻奈良鹿久感覺悟了。
他在見到若人和火影大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和對他的放縱之后,曾經(jīng)向自己老爸建議將自家的一片森林作為禮物劃分給若人的江戶川一族。
可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夠啊。
嗯……要不要回去把自家的森林再給一份出去,或者把田產(chǎn)還給他?這樣夠不夠了呢?
奈良鹿久暗自沉思著。
猿飛日斬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若人,就他發(fā)出來那夸張的響動猿飛日斬能對這些枯燥的公文保持注意力才怪。
當(dāng)他瞄到若人仔細看著“水遁·水龍彈”、“火遁·炎龍放歌”、“土遁·土龍彈之術(shù)”這些忍術(shù)時,他暗中點點頭。
當(dāng)他看見若人一邊看著“水遁·大爆水沖波”、“水遁·硬渦水刃”、“水遁·水刃斬”、“水遁·水?dāng)嗖ā边@些水遁忍術(shù)時,他表示若人的求學(xué)心和對自己的老師二代目火影還是很崇敬的。
當(dāng)他看到若人開始看“火遁·豪火滅卻”、“火遁·頭刻苦”這些火遁忍術(shù),尤其是“火遁·積灰燒”這個忍術(shù)時,他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可是他最最得意的發(fā)明。
當(dāng)他看到若人開始翻看“風(fēng)遁·真空玉(也有叫風(fēng)遁·練空彈)”、“風(fēng)遁·真空大玉”時,三代目更加欣慰了,這孩子能夠從敵人身上找到自己的不足,很好,很好。
當(dāng)若人翻到“雷遁·偽暗”和“雷遁·四柱束縛之術(shù)”時,猿飛日斬感覺這孩子真的挺好的,能夠根據(jù)自己的不足進行定向?qū)W習(xí)。
當(dāng)他看到若人在翻著白眼思考了一會兒之后翻出卷軸開始抄寫之時,猿飛日斬更是老懷大慰。
看看,看看這孩子多好學(xué),看不懂記不住的東西還能做筆記,比自來也那種蠢貨不知道要聰明多少。
還有大蛇丸那個家伙,平時看著那么聰明,還時常有些出格的想法,可立了戰(zhàn)功讓你挑選忍術(shù)的時候你怎么就那么守規(guī)矩呢?
哦,我讓你們挑一個,你們就真的挑一個?。?p> 自己把能記住的記住,記不住的再抄下來說我就要這個這種做法都不會嗎?
白瞎了老夫給了你們這么多機會,真是要讓你們給氣死了。
奈良鹿久看著若人不僅看,還大搖大擺的將那些恐怖的忍術(shù)抄進自己的卷軸時,感覺肝疼。
我說小鬼你稍微注意一點啊,就算三代目火影同意了,你也稍微收斂一些啊,看就看了,還抄,你這犯規(guī)了你知道嗎?
還有啊三代目大人,雖然我百分之九十九都肯定了你的放縱,可你至少提醒一下啊,這么大大咧咧的,合著我在這里就是為了其他人進來的時候給你提個醒別讓他們看見這一幕是吧。
就在這時,若人翻到了他最感興趣的一頁,上面記載了一個神術(shù):“飛雷神之術(shù)”。
若人眉頭一挑,哦豁,找到你了。
三代目專注的看著文件,這時也眉頭一挑,似乎這文件上的東西很不錯。
哦豁,或許這個小家伙能夠重現(xiàn)老師那飛天遁地的榮光呢?
話說自來也新收的那個孩子還不錯啊,聽自來也說在教他通靈術(shù)時那孩子對空間波動有所感應(yīng),那到底要不要讓那個孩子試試這個術(shù)呢?
當(dāng)他看到若人將飛雷神也抄了下來,心想還是讓那個孩子試試吧,也許今后木葉有了“雙飛”也說不定呢。
那個孩子叫啥來著?
似乎是叫波風(fēng)水人是吧?
就在這時,他看到若人翻到了后面,這時他眉頭稍微皺了皺。
后面的可就是真正的禁術(shù)了,穢土轉(zhuǎn)生,互乘起爆符,尸鬼封盡等等,不說其他,就比如最后一個,當(dāng)年柱間大人的妻子漩渦水戶大人可是警告過自己要小心保管的。
這種術(shù)就是以命換命的做法,完全不適合若人這種新的綠芽。
于是他干咳一聲,似乎才發(fā)現(xiàn)若人的行為,嚴肅的說道:“若人,火影辦公室的東西別亂動,上面很多都是屬于木葉的秘密,泄露出去就不好了,快放回去。”
“哦!”
若人看著還沒抄下來的穢土轉(zhuǎn)生等禁術(shù),稍微有些失望。
不過今天已經(jīng)得到很多了,若人很知足,于是將自己的卷軸卷了起來如若無人的放回懷中,然后將封印之書收好放回原處。
隱藏在暗中的奈良鹿久差點沒忍住吐槽出聲,喂喂喂,火影大人,你稍微認真點裝得像點好不好,這家伙剛剛當(dāng)著面把自己的卷軸放回懷里了啊,您難道這都沒看到嗎?
別侮辱人好不好啊你們兩個。
“你來干什么?”猿飛日斬干咳一聲問道。
若人回答:“這不是我都畢業(yè)了嗎,所以想問一下有沒有帶隊忍者帶我,或者忍者小隊出現(xiàn)空缺,或者我自己找事情做?”
若人現(xiàn)在完全沒有沉重的經(jīng)濟壓力了,畢竟家里還有好大一筆錢呢。
不過雖然如此,他也不能無所事事,這不今天就來找東西學(xué)……嗯,找東西做了嗎。
“你等一下?!?p> 猿飛日斬翻看著最近的忍者活動記錄,過了一會兒,才對他說道:“最近忍者小隊人員沒有減少,所以你暫時就先自己修行吧,卡卡西也一樣,你自己去通知他一下?!?p> 若人點點頭,起身就要走,卻又被猿飛日斬叫住。
“等一下,若人?!?p> “還有什么事嗎,大叔。”若人好奇的問道。
猿飛日斬突然有些嚴肅起來了,他思索了許久,才猶豫的問道:“朔茂他……”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知道旗木朔茂是個什么樣的人,可人總是復(fù)雜的啊。
若人看著他的表情,微微一笑:“大叔,我?guī)煾缸罱惺裁慈蝿?wù)嗎,如果我?guī)煾赣惺裁葱枰龃鍏s又不太危險的任務(wù)的話,我跟卡卡西可以參與嗎,畢竟我還沒出過村呢?!?p> 猿飛日斬愣了愣,然后笑了出來,這個孩子將一切都解決了啊,輕而易舉。
將旗木朔茂派出去,時間一長人們總會降低對他的議論的,時間總能夠沖淡一切。
況且,如果趁著這段時間自己還沒能將人們的崇敬拉回自己的身上,那他該反思自己了。
于是他說道:“我看看。嗯,最近邊界線需要交換防衛(wèi),就讓朔茂去好了,至于你們嘛,那里雖然有危險,不過想必這種程度你們也能應(yīng)付的過來。至于時間嘛……”
猿飛日斬一邊說著,一邊在任務(wù)書上寫著,當(dāng)寫到時間這里時,若人連忙開口。
“啊,大叔,我可能要到新明雨那一族的圣地一趟,可能時間會有點長,你看一下我趕不趕得上?”
“是嗎,那是好事,我看看。”猿飛日斬頓了頓筆,然后道:“時間在一個月以后,任務(wù)時長……”
他突然看了若人一眼,雖然自己的老友已經(jīng)被狠狠警告過了,根部的人也被他抓到了暗部,可那個家伙的手段他還是很清楚的。
就連根部的人員也少了許多,若人在留在村子里,雖然離自己近,可要說到安全性,或許在旗木朔茂身邊更好一些。
如果說自己可能會對志村團藏的生死有所抉擇,那么旗木朔茂的話,如果自己的老朋友還忍不住自己的手,旗木朔茂是一定會殺掉他的。
到時候自己不在身邊,連能夠阻止的人都沒有。
“時間的話,三年。”
猿飛日斬說著,將任務(wù)文書簽上姓名,并用特殊的印式封印住,這一刻,這個任務(wù)就是火影發(fā)布的任務(wù),可以生效了。
若人笑著接過卷軸,就要走出去,沒想到猿飛日斬又叫住了他。
“若人?!?p> “還有什么事嗎,大叔?!?p> 猿飛日斬笑了笑:“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東西,可以問朔茂,雖然有些東西他也不一定知道,到時候可以來找我,畢竟我可是‘忍者博士’呢。”
“好,我知道了?!比羧苏f完拉開門離開。
“對了,任務(wù)出發(fā)之前記得來我家吃頓晚飯?!痹筹w日斬大聲叮囑著。
若人揮了揮手,人影在拐角處消失。
關(guān)上門,猿飛日斬突然喊道:“角!”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半跪在猿飛日斬身前:“火影大人有何吩咐?!?p> 猿飛日斬眼神銳利的看著角,而代號為角的奈良鹿久則冷汗直冒。
“剛剛你有看到什么嗎?”猿飛日斬緩緩問道。
奈良鹿久先是心中一驚,然后連忙回答道:“很抱歉火影大人,剛剛在下有些失神了,沒有注意到辦公室這邊,是我的失職?!?p> “嗯?!?p> 猿飛日斬滿意的笑了笑,然后道:“畢竟是工作時間,別再分神了,這次我就不處罰你了,明天開始稍微休息兩天吧,最近你也是很疲憊了。下去吧?!?p> “是,火影大人?!?p> 奈良鹿久面具下的臉突然松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