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盛鈺究竟有什么好的?
竟然讓徐序和安東籬對他另眼相看?
明明他長得沒他白,長相也沒有他俊美,看起來憨憨笨笨的。
就因為他力氣大?
那邊的盛鈺感受到紀四硯的目光,側頭沖著他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
“額……”
那個家伙竟然還沖他笑,真的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要是在柳州,他一定要找人把他關進柳州大牢里!
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眉頭緊鎖,仿佛別人欠了他幾箱金子一樣。
徐序洗完手,察覺到他家主子神色不對勁,關心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紀四硯不耐煩地打掉他的手,快步就向著屋內(nèi)走去。
只留下徐序一個人在原地念叨,“真奇怪……也沒病呀!”
晚飯后。
月光照耀,樹影婆娑,沒了烏鴉的叫聲,夜里格外的寧靜。
黑暗中,安東籬正蹲著茅房里,一邊醞釀,一邊沉思著晚上吃了什么導致她現(xiàn)在這么難受。
好不容易舒緩了,她的手摸上那原本應該放手紙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
“不會吧……”她一只手捏著鼻子,內(nèi)心忍不住想要抓狂。
她總不能就這樣出去吧?
現(xiàn)在只能祈禱有人來茅房,然后幫她拿手紙……
蹲了好一會兒,安東籬都感覺自己的腿麻了。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慢慢向著她所在的坑靠近。
“誰???”
她心中一喜,一時也顧不上茅坑的臭味,急急忙忙大喊了一嗓子。
那人聽到安東籬的聲音后停住了腳步,慢吞吞地回了一句,“是我,盛鈺!”
“原來是你??!那個……你能幫我個忙么?”
雖然來得人是剛剛認識的盛鈺,但是也沒事,他這個人憨憨的,比較好說話。
盛鈺看著眼前的茅房,明知道安東籬看不見,還是點了點頭。
“東籬想要我?guī)褪裁??無論什么忙,我都幫……”
他說著臉就莫名的紅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
“很簡單,這里沒有手紙了,勞煩你幫我拿一些過來就行?!?p> 安東籬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幻想,盛鈺愣了愣,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幫她拿東西去了。
有了手紙,安東籬對盛鈺這個家伙好感又添了不少。
所以,她特意在茅房前磨蹭了一下。
當聽到后面的推門聲,她轉過去對著那人笑了笑。
“你……”盛鈺沒想到她竟然還在外面等著,臉一下子紅了。
“東籬,你怎么還不去睡???”他故意轉移了話題,想要緩解一下尷尬。
安東籬笑了笑,往他身前靠了靠,正想要說些什么。
就在此時,走廊那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
發(fā)出聲音的人正是紀四硯,他站在走廊邊上,一早就看見這兩人了。
但是他沒想到安東籬這個家伙,會這么不顧臉面的往盛鈺身上靠。
“今晚月色真好??!”他慢悠悠地走向兩人,眼睛卻一直盯著安東籬。
安東籬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怎么回事,一開口就怪腔怪調(diào)的。
“都是一起上茅房的,提月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