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打劫官銀
露珠深寒,帶上了所有人的褲腿裙擺。
突然,只聽見一聲“咔嚓……”
肖棠華收起雨傘,迅速倒退,跳過界線,把油紙傘傘向虎龍扔去,尖銳的頂部向虎龍飛去,虎龍揮起大刀將雨傘砍成兩半,兩半的傘柄中頓時散落出白色粉末。
“啊……臭娘們,你對老子做……”虎龍話沒說完,肖棠華手中的披紗狠狠向虎龍脖子纏去。
“你再動!這披紗上的金絲銀絲可不會保的你這顆腦袋。”肖棠華稍稍一動,虎龍的脖子漸漸溢出鮮血。
但是只有肖棠華自己知道,她的手可是很吃勁的拽著手上的紅白菱紗。
“啊……”大小竹竿縱橫交錯,將整個鏢隊團團圍住,隨后便是一聲聲哀嚎之聲,就在此刻肖棠華趁虎龍走神之時,揮手打掉手上的大刀。
一閃光讓她警惕心將地上雨傘踢了起來,腳狠狠一踢,傘尖上的竹針直直插入虎龍心臟。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想殺的人,沒有我殺不了的人,你易是如此?!毙ぬ娜A撿起大刀,向空中輕輕一揮,無數(shù)只箭雨飛向一排排竹竿之中。
“啊……”痛苦猙獰的叫喊聲劃破天際。
既然雙手已經(jīng)染滿了血,何必在意多幾條人命,讓大鏢頭消失的話也無不是一件壞事。
肖棠華看著手中的鮮血,嘴角不由的上揚,他說的對,她是無情,她是冷血,她的心是黑色的。
這個世界上,她就是一個會殺人的獨立的個體。
“起竹閥……”肖棠華一聲厲喊。
“啊……不要殺我啊……求求女俠!不要殺我……”肖棠華冰冷的走進馬車,便看見兩個男子從車下爬了出來,跪下地上苦苦哀求道。
“你們走吧……”肖棠華撿起一旁兩米多長的竹竿,一雙深邃的漂亮眼睛凝望著兩人,陰厲道。
“什么……老大……老大……不能放他們走……他們肯給你回去報官的。”
石天立馬跑向肖棠華身邊,很是后怕道,要知道,他的這個小寨子不是官兵的對手,如果知道是他們下的手,那豈不是要毀了水林寨。
“還不走……”肖棠華頓了頓,邪魅一笑,深邃魅惑的看著地上的兩個男子。
“老大……”石天再也沒說什么了,隨后便讓開了一條道。
“謝謝女俠……”兩人隨后便跑了出去,少頃:咻……啊……啊……”時間禁止,所有人都把目光投降肖棠華。
也有說拍手叫好:“好厲害!”
周圍人呆呆的看著肖棠華,答應(yīng)讓他們走,可是卻在背后狠狠要了他們的命。
“還愣著干嘛!拿著銀子趕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以后你們還是少出現(xiàn)在這一帶好!這點官銀就當(dāng)是見面禮了!”
肖棠華拍拍一旁的箱子,她該走了,可是她剛離開百米,就在這時一襲箭雨打的措手不及:“唰……老大,老大!”
“都不準(zhǔn)過來!咳咳咳……”肖棠華躺在地上,一股血腥味在胸口四溢開來:“喂!躲在暗處算什么好漢,有本事出來,居然還搞偷襲?”
肖棠華吃力的站起身來,將箭頭從胸口拔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竹林中,再次向肖棠華襲擊而去:“咻咻咻……”
肖棠華極速撿起竹竿,將其飛鏢通通打落而下,然而飛鏢所到之處,花木瞬間凋謝,詭異至極,原來這就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毒。
“老大……”
“退下,誰敢靠前一步,別怪我翻臉,找地方躲起來,這件事跟你們無關(guān)?!毙ぬ娜A將地上的竹子狠狠踢向身后的一群人。
“肖六小姐,裝傻也是挺有一套的,可惜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來者之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好似少了原本的嗓子,說話怪異至極。
肖棠華退后三步,緊緊握著手中的竹竿,看著四周向自己飛躍而來的一群黑衣,這次居然來了這么多人,呵呵,這次又是誰想要自己命。
“受死吧!”黑壓壓一片,握劍其出,朝著肖棠華刺去,出劍詭異至極,完全捉摸不透,竹子在她手中揮動著,尖銳的鋒芒刺穿喉嚨,刺穿胸膛,手中紅菱紗劃過對方手腕。
每一個跨步,便都能聽見死亡的聲音。
一擰,發(fā)出咔嚓一聲,肩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脫臼,聽著慘叫聲,身上的衣服卻早已血浸透,她的命不是誰都拿走的。
“這是還是老大嗎?!?p> “這功夫太好了吧?!?p> 做個獨立的人,永遠不要怪別人不幫你,也別怪他人不關(guān)心你?;钤谑郎?,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痛苦難受都得自己承受。
石頭沒砸在別人腳上,人生路上,我們都是孤獨的行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別等傷了再退,別等困了再睡,真正能幫你的,永遠只有你自己,這是肖棠華在組織里學(xué)到的最好的東西。
領(lǐng)頭男子看著地上躺下的兄弟,又看了看眼前這位殺紅眼的女人,他絕對不會相信那個傻子肖棠華會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肖家六小姐,對你有什么好處,把肖棠華交出來,饒你一命?!?p> 出手不留一絲余地,出手極其狠毒,身上帶著傷,幾百號人居然不是她一個女人的對手,說出去都丟人。
“哼!小女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只有死人才配知道我的名字?!毙ぬ娜A的聲音極其微小,看著對面的男子,笑的那么魅。
“修羅——肖棠華!”肖棠華單手握竹尾,狠狠地插入男子心臟,漸漸向前,直到將其頂在樹上,用盡全是力氣,將整個竹子連加一副死亡面孔全束插在樹上。
“咳咳咳!”肖棠華精疲力盡靠在一旁的樹上,捂著胸口,咳了幾口鮮血,這次自己好像玩大了,一個癡傻廢物的身體,經(jīng)的捯飭,簡直就是弱爆了。
身體靠著樹,漸漸癱了下去,樹上一條血痕顯然可見,大爺?shù)?,剛養(yǎng)好的身體。
“老大!你流了好多血??!這樣不行??!快去找大夫,找大夫啊!”石天拉著一旁的男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