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四硯紀四硯紀四硯頭發(fā)……莫非剪了還要對他負責(zé)不成?
雖然吧,那小子長得還蠻符合她的胃口的,就是脾氣有些不好。
“發(fā)什么呆呢?快跟上!”
袁道長越看越覺得這個孽徒呆笨呆笨的,當(dāng)初他究竟是從哪里看出她天資聰穎了!
真是悔不當(dāng)初!
悔不當(dāng)初?。?p> “哦……”
那個叫昭野的家伙還沒走,現(xiàn)在認了師父,她也不能胡來。
安東籬就算心中一萬個不情愿,此時也只得轉(zhuǎn)過身,乖乖跟在袁道長身后。
“聽說,紀公子昨晚還染上了風(fēng)寒,你去把東邊的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廂房收拾出來給人家住。還有,到時候我寫個方子,你順便把他的藥也給煎了!”
本來跟著這個道士老頭就讓她心中不爽,現(xiàn)在聽到這個老頭使喚她去干這干那,安東籬心中一下子就煩躁起來。
那個姓紀的家伙,不是說了要把這事忘掉的嗎!
現(xiàn)在道士老頭要她干的這些,難道不是他的主意?
安東籬強忍著不悅點了點頭,就拿著袁道長給她的藥方子,黑著一張臉出去了。
東廂房門前。
昭野在臺階下?lián)]舞著手里的大刀。
“嘿!”
最后一招收起,他側(cè)頭看向倚靠在門前竹柱邊的徐序。
“徐序!你看我這一套刀法揮的如何?”
“好!甚好!”徐序頭都沒抬一下,一雙眼睛就只盯著手中的春宮書。
“老色鬼一個!”
昭野顯然受不了這種敷衍,手里的大刀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一步上前,將徐序手里的書挑了起來。
“??!我的書!”
手中的書驀然飛起,徐序臉色一變,急急忙忙下了臺階,就要去追。
“哈哈!公子,你看這老色鬼!”
昭野這才滿意了,他拍了拍躺在石階上假寐的紀四硯,示意他看看某人慌張的樣子。
大概是被昭野拍得煩了,紀四硯懶懶睜開眼,緩緩坐了起來。
他一坐起來,就看見一腳踏入院門的少女。
安東籬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腳下有一本書。
而且那本書的封面上寫著“春色”二字。
難道是小黃書?
安東籬狐疑地彎腰,伸手就向著地上那本書抓去。
“別撿!”
徐序大喊一聲,面目猙獰,下巴上的一撮小胡須也在空中狠狠抖了抖。
但是來不及了,安東籬已經(jīng)撿起來了。
不僅如此,她還翻開看了看。
隨著翻書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另外三人面面相覷。
現(xiàn)在怎么辦?
昭野無聲地張了張嘴,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沒有退減。
徐序知道這家伙等著看他笑話,臉色一下子更難看了。
臺階上,紀四硯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一個女孩子家家拿著那種書毫不避諱地翻看,這……真的是,成何體統(tǒng)!
眾人一片沉默之時,安東籬“啪”一聲將書合上,嘴里吐出一句驚呆眾人的話。
“看完了!還有嗎?”
徐序臉一下紅了,他一把奪過安東籬手中的書,卷起衣袖就塞了進去。
“沒有了!沒有了!”
昭野聽見徐序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頓時樂了。
平日里他和徐序吵架一項處于下風(fēng),連公子都拿他沒辦法,現(xiàn)在居然遇到一個將他制住的人。
最關(guān)鍵的是,還是個女的。
臺階上的紀四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他并沒有在意安東籬說的話,反而更在意她的來意。
“你怎么來了?”
“給你送藥唄!”
安東籬掂了掂手里的藥方子,目光卻落在那長滿蜘蛛網(wǎng)的房門上。

尋芳香
嘿嘿,不知道看書的人跑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