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皇(2)
“主人,主人,我感應到主人了?!毙“谆⒑苁桥d奮。
灼焱跟著小白虎,一路走了過去,看到一架馬車。
馬車外表看上去倒是不起眼,雕花設計很是普通。
偏偏前面是兩匹汗血寶馬,彰顯主人身份不凡。
汗血寶馬本就是地方貢品,數(shù)量不多,多為皇室所用。
賞賜也是給軍功卓著之人,那這人定然出自鎮(zhèn)國公府。
鎮(zhèn)國公為人正直,領兵打仗那是一等一的厲害。
二十多年前得勝歸來,向圣上求了道旨,娶寒水國的公主為妻。
寒水與赤焰交好,圣上就許了這門親事。
只是這鎮(zhèn)國公成婚多年只有世子這一根獨苗苗,有不少人動過給鎮(zhèn)國公塞女人的念頭。
鎮(zhèn)國公坦言此生不納妾,羨煞多少女子。
本以為這鎮(zhèn)國公人品貴重,又癡情,兒子肯定差不了。
可這世子除了一張臉,一點可取之出都沒有,天天招貓逗狗不說,常年流連煙花,年過二十,還文不成武不就。
門當戶對的姑娘看不上他的做派,家境差些的倒是有姑娘樂意嫁。
可他呢?愣說人家樣貌不如彌云,才情不如彌月,性格又不如彌煙。
寧聽聽,人言否?
把人家好好地姑娘家,跟青樓女子相提并論,還把人家貶得一文不值,弄得人家姑娘差點沒剪了頭發(fā),做了姑子。
Emmmm……
人品堪憂,可日子過得應該挺舒坦的,看上去也不用拯救啊。
小白虎好不容易看到主人,跟脫了韁的哈士奇一樣飛了過去。
灼焱跟了上去,說不定能蹭個馬車,回京城呢。
還沒靠近馬車,就聽到車里的人說了一句:“你要敢說自己路遇劫匪僥幸逃生,我就把你扔回去?!?p> 灼焱默默咽回了嘴邊的話。
“我本進京探親,如今進不得京城,還望公子行個方便?!贝蟛涣藫Q個理由。
“你以為公子我傻啊。”司馬寒氣的直接掀開簾子,“你找理由也不找個像樣的,趕緊——”滾字還沒說出口,就看到車外站著一個容貌俏麗的大美人。
“姑娘進京探親,剛好與我順路,不如先上車?!彼抉R寒笑得一臉蕩漾。
他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滿世界都是粉紅泡泡。
灼焱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不然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姑娘年芳幾何,家住哪里,可能婚配啊?!?p> 灼焱:……
你這目的還能在明顯一點嗎?
到底是有求于人,還是乖乖回答了。
“小女子今年十八,蘇城人士,已有婚配。”所以,收一收你猥瑣的笑。
“姑娘說笑了,姑娘并未梳婦人發(fā)髻,怎就嫁人了?”司馬寒笑的很是得意。
知道你還問!
“小女子天煞孤星,夫君被克死了,無奈進城投奔親戚?!弊旗吐冻鲆粋€迷之微笑。
來啊,造作啊,就問你怕不怕。
“那是他無福,我家有啊,姑娘何不嫁我試試?”司馬寒毫不在意。
試個錘子,滾滾滾……
灼焱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干脆閉目養(yǎng)神。
“還未請教姑娘姓名。”司馬寒繼續(xù)追問。
灼焱:……
話少一點能死嗎!
她仿佛看到了五百只鴨子!
“灼焱?!北荒サ?jīng)]脾氣.jpg
“恕司馬寒眼拙,竟不識得公主殿下?!彼抉R寒表現(xiàn)得十分吃驚。
灼焱抬了抬眼皮,心里想著:把浮夸演技的收一收,侮辱智商。
“無礙?!?p> 司馬寒看出灼焱有些興趣缺缺,乖巧的閉嘴了。
世界終于安靜了。
小白坐在司馬寒的肩頭,一臉嫌棄。
主人求偶靠聊天的嗎?怪不得單身這么多年。
馬車搖搖晃晃,灼焱本就奔波一夜,現(xiàn)在一放松,自然就睡了過去。
司馬寒悄悄往灼焱旁邊挪了一點,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做完了這些,司馬寒有些心虛,眼神止不住地往旁邊看。
清冷的香氣彌漫鼻尖,讓司馬寒臉紅不已。
別看他平日里喜歡往青樓跑,不過都是做做樣子。
他到如今還未跟哪個女子這般親近。
女子的皮膚都是這么白嗎?也不知道這粉紅的笑臉軟不軟。
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之后,司馬寒在心里狠狠唾棄自己。
呸,登徒子,怎么能有這種想法。
可手它不聽使喚,非要試一試。
少女的皮膚溫滑細膩,比上好的綢緞還舒服。
“你是誰家的,檢查!”城門守衛(wèi)的聲音吵醒了灼焱。
司馬寒很是不愉,說話很沖:“瞎了嗎,沒看到鎮(zhèn)國公府的牌子?!?p> 侍衛(wèi)這才注意到馬車上的標志,連忙告罪讓路。
“小的不知是世子,還請世子恕罪?!?p> 說著連忙讓人給馬車開路。
灼焱捏了捏眉心,醒了醒神。
馬車里有些安靜。
“公主想去哪。”司馬寒問道。
休息夠了,灼焱的脾氣也好了很多:“城南,季府。”
“有什么想問的,問吧。”灼焱說道。
這世子跟幻世一個模子立刻出來的。
話癆又八卦。
“不知公主可曾有了心上人?”司馬寒有些忐忑的問道。
灼焱嘴角抽了抽,沒料到他居然問這個。
“有?!?p> 幻世這個分身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不過她奪完氣運就得走,沒空理他。
司馬寒期待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來,心里有點悶。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一個剛見面的人。
他的春天,沒有了。
“少爺,到了。”
城南是富人區(qū),住在這的都是一些商人,熙熙攘攘,很是熱鬧。
灼焱朝司馬寒到了聲謝,下了馬車。
司馬寒剛剛受了打擊,也沒去宅子里坐坐就走了。
灼焱進了府直奔正堂,季老爺早就在正堂等了許久。
看到灼焱過來,連忙給灼焱躬身行禮。
“起來吧,暗部可有查到什么?”
季禮起身答道:“那日主子從太子府失蹤,我們就開始追查,發(fā)現(xiàn)太子在此之后,與趙家庶女趙芝芝來往密切?!?p> 灼焱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這個趙芝芝是禮部尚書趙熙堂的侍妾房氏所出,年芳十四,平日甚少出府,在府里存在感不強?!奔径Y頓了頓。
灼焱皺了皺眉:“但說無妨。”
“最近三月趙府出事不少,先是嫡女酒后落水,被兵部尚書家紈绔庶子所救,成了庶子的的妾侍,惹得趙熙堂不滿,連她母親也遭到厭棄?!?p> “趙熙堂侍妾房氏懷孕,趙熙堂隱隱有寵妾滅妻的跡象。”
“屬下查問過在趙府當過差的下人,說二小姐趙芝芝最近性格強勢了不少,時常一整天不見人影,而且,派去盯著趙芝芝的人,有去無回?!?p> 季禮抱拳下跪,神情嚴肅,“請主子降罪?!?p> 他沒追查到主子,還因為趙芝芝折進去不少人,是他的失職,怎么罰都是應該的。
“這不怪暗部,盯著點趙府,趙芝芝的事派給影部,順便把影衛(wèi)召回來?!?p> 暗部負責情報,這種跟蹤的事,還是給影部合適。
“是?!奔径Y起身離開。
灼焱吹著杯盞中的茶葉,抿了口茶水。
“主子?!遍T外有人喚了一聲。
灼焱放下手中的茶盞:“進來?!?p> 黑衣男子進門兩步,便跪在地上:“屬下該死,請主子賜死?!?p> 影部主要任務就是保護主子,出了這事,他這個影部首領賜死也不為過。
“那天,你們看到了什么。”灼焱并沒有說懲罰的事。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趙芝芝有問題,也不能怪影部和暗部。
“主子您去太子府之后,屬下就在府外守著,不知從哪爬出成堆的蠱蟲,屬下發(fā)現(xiàn)時,已有一半影衛(wèi)斃命,剩下一半人歲甩脫蠱蟲,也中了毒,只能找地方驅毒療傷?!庇耙灰灶^磕地,“屬下無能,置主子于險境,求主子賜死?!?p> “把手遞過來?!弊旗颓昧饲米雷?。
影一跪著向前走了幾步,把手放在桌子上。
灼焱號著脈,眉頭逐漸皺起來。
“毒還沒清干凈?”都兩天了,對身體傷害可不小。
“回主子,屬下脫身之后,運功封住了毒??苫貋碇?,主子已經(jīng)失蹤,屬下不敢耽擱,出動所有人去找了,只是屬下無能,沒能找到主子。”
“影二他們也是這樣?”要是這樣的話,就得快些把余毒清了,不然影部直接廢了。
“是。”影一手還搭在桌子上,低頭答道。
“起來吧?!弊旗推鹕恚叩絻?nèi)堂書桌前,寫下幾個草藥名字。
吩咐影一:“去藥堂按藥方抓藥,取三碗水,熬成一碗服下,每日三次,直到余毒清完。”
影一驚訝的抬起頭,隨即又想到什么,迅速低頭,抱拳行禮:“屬下告退?!?p> 這次的事暗部影部都覺得自己失職,可沒想到主子并未懲罰。
灼焱到不覺得他們失職,就連灼焱自己都受了算計,怪不得兩部。
“等等。”灼焱叫住了影一,“趙芝芝的事先緩一緩,先把毒清了?!?p> “多謝主子體恤,影部還有些可用之人,主子不必擔心?!庇耙缓苁歉袆?,主子待他們這么好,必定要好好效忠主子。
“阿焱真厲害?!毙“谆⑸戎岚蚩罩修D圈圈。
灼焱看著撒歡的小白虎,心情都好了不少:“你沒跟你的主人走?”
“主人又看不見我,跟著他走多無聊?!眰€鬼,我要是跟著走了,誰給主人制造見面機會?
就戰(zhàn)神大人這種能跟未婚夫幾萬年不見的人,讓它怎么放心。
灼焱若是知道小白虎心里這么編排她,肯定好好跟它聊聊虎生。
灼焱一杯茶還沒喝完,就看到影衛(wèi)急匆匆進來。
“主子。”
“何事?”
“線人來報,趙芝芝去了蘭芳閣?!?p> 灼焱叩了兩下桌子,道:“下去吧?!?p> “等等,燒水沐浴?!?p> “是?!?
小老鼠的錦鯉
紈绔話癆八卦男主已到賬,請注意查收~