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神把追蹤位置發(fā)過去了。
項明郁從外面回來:“查了外面的監(jiān)控,只看到那個女人進來的方向,沒有拍到那個女人是怎么出去的?!?p> “去了市外。”白澤墨點開雨神發(fā)過來的位置,“尚山馬上排查所有去三石方向的車?!?p> “是?!鄙猩绞盏阶约覡敯l(fā)過來的位置,打開看了看轉身出去了。
項明郁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撒網式?”,這么長的時間間隔,去往三石方向的車太多,如果一輛輛的排查不知道排查到,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關鍵還只是猜測。
白澤墨沒有解釋,不管是耗費多少人力物力都行,他只要沈雅璇平安。
小姑娘就是他的命,誰敢動他的命他找誰拼命。
項明郁什么都不敢說,看了看桌子邊上被抓出的指印,以及旁邊人血淋淋的手指,心里顫了顫往門口挪了挪站在門口隨時等候吩咐,他現在只求那女孩平安,其他他什么都不求。
白澤墨抽了一張紙巾擦掉額頭上流下來的汗以及手心的汗。
“居然只要了一千萬。”
項明郁沒聽懂,問了句:“一千萬怎么了?”它就不是錢了嗎。
“如果你要是綁匪,都干了這么一票了,我這樣的身份,”白澤墨假設完問,“你會只要一千萬嗎?”
不會,他會要10個億。
按照白澤墨的身價,要一千萬簡直是羞辱他,既然綁匪既然敢打他的注意,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可卻只要了一千萬。
很不對勁,“不是圖錢?”
白澤墨可以肯定不是圖錢。
沒有接到電話之前,他整個人都是慌的,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仇家綁架了小姑娘,怕對方撕票。
接了電話之后,他反而冷靜下來了,既然對方打電話要了錢,那就說明小姑娘肯定還有別的用處,不然不會偽裝成綁匪。
如果是這樣小姑娘的人身安全就暫時有了保障。
白澤墨扔掉手里帶血的紙團,“今天晚上的人都在嗎?”
“在,都沒有讓走,都在各自的包廂里呆著?!?p> KTV通宵是常有的事,今天晚上發(fā)生了這件事之后,他就把所有的門都封了,給所有的包廂的人都開了通宵,并且全部免單,還送了酒,唯一的條件就是呆在這里呆到天亮。
這里的消費不便宜很多人為了錢都留了下來。
為什么不留下來,免費通宵還送高檔酒,哪有這么好的事。
當然也有刺頭,有錢的主。
就比如這位,外號紅毛,家里有點小錢,整天混跡各種酒吧KTV,自以為什么仗勢都見過,最看不慣這種一點小事就封店的二世主行為。
紅毛瞄著地磚縫隙搖搖晃晃的走直線,“我他媽——的,就是要走,你能怎么著——。”
大堂經理連忙上前扶著,賠笑:“這位爺,您喝醉了,要不先在這里休息休息?休息好了我這邊在派車送您回去?!?p> “你送我回去?滾——,爺——可是直男,喜歡胸大無腦的妹子,你他媽的快點讓我回去抱美眉睡?!?p> 這口味,嗯,很大眾,“要包美眉是吧,這位爺,我們這里有,您先會您的包房我們馬上給您送過去?!?p> “滾,誰要你送的,我讓我家二狗子送?!闭f完他朝二狗子揮了揮手。
然后從角落站起來了一個一米八的壯漢,身上的胸肌啊,肱二頭肌啊,真是壯啊。
大堂經理看到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臉色都變了。
“二狗子,讓他們開門,送我回家。”紅毛小鳥依人的拉著二狗子的胳膊。
“開門——。”
“噗?!贝筇媒浝韯偤攘艘豢趬后@水沒忍住全噴出來了,“不好意思沒忍住,呵呵。”
“你在笑我?”
“呵呵,哪能呢。”不笑你老子笑誰呢,這熊大的體型林黛玉的聲音,這擱誰頂得住啊。
“嗯~,我就知道,快點快門啦,死鬼?!?p> 周圍:天啊,這無處安放的羞恥感是怎么回事。
本來還指望一個能鬧一鬧的人幫他們出去呢,誰知道是這樣一個不著調的,周圍的人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他媽的錢權的社會啊,有錢人把他們這樣名目張膽的關起來,他們竟然連警都報不了。
“把他們兩個送回去?!贝筇媒浝矸愿郎砗蟮膬蓚€黑衣人。
兩個黑衣人,一人拽一個。
“誰敢碰我,你他媽的知道我爸是誰嗎?”紅毛叫嚷著反抗者黑衣人的拉拽。
“哎呀,不要碰我的啦,我自己就的啦?!?p> 黑衣人:嘔,想吐。
周圍人:嘔,想集體吐。
兩人被帶走后,大堂經理,看著坐在門口的人,“還有誰想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