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鷲在毛犢的指引下一路向外走去,來到了毛犢所說關(guān)鍵的地方。
果然這里立著一只蟾蜍石像,向蟾蜍的口中放入幾顆寶石,外面的景象果然大變,不再是重復(fù)。
真是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出這結(jié)界個方式竟然是賄賂。這結(jié)界是天然形成的,不知賄賂的寶石到哪去了。敖鷲感到好奇。
想來應(yīng)該是有其他方法,但是毛犢只知道這一種方法。
就在敖鷲離開之后,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毛犢,他來到這尊蟾蜍雕像面前,施法,這蟾蜍竟然將體內(nèi)的寶石吐了出來。
怪不得他有這么多寶石,搞了半天是破除了結(jié)界,整了個雕像,在這里收過路費。敖鷲的寶石是贏他的,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算回到了他的口袋。
敖鷲一路向洪荒飛去,化虹之術(shù)全力運轉(zhuǎn),如今他的系統(tǒng)陷入了休眠。也沒法兌換什么提升速度。
敖鷲一直加速向洪荒飛去,一路上了解到龍族的傳言,現(xiàn)在龍族已經(jīng)到達了靈山。
此時靈山上,準提見龍族一直沒什么動靜,很是奇怪,但是他手下的后遺癥反倒是發(fā)作了,這些教眾被他用舍利子加毀經(jīng)獄煞氣強行提升修為。
一開始還分不出什么端倪,但是隨著時間的增加,一些較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經(jīng)受不住煞氣侵蝕,修為降低,更有甚者,直接入魔爆體而死。
只得再次借用毀經(jīng)獄的煞氣鎮(zhèn)壓,只是這玩意兒就跟吸毒似的,用上了就停不下來,身體也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龍族圍而不攻,反倒讓他這些教眾實力開始了下滑,度過一開始的巔峰期,反而是讓他們陷入了被動。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要是再多拖幾天,不需要龍族進攻,西方教反而變成了魔域。所以準提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便是進攻龍族。
如今龍族在這占盡優(yōu)勢,比然會放松警惕,如果突然給他們來這一下,要是打掉了龍族大半的有生力量,恐怕這場圍攻便就此不了了之。
準提出現(xiàn)在靈山前,“不知龍族到西方教有何貴干,到時讓我西方蓬蓽生輝。”
洪荒眾多修士,看見這一幕,不禁感嘆,這準提的臉面是真的厚,人家都打上家門了,還問人有何貴干。咋滴,怎么不起龍族吃個飯。
但是準提是絲毫不覺得尷尬,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祖龍也不上前搭話,反倒是昆侖上前說道,“無需多言,我龍族便是來討伐你西方教的?!?p> 準提很想問為什么接連好幾天,圍而不攻。但是仔細一想,盼望著龍族攻山也感覺很奇怪。
此時的祖龍正在駐扎的營地內(nèi),一個房間中閉目修煉,將身體調(diào)到最佳狀態(tài),周圍的龍族都不可打擾。
現(xiàn)在的龍族戰(zhàn)士,全都交給了昆侖大理,最終在昆侖的推動下,他們決定在今天夜里進攻靈山。
與此同時,在靈山準提也終于拍下了板,決定今晚進攻妖族。
這下可好,兩個人決定在一塊去了。
隨著夜幕的降臨,像一只巨獸,要將靈山吞噬,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大哥,我們真的不去西方嗎?”天庭上太一率先坐不住了,向帝俊問道。
他們?nèi)艘黄痖L大,這件事定然不會這么簡單,以祖龍的性格,或者說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介鱗的性格來說,都所圖不小。
帝俊沉默不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太一,他當然也想去,但是他身為妖族天帝身份敏感,不能想去就去。
這時一個士兵沖進來說道:“報告大王,從三十三天外一道霞光下落,向青丘方向飛去。隨后狐族大長老胡旭向西方飛去?!?p> 聽到這話,帝俊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媧到底想做什么?!钡劭÷耦^思索,眉頭緊皺。
這士兵是帝俊派去監(jiān)視女媧動向的,女媧畢竟是圣人,直接監(jiān)視,恐怕引起他不喜,帝俊只是讓他記錄媧皇宮的人來往,有誰去了蝸皇宮,又有誰離開。
如今這女媧有一點反常,一改平日不管妖族事物的風范,反而在妖族中拉幫結(jié)伙起來,這青丘狐族就是率先投靠她的種族,被帝俊打上了女媧的標簽。
除了狐族大長老胡旭,帝俊還感受到了另外前大幾股力量。便是從昆侖山的三清。
陸續(xù)又有大能前去,尤其是三清與女媧一派,隨然他們還是依舊討厭準提接應(yīng)兩人,畢竟為師兄弟,專門趕過去,恐怕也不會不幫。
終于帝俊下定了決心,“走!我們也去西方看看!”
太一一下子興奮起來,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去西方大干一場。
在南明不死火山,一只長相華美的鳳凰,站在梧桐樹上,望向西方。
“這介鱗到底想干什么?”站在樹枝上的鳳凰開口。
“大姐,你不用擔心姐夫,姐夫的實力你有不是不知道,那天我見著他,腿都給我嚇軟了。”說話的正是火鳳畢方,他如今已經(jīng)回到了鳳凰的南明不死火上。
現(xiàn)在的他要負責指導(dǎo)侄子朱雀的修煉??匆娊瘌P站在枝頭望向西方,不覺的多了一句嘴。
“姐夫,誰是你姐夫?你再說一遍,你還與他見了面?!苯瘌P陰沉的看著畢方說到。
金鳳一直不允許提起祖龍,更不允許他們?nèi)フ易纨?,如今自己一時多口,說漏了嘴,這可就完蛋了。
畢方一拍頭,輕輕地說道。
“剛才是我隨口亂說的,你信不?”聲音是那么沒底氣,恐怕連他自己都不信。
“你說呢?”金鳳語氣陰沉,讓畢方背后寒毛立起。
只見金鳳一步一步向他走來,雙手活動關(guān)節(jié)。
畢方不禁想起了童年時被她統(tǒng)治的陰影,暗自吞了吞口水。
“大…大姐,我錯了,真的錯了……??!………大姐,別打了。”
畢方哭喊的求饒,但是金鳳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幾分鐘過后,畢方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金鳳則是伸了個懶腰,心中感覺舒坦了許多。
“我去見他,是想讓他幫忙發(fā)動龍族尋找青鸞?!?p> “那你不早說,我不就不打你了嗎!”
金鳳說道,鼻青臉腫的畢方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